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四章 認定的是璟王而不是蕭榛

  蕭寧樂在王府之中用完午膳才回的宮中,一入宣政殿,她就見到了滿臉怒火的蕭翊。【記住本站域名】

  蕭翊淡掃樂意一眼蕭寧樂道:「你還知曉回來!」

  蕭寧樂含笑道:「爹爹,我今日起得遲了些,就此一回,日後我定然不會不來早朝了,這一回您就別與我計較了。」

  蕭翊看著蕭寧樂嬉皮笑臉的模樣道:「朕不是你娘,你撒嬌對朕沒用。」

  蕭寧樂只得跪下道:「父皇,兒臣真的知曉錯了。」

  蕭翊冷聲道:「朝堂之上多少人盯著你的錯處,你倒是好,為了一個男人連早朝都不上了,還讓你娘親擔憂了整整一夜未睡,到這會兒頭都痛著!」

  蕭寧樂明白了,蕭翊如此生氣,並非是因為她連早朝都耽擱了,是因為她讓娘親擔憂了。

  蕭寧樂順勢起來道:「娘親頭痛嗎?我這就去瞧瞧娘親。」

  海棠宮之中。

  蘇靜言昨夜因著擔憂蕭寧樂並未睡好,一大早就頭疼得厲害,讓宮女們給她按著頭。

  「娘親。」蕭寧樂走到蘇靜言身邊道;「娘親對不起,女兒不孝,讓你擔憂了。」

  蘇靜言睜開眼眸,見著蕭寧樂神情還算愉悅便道:「你與何宇見過了?」

  蕭寧樂輕輕點頭道:「見過了,娘親,是我與何宇之間有了誤會,他誤解我還喜歡著顧瑀是以才會覺得痛苦的,弟弟也真的是,不知幫我解釋解釋,還向著何宇。」

  蘇靜言見著蕭寧樂輕鬆愉悅的神情,也一笑道:「你們和好了就好,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貴在信賴。」

