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蘇流與何連翹中藥

  蘇流目光掃過眼前近二十餘黑衣人,冷聲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戴著面具之人道:「蘇少爺不用管我們是誰派來的,咱們並不想傷了你,只想要何連翹的性命而已,蘇少爺還是趕緊走開,莫要多管閒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流道:「今日有我在,你們休想要何連翹的性命。」

  何連翹對著蘇流道:「他們是要我的性命,你還是先走吧,你要是有個好歹我不能對皇后娘娘交代。」

  蘇流道:「若我今日拋下你的性命不顧,苟且偷生,姑姑只會拿劍砍了我的腿。」

  陰雲密布的天空之中,已有豆大的雨滴砸落下來,戴著面具之人便一聲令下道:「既然蘇少爺要找死,那就成全你。」

  黑衣人一擁而上。

  蘇流將何連翹護在懷中,手裡出劍十分利落,大雨砸落在身上漸漸地視線也模糊起來。

  黑衣人人數眾多,眼見著蘇流的力氣就快要用盡時,突然間,他們眼前閃起白光亮如白晝。

  只見響雷劈種了一棵大樹,大樹瞬間焦黑燃起了煙霧,樹下的幾個黑衣人也成了焦炭。

  蘇流連半抱著何連翹上了受驚的馬匹,馬匹受驚在雨幕中也跑得極快。

  後邊的黑人已依舊是緊追不捨,雷聲不止,蘇流見著一旁有一大裂谷,裂谷一旁便是皇莊山脈。

  蘇流便駕馬往大裂谷而衝去,嚇得何連翹連連尖叫,好在,馬匹平穩落在了另一邊。

  追著他們的黑衣人見狀都紛紛停下,不再追趕。

  只是雷雨不斷,有差點被雷打中的陰影,蘇流便帶著何連翹進了一處山洞之中。

  何連翹對著蘇流道:「我們不逃嗎?他們不會追來嗎?」

  蘇流道:「那個大裂谷他們不敢追過來的,此處是皇家的山莊,他們也不敢從山下過來的,你放心在此處待著就是了,等雷雨停了,我們再出去。」

  何連翹聞到一股血腥味,打開了懷中藏著的火摺子,好在火摺子沒有被雨淋到還能點燃。

  何連翹見到了蘇流肩上有黑色血跡,便上前撕開了他的衣裳道:「你這是被箭給擦傷了,這箭上還有毒!」

  何連翹摸著腰上的瓶瓶罐罐,找出來了一顆藥丸道:「這是解百毒的,你先吃下。」

  蘇流將牛黃丸吃下後,看著何連翹撕下了她裡面的裙布,何連翹道:「幸好沒有濕透。」

  何連翹在裙布上撒上了金瘡藥,給蘇流包紮了傷口道:「你剛才不該為我拼命的。」

  蘇流道:「我一個堂堂男兒,若是放下你不管,我怎麼有臉見人?

  何況你還是陛下的后妃,我們蘇家向來對陛下忠心耿耿的,你是陛下的妃子是君,我定當會好好保護你的。」

  蘇流看著何連翹的側臉,也在心中里暗暗告誡著自己,她是陛下的妃嬪,他不能給陛下戴綠帽子。

  何連翹在山洞裡撿來了不少樹枝,用火摺子點燃了樹枝,便褪下了身上的衣裳。

  何蓮翹也對著蘇流道:「你把淋濕了的衣裳脫下來烤烤吧,好在是夏日裡,冬日裡的話非得要凍出來不可。」

  蘇流見著何連翹只脫得剩下裡面的小衣,胳膊露出在外邊,頓時臉紅道:「你……你怎能把衣裳都脫了呢?」

  何連翹:「那有何不可?」

  蘇流裹緊著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裳道:「我不脫。」

  何連翹道:「不脫等會生了病,我可不來照顧你的。」

  蘇流靠在山洞的壁上,等著外邊的大雨停下,夏日裡的陣雨來的急走得也快,可今日的雨有些反常,一直到天黑還是下個不停。

  時不時的還有隆隆雷聲。

  蘇流只感覺到身上越來越難受,迷迷糊糊地靠著山洞壁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蘇流是被何連翹的咳嗽聲給吵醒的,蘇流迷糊著睜開眼睛,見到了何連翹在蜷縮著躺在一旁,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衣裳。

