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言道:「我倒是覺得離流兒得償所願遠著呢。記住本站域名」
且不說如今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即便是神女有心,蘇流要是今日敢娶何連翹,明日怕是蕭氏宗親就要揭竿而起清君側誅蘇家了。
蘇靜言對著蕭翊道:「此事你就當不知曉。」
蕭翊點頭,也明白他能護蘇家周全之前,何連翹身為一個宮妃要二嫁給蘇流,必定會惹來朝臣非議。
迎春入內通稟道:「陛下,娘娘,外邊鍾淑妃娘娘求見。」
蘇靜言道:「淑妃?讓她進來吧。」
鍾毓入內之後,便噗通一聲跪在了蕭翊與蘇靜言跟前:「陛下,娘娘,求陛下輕饒了我舅舅,我舅舅已知錯了。」
鍾毓眼角處划過一滴淚道:「我舅舅著實糊塗得很,著實不該前來彈劾您,但我舅舅一片忠心,望娘娘網開一面。」
蘇靜言想起了前幾日早朝時齊御史彈劾自己一事,她倒是沒有想到原來齊御史是鍾毓的舅舅。
蘇靜言道:「齊御史向來對陛下忠心耿耿不假,但這一次未經查證就隨意彈劾本宮鋪張浪費,身為監察御史亂彈劾已是瀆職,本宮不會饒他的。」
鍾毓哭著道:「娘娘,我舅舅也是為了我,都是我不對。」
蘇靜言問道:「為了你?」
鍾毓落淚說著,「我娘一直聽聞我未被臨幸心中焦急,以為是娘娘善妒故意霸著陛下,才聽從我奶嬤嬤的胡說八道,以姐弟之名跪求我舅舅彈劾娘娘的。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娘娘要怎麼罰我都可以,求您再給我舅舅一次機會吧!」
蕭翊聽到這裡氣惱不已道:「朕與皇后乃是夫妻,怎得就成了皇后霸占著朕了呢?」
蘇靜言握了握蕭翊的手道:「鍾淑妃,將你的奶嬤嬤叫過來!」
鍾毓命人找來了自己宮中的秀嬤嬤,秀嬤嬤見到蕭翊,蘇靜言連連下跪道:「老奴參見陛下,皇后娘娘!」
蘇靜言坐在鳳椅之上,端過一旁的茶盞道:「就是你讓鍾夫人找齊御史彈劾本宮的?」
秀嬤嬤一陣緊張道:「娘,娘娘……我也是替我家淑妃不平吶。
她進宮都快一月了,陛下連淑妃的宮門都沒有進過,這才想了辦法找齊御史彈劾娘娘,以為這樣能讓娘娘被陛下所不喜……」
蘇靜言冷哼一聲,「你這是為了淑妃不平?鍾夫人齊御史因為護女心切擔憂淑妃而中了你的計。
你當本宮也蠢呢!你若是真為淑妃著想,就不會在這個關頭挑是非。
來人,去請大理寺宋安過來。」
鍾毓聽到宋安兩字,渾身一顫,手腳發麻。
蘇靜言倒是沒有看到鍾毓的神情不對勁,在宋安來了後,便道:「勞煩宋少卿將這位秀嬤嬤給領了去,好生拷問,看看她到底收取了什麼好處要對付本宮與鍾淑妃。」
宋安也愣了下,道:「娘娘,這可要與宮中慎刑司審查……」
蘇靜言道:「本宮信不過慎刑司!」
蘇家向來管家嚴苛,蕭廷的手還能伸到三房上去,何況慎刑司裡頭了呢。
比起不熟悉的慎刑司,蘇靜言更願意相信二哥所統領的大理寺。
蘇靜言對著臉色不好的鐘毓道:「你這嬤嬤心思不正,若宋安有需要你配合之處,還望淑妃多多配合調查。」
鍾毓一時間並沒有答覆,還是被身邊的宮女一提醒,才後知後覺地道:「是,娘娘。」
蘇靜言這時也發現了鍾毓的異常,她打量了一下宋安與鍾毓,覺得或許是自個兒想多了。
宋安要比鍾毓年長十歲都不止能有什麼事?
何況從鍾毓入宮的表現來看,她對小皇帝看得出來是有愛慕之意的。
小皇帝總不至於如此可憐,一天戴兩頂綠帽吧?
鍾毓道:「娘娘,那我舅舅的官職……」
蕭翊冷聲道:「不管是不是被人利用,既然敢來彈劾皇后娘娘,就得要受懲,淑妃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莫要在為此事奔波。」
鍾毓不敢再去惹蕭翊生氣,只得落寞得離開。
蘇靜言勸著蕭翊道:「齊御史對皇室向來忠心,再加上鍾毓的父親乃是瀘州節度使,若齊御史真的是被利用了,那你確實該給鍾家一個面子的……」
蕭翊道:「若他們這次得罪的是朕,朕可饒恕他們,但此次齊御史彈劾你,若朕不處置他,日後如何替你立威?」
「朕這次若輕饒了齊御史,日後後宮嬪妃都會以為無事變本加厲地對付你,你既然入宮了,朕定要護你周全的。」
蘇靜言聽到蕭翊沙啞之聲,心跳微快。
幼時,蘇靜言從小就不缺人護著,宮中有姑姑,家中爹娘兄嫂,卻還是覺得蕭翊這話很受用。
心底里甜滋滋的。
蘇靜言便湊上前去在蕭翊的側臉上獻了一吻。
蕭翊伸手將蘇靜言攬在懷中道:「就親了一下可不夠,幼時你被家人攔著不能親朕,這會兒朕可以給你多親幾次。」
蘇靜言:「……」
蕭翊得意笑著,還將自己的側臉湊近了蘇靜言。
蘇靜言看著蕭翊這調戲自己的模樣,也不想他太過於得意。
蘇靜言便伸手扣住了蕭翊的腦袋,主動地吻住了蕭翊的薄唇。
蕭翊呼吸一緊,化被動為主動地將蘇靜言抵在了書案之上,墨汁沾染了蘇靜言的廣袖大擺。
蕭翊的手伸進了蘇靜言的襦裙前,解開了她的衣帶,薄唇逐漸地往下,蘇靜言便將蕭翊給推開了。
蘇靜言穿好衣裳道:「別了,我有孕了,不能胡來的。」
蕭翊喘著粗氣,桃花眼微紅得看著蘇靜言道:「阿言,你故意的!」
蘇靜言一笑道:「我就是故意的,誰讓你這麼得意的。姐姐比你多吃三年的飯,可不是這麼容易被你調戲的。」
蕭翊做回椅子上,將蘇靜言抱在了懷中,摸著她塗抹著鳳仙汁的手指,在她耳邊道:「阿言,朕知曉錯了,日後不調戲你了,能不能幫幫我?」
蘇靜言想起上回手酸了好久,便道:「這會兒還是白日裡,天最熱的時候,洗涼水澡也不會傷身子的。」
蕭翊:「……」
早知剛才就不該去調戲她幼時之事,這會兒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蘇靜言起身道:「你慢慢洗,我去何連翹那邊看看,順便也打探一下她對流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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