  蕭寧樂點點頭:「我知曉了,娘親,您是不是頭疼?女兒幫你來按按。」

  蕭寧樂替蘇靜言按揉著,「娘親,何家在洛陽的宅院年久失修,您能不能讓父皇賞賜何家一處宅院,何宇與寶凝住在王府之中也不太妥當吧?」

  蘇靜言道:「洛陽城之中雖寸土寸金一屋難求,可何家又不缺銀兩,怎會連宅院都買不到?且好好的新造不久的房屋也不會輕易破瓦漏水,你就不想想是誰動的手腳?」

  蕭寧樂瞭然道:「是蕭榛?」

  蘇靜言點頭道:「他派人偷摸著把何家的瓦片都給掀開了,以至於屋內漏水要翻修,翻修的工人也都是榛兒幫忙請的,他的小心思就是為了讓寶凝在他王府之中多住幾日。」

  蘇靜言怕蕭寧樂去拆穿蕭榛,便道:「寶凝初次前來洛陽,不知多少人的眼睛盯著,讓她在王府之中多住些時日也是護著她,你可別去拆穿你弟弟。」

  蕭寧樂道:「娘親,真要護著寶凝也不該讓她躲在王府之中,我過幾日就在東宮之中辦一個宴會,將寶凝介紹給洛陽城中的眾千金,有我在,誰敢欺負寶凝?何必躲在王府之中呢?」

  蘇靜言覺得蕭寧樂說得也有道理,「你說的也有道理,寶凝終歸是要見人的。」

  蕭寧樂輕笑著道:「那等傍晚我去王府之中尋寶凝,與她說說此事,今夜女兒就歇在王府之中了,不回宮了。」

  蘇靜言:「……」

  藏珠院內,樹葉枯黃,一片片隨風而落下,何寶凝在窗前見著滿地的落葉,又是一陣唉聲嘆氣。

  富兒聽著何寶凝唉聲嘆氣不斷,她便勸道:「姑娘,這是您今日二十次嘆氣了。」

  何寶凝另一個丫鬟元兒急急忙忙進來報:「姑娘,王爺來了。」

  何寶凝連去院門口迎著蕭榛。

  蕭榛在院門口見著了何寶凝,連握著她的手道:「洛陽的秋冬可不比江南,這會兒就已然冷了的,北風有凜冽,你出門就得穿著大氅的。瞧手都冷成這般了。」

  何寶凝的手被蕭榛緊緊捧著,蕭榛垂下腦袋來替何寶凝哈氣暖手。

  何寶凝看著近在咫尺的蕭榛,不由地一羞,「王爺,快請裡面坐吧。」

  蕭榛入了屋內,覺得比屋外更冷了,「這裡面都沒有炭火盆?也特冷了。」

  何寶凝道:「王爺有所不知,江南冬日暖,家中不常用炭火盆的,我也不習慣炭火的味道……」

  蕭榛道:「寶凝,你可別唬我,何宇來得頭一日就嚷嚷著一個炭火盆不夠,說在家中都用兩三個的,還怨我我招待不周,你們家中怎會不用炭火取暖的呢?」

  何寶凝道:「王爺,對不住我弟弟從小就沒有規矩,我與他都是客,您已經招待很周到了……」

  蕭榛聽著何寶凝這話有些不悅道:「你我再過不久就要成親了,怎麼就還是客呢?你何時才能與何宇那般不與我見外呢?」

  蕭榛總覺得他與何寶凝之間差些什麼,這會兒才知道原來是何寶凝還對他客客氣氣的見外得很。

  倒不如何宇更像是自個兒未過門的王妃。

  就像是何宇所說,何寶凝自小就知曉要嫁給璟王爺,她心中所認定的也是璟王,而不是他蕭榛。

  蕭榛不由再想,若是沒有這婚約若他不是璟王,何寶凝還會喜歡他嗎?

  何寶凝給蕭榛倒了一杯茶道:「王爺,我沒有與您見外,只是我自小就有喘疾,若用炭火取暖怕是會喘疾復發的,這冬日裡本就是喘疾容易發作的時候。」

  蕭榛道:「王府之中用的是銀絲炭,無味無煙,應當也不會讓你喘疾復發的吧?」

  富兒在一旁道:「王爺,可是這王府下人拿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銀絲炭,而是連我們何府下人都不用的烏煤炭,燒起來都是煙!」

  蕭榛看著何寶凝道:「當真?」

  何寶凝出來王府也不想得罪人,便道:「許是下人拿錯了,大夫說了我有喘疾還是少用炭火為妙。」

  蕭榛吩咐著身後的小廝道:「去請一個御醫過來。」

  何寶凝連連攔著蕭榛道:「不必了,這會兒喘疾也沒有發作,王爺今日前來可有什麼要事?」

  蕭榛從袖中取出來一個簪子道:「這是我昨日在街上給你買的木簪,本昨日就該送你了的,但一回來就被何宇給拉去飲酒去了,好心好意陪他飲酒,他今日倒好過河拆橋!」

  何寶凝看著蕭榛手中的木簪,做工甚是精緻,「多謝王爺,我很是喜歡。」

  蕭榛將木簪戴在了何寶凝的髮髻之上,垂眸看著何寶凝白裡透紅的臉龐,他低聲道:「寶凝,我能親親你嗎?」

  何寶凝一愣,滿是震驚地看著蕭榛。

  蕭榛咳嗽了一聲道:「是我唐突了,對不起,寶凝,本王還有些事,明日再來瞧你。」

  說罷,蕭榛就紅著臉逃走了。

  何寶凝見著蕭榛的背影,何寶凝的臉也是紅了一片。

  蕭榛到了院門外,暗恨著自個兒怎麼就這麼膽小呢?何寶凝是他的未婚妻子,他還問能不能親作甚?這會兒他倒是不好再回去了。

  「蕭榛,你在此處作甚呢?」

  蕭榛抬眸一看是蕭寧樂,「皇姐?你來找寶凝嗎?」

  蕭寧樂道:「嗯,寶凝既然來了洛陽,躲在王府之中也不是回事,我打算過幾日在東宮裡辦場宴會,將寶凝介紹給洛陽眾千金夫人,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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