  蘇流一動,只見自己的身上蓋著何連翹的外衣。

  外邊的雨依舊還在下,洞中的柴火快要燃盡了,何連翹咳嗽不斷,雙眉緊蹙。

  蘇流連上前去碰了碰何連翹,「何大夫,何大夫,醒醒,你著涼了,治發燒的藥物你可有隨身帶著?」

  何連翹模糊著醒來,道:「紅色瓷瓶……是可以治傷風發熱的。」

  蘇流見到一旁的有兩個紅色瓷瓶,「哪一個?」

  燭火燃盡,何連翹迷迷糊糊間用手指了其中一個道:「這一個!」

  蘇流便倒出來裡面的藥餵著何連翹吃下,又覺得自己也燒的難受,受傷之後最怕發燒了,便自個兒也取了一顆藥丸吃下。

  蘇流吃下藥之後,只覺得渾身越發得滾燙。

  何連翹吃下藥之後也更是燙的厲害,察覺到身體變化,陡然清醒過來:「你拿錯藥了。」

  蘇流道:「拿錯藥?」

  何連翹道:「那是合歡香差不多的催情藥物。」

  蘇流保持著最後一絲神志道:「我帶你去外邊淋雨解除藥性。」

  何連翹說著:「你我已經病了,再去外邊淋雨是連命都不要了嗎?」

  蘇流道:「那……」

  話音未落,他的唇瓣就被人給堵住了,兩人唯一一絲神志也褪去。

  柴火熄滅,但山洞之中,依舊是熱火盈天。

  清晨,雨終於停下,蘇流被照進洞中的陽光給鬧醒。

  見著何連翹,蘇流腦海之中閃過昨夜裡的一幕幕,恨不得拿劍砍了自己!

  他竟然真的給陛下戴了綠帽,他只能自盡,給何連翹一個交代,給蕭翊一個交代,不讓蘇家蒙羞。

  何連翹醒轉時,就見到蘇流手中拿著一把劍,何連翹蹙眉看著蘇流道:「你這是做什麼?」

  蘇流滿是愧疚道:「昨夜裡是我不對,唐突了修容娘娘。修容娘娘放心,我會自盡給您一個交待,成全娘娘的清名。」

  何連翹連奪過蘇流手中的劍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自盡將此事鬧大,才會讓人對我指指點點,辱我清名還可能傷我性命。

  昨晚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曉昨夜你我歡好之事?」

  蘇流道:「但我對不住你……我……」

  何連翹道:「既然知曉對不起我,就不要自盡。

  你我就將昨晚之事當做是解毒就好,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若是為此我們二人雙雙喪命,豈不讓昨日裡想殺了我的刺客開心嗎?」

  蘇流道:「我……」

  何連翹道:「別說了,出洞之後你將昨夜之事忘得一乾二淨就行了!」

  何連翹穿好衣裳,起身就覺得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步子有些奇怪地走到外邊道:「雨停了,該回宮了。」

  蘇流不敢再去看何連翹的眼睛,他現在心中滿是對何連翹與陛下的愧疚。

  ……

  海棠宮之中。

  蘇靜言剛醒,迎春就來報何修容的宮女求見。

  蘇靜言見著何連翹的宮女,才知何連翹昨夜一夜未回宮,「她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迎春,你趕緊派人去找蘇流與何修容的下落。」

  迎春剛要出門,就見著何連翹形容狼狽地來了海棠宮。

  蘇靜言見著何連翹滿是髒污的衣裳道:「你這是怎麼了?誰對你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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