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年年又被偷走了?

  陛下及冠乃是大棠一大盛事,麻紫蘇本是不想來洛陽的,那時她離開洛陽就是為了避著蕭翡,聽說蕭翡至今都沒有郡王妃,她才不想來洛陽又被蕭翡糾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是南詔國國王對她極好,視如親生女兒一般,她在南詔國宮中醫治臉上的傷疤時,受到的待遇堪比一朝公主,這次南詔國王讓她前來洛陽,她不得不來。

  南詔國因著年初蒼州一事與大棠鬧了不愉快,南詔王先前也舍不下臉面來對大棠伏低做小,這一次大棠陛下及冠,南詔陛下準備了幾份國寶為禮打算獻給蕭翊。

  誰知南詔國太子率領使臣來大棠時,落下了最珍貴的綠玉千手觀音像,這綠玉乃是南詔特有的玉石,翠綠的玉色甚是可人。

  先前在四海一直不如和田玉有名氣,近年來被一大棠商戶所發現此硬玉,將此硬玉石稱之為翠玉。

  翠玉已通體翠綠為極佳,一時間也算是在大棠貴夫人千金小姐之間所風靡,一條通體翠綠的手鐲便是極為高價的。

  只是這要通體翠綠確實少見,這尊觀音像乃是用了一尺高,三寸寬的翠玉雕刻而成,翠玉硬,要雕刻成千手觀音的形象也甚是難。

  南詔國好不容易做成這件稀世珍寶,南詔國王自然不能因為太子的疏忽而錯過,也一時間找不到可以信賴之人,怕半路被偷,就托麻紫蘇送來。

  麻紫蘇感念於南詔國王這一年多來的照顧,便也答應幫了這個忙,半路上遇到了苗疆公主與她一起前來。

  洛陽城外的驛站之中,苗疆公主細細觀察了麻紫蘇臉上的疤痕道:「這毒蛛的毒竟然還在蔓延。」

  麻紫蘇道:「蔓延?這是什麼意思?」

  苗疆公主道:「如藤蔓一般攀附住一棵大樹就會不斷地攀爬,你臉上的毒素也一樣,如今你的半張臉已經被毒素消耗殆盡了,這毒蛛的毒素就會越來越蔓延開來,直到爬滿你整張臉,整個肌膚。」

  麻紫蘇整個人都愣住了,「可是,可是南詔國的慕國師說過我的臉有的治的,她給我用了藥……」

  苗疆公主道:「南詔的蠱師也都是我們苗疆族人,我那慕師妹也只是想要寬慰你罷了,若不是她用了藥,你這張臉上都會是毒蛛的傷疤了。」

  「如今,怕是慕師妹的藥也不起療效了。」

  麻紫蘇知曉,苗疆族人遍布甚廣,南蠻南詔大棠先前她們女蠻國中都有苗疆族人,這些人也都以苗疆公主為尊。

  聽到苗疆公主這麼說,麻紫蘇滿眼都是失落。

  苗疆公主道:「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了,這當初龍辛夷所煉的蠱毒都乃是用血蠱養著的,所以能用一個法子解除你身上的毒素。」

  麻紫蘇連道:「什麼法子?」

  「陛下或者小殿下的指尖血,每日三滴,堅持四十九天必定能解了你的毒素。」

  麻紫蘇道:「這個法子還不如沒有呢。」

  小殿下這么小,根本不可能天天給她放血,至於陛下,那可是大棠陛下吶,天子之身,別說他的血了,就是他梳頭掉了一根頭髮都要被細細珍藏的。

  苗疆公主道:「那就沒有其他的法子了。」

  在一旁的蘇念善轉著眼睛對著麻紫蘇道:「娘親,有法子的!」

  蘇念善記得前世的時候,她在蘇靜言的宮中,她見到過一處能容納得了孩子出入的小狗洞,那處狗洞外滿是帶刺的花兒,宮人一時不查也就沒有堵住。

  麻紫蘇見著三歲多的蘇念善,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念善真乖。」

  蘇念善正色道:「娘親,我是說真的。」

  麻紫蘇無奈嘆氣道:「我總不能偷偷摸摸把小殿下給偷出來,天天讓她給我放血吧?我就算記著女蠻國之仇也不可能對一個孩子下手。至於大棠陛下,更不用指望他能給我放血了。」

  麻紫蘇有自知之明,她就算是沒有做下害蕭翡吸食五石散之事,大棠陛下也不可能給她放血的。

  何況還是她曾經與龍辛夷一起想要為害大棠的情況之下。

  大棠皇帝不找她的麻煩已是很不錯了。

  蘇念善道:「娘親,您放心,我一定能治好您的。」

  苗疆公主蹙眉看著跟前的小女孩,問著麻紫蘇道:「這還是是你的女兒嗎?」

  麻紫蘇點頭道:「是吶!」

  苗疆公主細細地瞧著蘇念善,在她身上竟然感受到了毒蠱的氣息,她又覺得不太可能,這孩子並非是苗族人,她哪裡來的蠱血傳承。

  定是自個兒感知錯了,三歲多點的孩子,哪裡來的這麼大能耐。

  ……

  洛陽城之中。

  離年節越來越近,洛陽城之中越來越熱鬧。

  上林街之中隨處可見各國使臣,各地來給陛下祝壽的官員。

  顧家卻是沒有這麼熱鬧,天一冷,顧瑀又是生了一場重病,顧瑀尋常就一直生病,只在於病輕和病重而已。

  年年在宮中鬧著要去找魚魚玩,蘇靜言也甚是頭疼,抱著年年道:「年年,魚魚哥哥生病了,生了很重很重的病。」

  年年歪著腦袋道:「那找嫂嫂去給魚魚哥哥看病。」

  蘇靜言耐心地勸說道:「有些病並非是看了病吃了藥就能好的,魚魚哥哥很難受了,你乖些,最近宮中有些忙,等忙好後,娘親親就帶你去山澗里抓魚魚玩。」

  年年道:「那娘親親,我可以去外祖祖家之中找小侄兒們玩嗎?」

  蘇靜言道:「最近不行呢,最近外邦使臣眾多,洛陽城之中魚龍混雜。」

  年年鬱悶地雙手托腮。

  蘇靜言摸了摸她的腦袋,笑笑道:「乖了。」

  年年甚是鬱悶,她趁著蘇靜言去忙的時候,就去了宮中玩,穿著厚厚的她還裹著一個紅色小披風,像極乃是一顆紅色的球。

  年年在玩著路邊的積雪時,在雪中發現了一隻用草編成的小蜻蜓,她便一路撿著蜻蜓到了一處宮中的小洞處。

  奶娘們連連追了過去,小洞剛好能鑽出去年年,奶娘丫鬟們都沒法從這個小洞裡鑽出去。

  「這裡何時有個狗洞了?」

  「來人,快拿梯子過來。」

  「不對,先找會功夫的侍衛過來。」

  年年從小洞口裡爬出去之後,便見到了跟前站著一個穿著紫色小襖的女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年年,這小蜻蜓是你的嗎?你能陪我玩嗎?宮中都沒有人陪我玩,娘親親又不許我出宮,我們一起玩好不好吶?」

  蘇念善聽著年年奶聲奶氣的聲音,便揚了一把藥粉在年年的跟前。

  海棠宮中,蘇靜言正在與尚宮商議及冠禮之事,只見迎春匆忙進來稟報導:「娘娘,小殿下失蹤了,好像又被人給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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