「收了銀子來鬧事的?什麼人這麼可惡,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謹言乖乖的,什麼人在背後做這樣的事。Google搜索」老夫人一聽,聲音都拔高了起來,又激動又憤怒。
「根據他們的交代,仔細一查,是鄭氏,一人給了二十兩銀子,把這幾個人的住處和來歷都查清楚了,若是需要他們作證的話,可以直接找到這幾個人。」蕭昱恆開口說道。
他們的事情今日肯定是處理不了了,所以在查清楚之後,蕭昱恆才會將人直接放走。
至於後續要不要找鄭氏的麻煩,便是顧府的事情了。
他這裡什麼都安排好了,就看他們的意思。
「鄭氏!又是這個鄭氏!」老夫人聽到鄭氏這個人腦仁就疼,開濟娶了鄭氏,那簡直就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好事情,一直以來都在搞壞事。
中秋節,謹言乖乖的畫舫好好的,她又鬧事。
蕭昱恆乾脆將這段時間的情況如數說了出來:「這些日子府上的大小姐見了鄭氏幾次,可能會有關聯。」
「瑾瑜。」老夫人想到,又是頭疼。
她打算等開源回來了,就將身世的事情公布於眾,至於這些事情,到那個時候,一併給鄭氏判罪。
今日是中秋佳節,便不浪費時間在這些事情上面了。
「今日的事情,多謝攝政王了,這幾個人,等開源回來了,還需要他們做人證,不管鄭氏的行為是自己有這個意圖還是因人唆使,到時候如數算帳!」老夫人目光如炬,這件事情顯然是已經有打算了。
老夫人的態度已經表露到這裡了。
蕭昱恆也懂了。
顧府的老夫人幸好不是渾噩的人,否則他可不單單是要找鄭氏和顧瑾瑜算帳的。
「祖母,煙花,真徇爛。」顧瑾言指著遠處的天空,有些激動的喊道。
與此同時,顧瑾言扯了扯蕭昱恆的衣袖,亮晶晶的眼睛落在蕭昱恆的身上,示意他一起看煙花。
蕭昱恆也看著不遠處。
京都的煙花年年有,中秋節的煙花並不是最隆重的,往年他從來沒有心思看這些東西,今年站在這裡,一時之間竟然也覺得這煙花真的很好看。
顧瑾言看著這五顏六色,心裡燃起了對生活的嚮往和希望。
上一世她被困在掌珠閣和莊子上,煙花只從蕭昱恆的嘴裡聽說過,蕭昱恆當時並不明白,不過是煙花而已,她為什麼會孜孜不倦的問著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可她活了那麼大,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現在親自看到了,那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同。
顧瑾言輕輕握了一下蕭昱恆的手,在蕭昱恆想要握住的時候,片刻的時間她將手收了回去。
蕭昱恆沒有造次,只是有些心癢難耐,真想早點將她娶回家,便能光明正大的牽著她的手。
雖是這樣。
如今這樣,他也很滿足了。
在這之前很長的時間,他都以為可能謹言會一直封閉自己,不願意走出這一步。
最開始不負責任的撩撥到後來發現他真的喜歡退縮,到現在,她也願意一點點的走一步。
夠了。
他不著急,慢慢來。
總會得償所願的。
候夫人輕輕擦了擦眼淚,她聽著是有些心疼的,謹言這孩子看到煙花會這麼高興,那是因為她自小沒有出過掌珠閣,也正是這個原因,才會這樣像個孩子一樣的興致勃勃。
她虧待了謹言。
是因為當年她沒有那麼細緻,才會這樣的。
顧瑾言察覺到候夫人心情不太好,拉住了候夫人的手,輕聲在她耳邊喊了一聲:「阿娘。」
候夫人破涕為笑。
煙花持續放了很長的時間,這才黯下來。
煙花結束之後,他們也差不多該離開了,天色不早了。
顧府走的時候,那些讀書人也差不多散了,見到顧謹言出來,劉孟然大聲的喊道:「顧二小姐,今日謝謝你。」
其他人被感染了情緒,也高聲喊道:「顧二小姐謝謝你。」
大家都在河岸邊對顧瑾言道謝。
突然成了一副壯景。
很多百姓都忍不住問道是什麼事情,這些讀書人都耐心的說道今日是個什麼情況,聽到的百姓都誇讚道:「顧二小姐是個善心的人。」
他們可不管這位顧二小姐之前有什麼傳言,對於他們來說,不管是什傳言,只要他們實質性的看到了好,那就是好,世家的事情他們不懂。
河岸邊簡直就是一個壯舉。
不遠處的三個王爺,特別是離王,問道旁邊的顧瑾瑜:「那是你妹妹做的?」
顧瑾瑜聽到離王提到顧瑾言,整個人緊繃著,有些擔心,她可不希望離王也向她倒戈。
直接吐露道:「是,堂妹,尚書的女兒,前段時間她的外家出了點事情,她生母被休了,回去了娘家,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求情,真是冷漠的一個人。」
離王從她的語氣中便聽出了顧瑾瑜對這個堂妹的不喜。
自然也不往槍口上撞。
這個事情問顧瑾瑜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不過她倒是極聰明,竟然想到這樣的辦法收攏人心,這是他的謀士也想不到的,若這件事情是他做的,那麼今日也不用這樣費力拉攏這麼幾個書生了,她所收攏的可是一大批讀書人的人心。
實在可惜。
不過能及時發現,那就不算晚。
如今他嗅到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會不會同樣的嗅到這件事情,他得要趁早了,接觸接觸這位顧二小姐,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能為己用是最好的了。
聽說這位二小姐的親事有些艱難,倒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這件事情不能通過顧瑾瑜來做,便只能自己去接觸了。
離王想著顧瑾言的事情,有片刻的分神,顧瑾瑜說了一句話,他沒有太聽清,只好有些尷尬的問了一句:「瑾瑜,方才你說什麼?」
顧瑾瑜雖然很惱火。
方才離王肯定是因為顧瑾言這個賤人分神的,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引人注意。
但她也怕計較這件事情,離王會因此生氣。
顧瑾瑜還是耐心的又說了一句:「離王有沒有做什麼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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