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宮之中。記住本站域名
何連翹出宮義診前,先來海棠宮之中找蘇靜言謝恩,順便來拿出宮的令牌。
蘇靜言笑笑道:「你在宮外好生給人醫治,那些義診的花費你列個帳,走本宮私帳便可。」
何連翹驚訝道:「這怎得能行呢?這每日裡的藥錢都是一大筆的支出,怎能要您的銀兩呢?」
蘇靜言哂笑一聲道:「無礙的,你身為宮妃在外看病不好收取銀兩,也不能讓你破費了。
我出銀子你出力,這些醫藥銀兩對我而言只是皮毛而已,你不用不好意思。」
何連翹見蘇靜言這麼說,也便應下了道:「多謝娘娘。」
蘇靜言道:「還有,你一個人去宮外我不放心,我給你找了一個保護你的侍衛,讓他隨行你身旁,我也能放心。」
何連翹連答謝,畢竟有過前幾日的暗殺,她也甚是心有餘悸。
即便是這城中百姓眾多無人敢動手,可到底有人保護才能安心。
出宮時,何連翹便遇到了穿著一身朱紅圓領袍頭戴冠玉的蘇流,何連翹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打算當做不認識他一般走到一旁去。
蘇流卻是走到了何連翹跟前,道:「何大夫,姑姑讓我來保護你。」
「保護我的人是你?」
何連翹輕蹙眉,也是,皇后並不知曉她與蘇流發生過的事情,還以為蘇流能夠保護自己,甚是可靠。
何連翹總也不能對皇后說,那日山洞之中的欺負她的人是蘇流,雖然她痛恨蘇流明明沒有中毒裝作中毒了,可是皇后待她不錯,她不能讓皇后陷入不堪的境地。
蘇流朝著何連翹一笑道:「是我。」
何連翹看著蘇流的笑,甚是不屑,可想想既是皇后的命令,那就讓蘇流保護自己好了。
到了百善堂之中,蘇流便見到了柳雨凝,他見到柳雨凝好生好奇:「三嬸?你怎麼在這裡?」
柳雨凝見到蘇流,便道:「幸兒乖巧白日裡也不鬧騰,我也無事可干,便想著來百善堂之中幫幫忙,也順道學些醫術,未免日後再被人下毒藥。」
蘇流道:「三嬸,其實三叔他真的很想你……」
何連翹對著蘇流道:「你要是在百善堂里提你三叔,就出去!」
蘇流連連道:「我日後都不會在百善堂里提起三叔了……」
蘇流在心中默默地對三叔說了一聲抱歉,畢竟三叔哪裡有未來的妻子重要呢?
三叔已經孤家寡人了,總不能讓自己也孤家寡人吧?
夏日裡炎熱,來百善堂看診的百姓大多數都是因中暑而來,這百善堂之中可謂是忙碌不堪。
蘇流在一旁看著何連翹為病人把脈時,眼睛一瞬都離不開。
柳雨凝叫著蘇流幫忙熬藿香水時,見著蘇流的眼神打趣道:「流兒,你也是長大了,喜歡何大夫?」
蘇流紅著臉道:「三嬸,我……」有這麼明顯嗎?
柳雨凝嘆息道:「何大夫是我見過心底最善良的女子了,可惜她已是宮妃了。」
蘇流註定與何連翹是毫無結果的。
蘇流道:「我只求能伴在她身旁,看著她無虞就好。」
蘇流並不明白昨日裡蘇靜言所說的得償所願是什麼意思。
但他也想明白了,日後不管能不能與何連翹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他能日日見著何連翹也就滿足
……
宮中。
蘇靜言趁著早間太陽不是很猛烈的時候,便去了一趟嚴德妃的宮中。
嚴德妃聽聞蘇靜言來了,連連到殿門口相迎道:「皇后姐姐來了,皇后姐姐上回給我的玉膚膏可真好用,我用了才幾日,你看我臉上的紅痘全沒了。」
蘇靜言道:「你若覺得有用,我讓迎春多給你拿幾罐來,今日前來,我有一事相求,素聞妹妹的文采不錯,想請妹妹幫忙寫一篇故事。」
嚴德妃一笑道:「我那點文墨,哪敢在姐姐跟前班門弄斧呢?」
蘇靜言道:「此事可還只能你來,聽聞妹妹出嫁前在長安有一書局,裡面所售的話本子在洛陽都是赫赫有名的。」
嚴德妃道:「姐姐過譽了,那是我隨意玩玩的。」
蘇靜言道:「想必妹妹也是看慣了話本子的,我雖有些文墨,卻寫不來話本子,還望妹妹幫忙將陛下昨日在早朝上所講的故事,編成話本子,讓洛陽說書人傳唱。」
嚴德妃倒是極為爽快地應下了,「此事不難,不過得要兩三日的功夫。」
蘇靜言道:「不急。」
嚴德妃的丫鬟端上來了一道糕點,嚴德妃便將糕點遞到了蘇靜言跟前道:「姐姐嘗嘗這羊奶糍粑,是以羊奶紅糖所製作的,乃是我家中祖上傳下來的糕點法子。」
蘇靜言聽著便取了一塊,只是放在鼻尖,她便就忍不住地反胃,連連用手帕遮住了口鼻。
一旁伺候的忍冬見狀取來了木桶,蘇靜言直直地乾嘔著,好一會兒才平復了難受,「對不起,德妃妹妹,我近日裡胃不適。」
嚴德妃道:「那姐姐快別吃了。」
蘇靜言起身便告辭了,她見過家中嫂子與歲柔有孕,身邊的嬤嬤也提點她過有孕時會噁心犯吐。
但蘇靜言卻不知原來此滋味如此難受。
待回海棠宮的時候,蘇靜言看著平日裡最愛吃的糕點,也全然沒有胃口。
午膳時,面對著一桌子愛吃的菜,她也都全無胃口,聞到平日裡愛吃的老鴨火腿煲,她竟然又起了反胃之心。
難受至極。
宣政殿之中。
蕭翊聽聞蘇靜言並未用午膳,便匆匆趕往了海棠宮,見著斜趟在木榻之上的蘇靜言道:「聽宮人稟報,你都沒用多少午膳,也吐了好幾回?」
蘇靜言點頭道:「方才聞到了德妃宮中的羊奶,就只覺得噁心想吐,我休息休息便好了。」
蕭翊接過蘇靜言手中的團扇,替她扇風道:「不吃可不行,你本就瘦得很,聽宮女說你都吐了好幾回。」
蘇靜言道:「我著實不想吃,你去忙吧,不必管我。」
蕭翊看著精神不足的蘇靜言,見著她如此難受,便道:「阿言,你這般難受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就不要這個孩子了吧?」
蘇靜言縱使難受,聽到蕭翊此話,瞬間從榻上起來道:「你胡說些什麼呢!就算不要你,我也不可能不要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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