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仿佛像是回到了前世,在莊子上的時候,他與自己討論完事情便會和她一起下棋,算起來也算是前世最開心的時間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同的是,這一世的她與這位攝政王之間的關係多了幾分親昵,而不是像上一世一樣,他沉默寡言,鮮少說正事之外的東西,其實這樣也很好的吧。
顧瑾言全神貫注,她的棋藝是師父教的,但更多的還是在和前世的攝政王對弈時,慢慢練就的。
他們之間有輸有贏,更多的時候顧瑾言在輸。
只是今日的棋風,顧瑾言漸漸有些摸不透了。
棋盤如人生,攝政王喜歡在棋盤上教她謀略與部署,看著今日的棋風,顧瑾言陷入了沉思。
仔細想了想:「我再想想。」
蕭昱恆摸了摸她的頭:「明日早點起。」
隨後才離開掌珠閣。
而顧瑾言卻陷入了糾結中。
第二日一早,小春便讓她起來了,顧瑾言有些無奈:「小春,你那麼早叫我起來幹嘛?這段時間白鹿書院沒有課。」
睡個懶覺不好嗎?
「小姐,攝政王一早便在府上等著了,攝政王說等你醒來,奴婢瞧著他等了太久了,好像有點不太好,這才叫你。」小春說道。
小姐素日裡沒有那麼能睡的。
這會兒睡那麼長的時間,小春總覺得有些不太好,影響形象,不然她也不想打擾小姐。
「啊?」顧瑾言先是懵住了,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顧瑾言有些崩潰。
崩潰了會兒,掙扎著起來了。
由著小春給她打扮。
然後不太有精神的說道:「走吧。」
語氣里還有幾分抱怨的感覺。
小春嚇死了,趕緊小聲的提醒:「小姐,這可是攝政王!你稍稍注意點態度,攝政王殺人不眨眼,萬一不高興了,把你脖子抹了怎麼辦?」
小春一臉擔憂的神情,仿佛下一秒自家小姐就要晾涼了這。
「有這麼嚴重嗎?」顧瑾言說道。
小春鄭重的點點頭。
小姐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那你今日和我一起去,保護我?」顧瑾言提議道。
「小秋那丫頭總鬧著和小姐出門,奴婢瞧著還是小秋去吧,奴婢給你整理整理屋子,還有一些東西沒有入帳呢,很忙的。」小春一副勸退的神情。
顧瑾言忍不住笑。
斗小春這丫頭也是挺有意思的。
小春說完,還是忍不住擔心,一副英勇就義的神情:「算了,奴婢去吧。」
蕭昱恆一臉黑線。
這小丫鬟也是搞笑。
他就在這裡,聽不見不成?
難怪剛剛倒茶的手都在顫抖,鬧了半天,是因為怕他?
他有那麼可怕嗎?
日後要與謹言一起,對她的小丫鬟還是要好點。
蕭昱恆這麼想著,在準備出門時,觸碰道小春的目光,蕭昱恆難得的笑了笑。
小春一看,嚇得差點一個趔趄。
她的安全真的沒問題嗎?
太滲人了。
攝政王對她笑,能有什麼好事?
小春一臉忐忑的跟著出門。
希望小姐一會兒別把攝政王給招惹了,不然她要遭殃的。
騎射場就是白鹿書院的騎射場,要教顧瑾言射箭是在皇上那裡過了明路的,所以蕭昱恆很坦然。
到了騎射場。
蕭昱恆便親自教她:「你的騎射功底很不錯,想要練就這樣的方法,也很簡單」
蕭昱恆仔細的講解,一副正兒八經的要教她的樣子。
見她的姿勢有些不對,上手教她。
景公公面帶笑意,滿意的看著這兩人和諧的樣子,扯了一把小春:「走吧,咱們去那邊休息休息,讓爺和你們小姐在這裡學。」
小春不為所動,一臉英勇就義的神情:「不去,我就在這裡守著我們小姐,萬一小姐那裡做的不對,惹怒了攝政王,我能及時的護著我們小姐。」
??????
惹怒主子爺?
顧二小姐?
主子爺也得敢生氣啊,好不容易顧二小姐對主子爺的態度好了一些,否則主子爺又得難受了。
漫漫追妻路啊。
這小丫鬟還不清楚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吧。
「甭擔心了,我都不擔心我們主子爺。」景公公勸說道。
「你當然不擔心。」小春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放心吧,主子爺對著誰不好,也不敢對著你們小姐不好。」景公公很認真的說道。
兩人在這裡商量。
那邊。
孟雲與傅清還有齊歡正好往騎射場過來,便看到顧瑾言和攝政王兩個人在認真的練習,攝政王一臉耐心的告訴她應該怎麼做。
孟雲一臉感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蕭昱恆和謹言怎麼有些般配?」
「差著輩呢。」齊歡理所當然的說道,然後高興的喊了一聲:「謹言。」
顧瑾言嚇得弓箭差點沒有拿穩,下意識的將蕭昱恆推開了點。
神態有些不自然的樣子:「阿歡。」
「謹言,你們怎麼在這裡?」齊歡說道。
「你們還不知道呢吧?」孟雲想到了什麼,捧腹大笑。
「趕緊說說呀。」齊歡那裡知道什麼。
孟雲將吉親王世子的事情說給她們聽,樂的齊歡差點沒有在地上打滾的笑。
傅清也忍不住笑。
不過更是覺得謹言真可愛。
沒想到謹言還有這麼個愛好。
蕭昱恆只覺得吵的她頭疼,好端端的,她們來這裡做什麼,這不是純純的打擾嗎?
「孟雲,你們去別處玩。」蕭昱恆說道。
「阿雲,你們怎麼來了騎射場?」孟宣與丁集正好過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蕭昱恆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選在白鹿書院真是大錯特錯,是他不該了。
低聲的吩咐景公公:「安排下去,在攝政王府修建一個騎射場。」
「啊?」景公公差點石化。
這是怎麼個事情。
攝政王府修建。
「爺,皇上那裡好交代嗎?」景公公問道。
蕭昱恆瞪了他一眼,景公公連忙低頭:「是,奴才這就去辦。」
「哥,蕭昱恆在教謹言射藝,正好咱們一起學學。」孟雲說道。
孟宣總覺得,好像這句話出來,整個騎射場有些冷,但天氣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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