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許是見到還有蘇靜言在,連對著蘇靜言比了眼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靜言則是淡笑了一聲就離去,真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姑姑。
蘇靜言從百善堂里出去後,便去了寧王府探望梁歲柔。
百善堂之中。
何連翹給蘇流上了藥之後,顫著聲道:「今日多謝你替我擋下了這滾水。」
若是這熱水直朝著她臉上而來,她必定會是毀容了的。
蘇流伸手擦拭掉何連翹眼角的淚水道:「我真沒事,只要你不躲著我就沒事了。
連翹,若是陛下願意放你出宮,你可願意嫁給我?」
何連翹本是對世間男子皆失望透頂了的,但今日蘇流又是不顧危險擋在她的跟前。
何連翹心中有些動搖,便道:「好,若我能出宮,我就嫁給你。」
蘇流開心地摟著何連翹,在她的側臉上印上一吻,他呼吸不由急促起來道:「連翹,你上回給我下的催情毒藥,似乎還在我體內……」
何連翹連推開蘇流,羞赧道:「你那不是中毒!」
蘇流疑惑道:「不是中毒是什麼?」
何連翹通紅著臉不想和蘇流解釋,「等以後成親了再告訴你!反正你沒中毒也不會有事的!」
蘇流甚是好奇,此事為何還要成親之後才能說?
蘇流上了藥之後,護送著何連翹回宮。
剛進宮門,見到蕭翊與祁越二人也在宮門口。
蘇流見到蕭翊便是恐慌與愧疚具存,都不敢拿正眼去看蕭翊,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蕭翊看著蘇流的模樣覺得好笑,道:「起身吧,朕聽聞方才百善堂之中出了事?」
何連翹道:「嗯,幸好有娘娘找了仵作前去驗屍,才讓那些鬧事者心服口服。」
蕭翊壓低了聲音問著何連翹道:「這世間真的有能改變腹中胎兒的藥物嗎?」
何連翹皺眉道:「陛下,這腹中胎兒的性別哪裡能改?將腹中女兒變做男孩的藥物更是無稽之談。」
蕭翊道:「皇后聽聞腹中是女兒之後甚是開心,孕吐都好了不少,朕怕萬一生個兒子她會失落。
若是能有更改腹中胎兒性別的藥物,確保懷得是位公主,也能不讓皇后失落了。」
蘇靜言從寧王府回來時,便聽得蕭翊此話,小皇帝真是傻得可愛,不論是男是女都是她的孩兒,她怎可能會失落呢?
蕭翊見到蘇靜言前來,連上前道:「阿言,梁歲柔她還好吧?」
蘇靜言道:「她恢復的極好,想必中秋時日還能來赴宮宴。」
蕭翊這便就放心了,祁越聽聞梁歲柔恢復的不錯,不由地想到了立夏。
立夏自從得知孩兒沒了不能生育之後,幾乎是茶飯不思,人已瘦得不成模樣了。
……
中秋晚宴乃是蘇靜言入宮後頭一個宮宴,最近蘇靜言甚是忙碌,畢竟這次宮宴不容有失。
而蕭翊近日來也忙得厲害,北山軍已在招募。
蕭廷果真如蕭翊預料的一般並不將北山軍當回事。
畢竟都是十四五歲的少年而已,又是蕭翊說要自個兒帶兵,只招五千人的軍隊。
蕭廷根本就不覺得此北山軍能成什麼氣候,只當是蕭翊辦家家酒。
對於蕭廷而言當務之急是收攬人才,明年開春二月里就有春闈。
距離如今也不過就半年的時候,不少外地書院的學子已趕來洛陽。
畢竟是陛下親政後的第一場科舉,來的都是學院之中的翹楚。
蕭廷想這些人才若能為自己所用,自個兒在朝堂上的部署也能更順利些。
八月的夜裡已是有些轉涼。
蘇靜言睡下後,便覺察一旁的蕭翊輾轉反側,便柔聲問道:「你有煩心事?」
蕭翊順勢摟著蘇靜言道:「我將你吵醒了嗎?」
蘇靜言道:「我還未睡?有什麼事情心煩呢?」
蕭翊點頭道:「北山軍的將領人選定不下來,如今朕所能信賴之人也只有祁越與胡巍,蘇流,蘇湛,蘇湛四人。
胡巍走的是文臣之路,會些兵法但要領兵帶兵他沒有這個本事。
至於蘇流日後要繼承宣國公爵位,自然不能當禁軍首領。
湛兒到底年輕氣盛了些,未必能做好軍官管著底下的士兵。
唯一一個適合為北山軍將領的祁越,近來因他那個側妃病重得厲害,也無心公務。
立夏若真是有個好歹,恐怕他是真得不能再去北山軍之中了。」
蘇靜言冷諷道:「為了一個女子要死要活的,呵!還真被歲柔給說對了,祁越再如此糊塗下去難保要耽誤前途。
若沒有一個公主娘親,祁越算什麼?棲桐嫁給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
蕭翊聽著蘇靜言的痛罵,可不敢幫兄弟說話:「阿言罵得對,但祁越本是最合適的人選,如今北山那邊的將領著實令朕頭疼。」
蘇靜言道:「阿湛年紀小,倒也是在軍隊裡混過了的,你就讓他暫為副將。
你午後也沒多少公事了,是以可以騎馬趕去北山,親自帶兵練兵,待早朝時騎千里馬趕回來時也來得及!」
蕭翊道:「這怎能行?這樣豈不是朕要住在北山一整晚,不能與你一起睡了?」
蘇靜言看著蕭翊這急色的模樣,好笑道:「與我一起睡要緊,還是打敗蕭廷要緊?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需要姐姐哄著你睡嗎?」
蕭翊環緊著蘇靜言的腰肢道:「阿言,你懷有身孕如此難受,朕怎能棄你而去呢?夜裡你若要起夜喝水……」
蘇靜言道:「我從蘇家陪嫁過來八個丫鬟,再不濟宮中還有宮女呢,有的是人伺候我呢。」
蕭翊頗為不情願地道:「那朕就隔一日去一次北山,你有孕在身,朕還是得多陪陪你的,聽說有些婦人有孕之後若無人陪伴會性情大變,抑鬱成疾。」
蘇靜言笑了笑:「你這是哪裡聽來的歪理?」
蕭翊道:「朕問御醫要了一本有關妊娠的醫書查看,裡面就講了女子有孕時要細心對待,不可讓其氣憤委屈,不受重視,不能獨守空閨。」
蘇靜言笑了笑,小皇帝登基以來素來公事繁忙,竟還能抽空出來看此醫書來照顧她,感動之餘便湊上前在蕭翊的薄唇上印上了一吻。
蕭翊聞著蘇靜言身上傳來的香味,平息著自己的呼吸道:「阿言,你別逗朕了,入秋天涼了,朕可不想再沖涼水了。」
蘇靜言笑著在蕭翊耳旁處說道:「不必洗涼水澡,等會姐姐幫你……」
蕭翊見著蘇靜言剛塗了鳳仙花汁的指甲,腦海之中的神智全無,「阿言……」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