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許是會御駕親征

  毛瑾瑜想要反駁,她方才那不是點頭,但是卻被她母親給攔下了。記住本站域名

  毛夫人狠瞪了一眼毛瑾瑜,陛下聖旨都已經下了,她們還能說什麼呢?

  蘇沐雖然可能是為了蘇家名聲娶毛瑾瑜的,可到底也是毛家高攀了。

  毛瑾瑜看了眼醉醺醺的蘇沐,他平日裡都是啞巴,怎麼一喝醉就說這樣的話呢?簡直就是太羞人了。

  ……

  三月初。

  蕭廷大軍已經攻下大棠與西涼交界的沙城,直往雲城而去,若是攻下雲城則離洛陽只有八百里的路了,若攻下雲城,中原就會失守。

  是以朝廷一批又一批地往雲城增兵,但傳回來的戰況都並不是很好,傳回來的都是敗仗連連。

  洛陽城之中已是有不少商戶,達官貴族間的女眷離開了洛陽前往南邊去。

  朝廷不得不又招募士兵,再往雲城增兵五萬,蘇流蘇湛也在增兵的士兵之列。

  海棠宮之中。

  休整了兩月的何連翹來了海棠宮之中道:「娘娘,我聽聞蘇流要上戰場了?」

  蘇靜言點頭道:「蘇流身為長孫,本不該去戰場上的,但我蘇家男兒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城池失守而無動於衷!」

  何連翹心慌道:「娘娘,這雲城並不是一個好守的地方,且蕭廷這些年一直在雲城沙城之中練兵,對雲城地勢熟悉,蘇流去會不會有危險?」

  蘇靜言道:「打仗哪裡有不危險的呢?只是如今雲城將士百姓對我們蘇家誤解頗深,只有蘇流蘇湛前去才能顯得我們蘇家坦蕩。」

  蕭廷打下西涼之後,與西涼結交的沙城雲城兩城百姓自是對蕭廷的信賴得更多。

  蘇家要安撫軍心民心,只能派出蘇家人作戰,蘇湛並非長孫,只有蘇流能有這般威望。

  何連翹擔憂至極得道:「娘娘,我想要去德妃的女子軍之中,她的女子軍裡邊還缺軍醫,我想前去為軍醫,與她們一起上陣殺敵去!」

  蘇靜言答應道:「連翹,你傷剛好?且你若是戰場做軍醫,想必流兒也會為你分心的。」

  何連翹道:「娘娘,我並非是去前線,還是在女子軍之中為軍醫。我想弄點事做做,否則我心難安,還有我能出宮去見見蘇流送送他嗎?」

  蘇靜言點點頭,「去吧。」

  蘇靜言送走何連翹時,見著海棠宮之中的海棠樹已有了小花苞。

  尤記得去年此事,她為宮中選秀一事頭疼不已,這一年的確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前線的戰況並不好,蘇靜言很明顯地感知到蕭翊去北山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有時甚至一夜都未歸。

  蕭翊去練北山軍乃是好事,可蘇靜言並不覺得才練了半年多年的北山軍能上戰場。

  蘇靜言最怕的是,蕭翊他會隨著北山軍親征,讓她的噩夢成真。

  ……

  蘇家之中。

  蘇家長輩都在為蘇流蘇湛前去雲城前線而叮囑。

  宣國公年輕的時候也是上過戰場的,看不慣蘇夫人與謝依依為蘇流蘇湛準備的那些錦衣玉食,「他們兩個去了戰場是小兵,不是將軍,就算是將軍也是去打仗的,不是去享福的!」

  「蘇流,蘇湛,你們要切記上戰場之後要聽從將軍指揮,你們姓蘇,是以決不能退縮,要不惜性命來護衛蘇家忠誠!」

  謝依依聽著宣國公這話,咬緊了帕子,難受至極,一下子兩個兒子都要上戰場,她哪裡能捨得。

  原先蘇湛雖然也跟著謝珩上過戰場,謝依依知曉謝珩會護著蘇湛的,那些水匪知曉蘇湛身份,也不敢真對他下手。

  但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的主將並非是謝珩,他們兩個只是小兵,沒有任何的家族祖蔭可靠!

  蘇流拱手道:「是,祖父,孫兒定當不惜一切報效朝廷!」

  蘇湛道:「祖父,孫兒就算是戰死也絕對不會對著逆賊下跪。」

  宣國公道:「好,都是我蘇家的好兒孫!」

  門房小廝前來報:「國公爺,何修容娘娘求見。」

  宣國公看了眼蘇流,他明日就要前去雲城了,也便就不管此事了,打也打了,這次蘇流前去戰場危險重重。

  宣國公不想蘇流留有什麼遺憾。

  蘇流連去了外邊見何連翹,兩月未見何連翹,蘇流可是想念至極,都不顧這是在大門口就抱上了何連翹。

  何連翹在他的懷中貪戀了許久,才將自己的護身玉佩給了蘇流道:「這是我自小佩戴的護身玉佩,你且帶著,我會在洛陽等著你平安凱旋的。」

  蘇流接過玉佩道:「嗯,我要回來娶你,必定不會食言的,你且等著我。」

  何連翹不舍看著蘇流,「你一定要保重,要記得給我寫信,要平平安安的。」

  蘇流輕笑一聲道:「我一定會記得給你寫信的。」

  ……

  宣政殿,蕭翊處理完公事,正換了衣裳要出宮去北山軍時,便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蕭翊換完衣裳從屏風裡出來,見到蘇靜言抱著年年,便過去先在蘇靜言唇上親了一口,又親了親年年的小臉蛋。

  「阿言,你怎麼抱著年年來宣政殿了?」

  蘇靜言抱著年年看著蕭翊道:「你還記得我們母女呢?有你這麼當爹的嗎?一連三日都不見年年?」

  蕭翊從蘇靜言懷中接過年年道:「對不起,阿言,這北山軍那邊訓練不得落下,邊境戰況太危急了,朕只有做好親自帶領北山軍前去雲城的準備,日後許是會御駕親征。」

  蘇靜言蹙眉道:「你不是答應過我絕不御駕親征的嗎?朝堂上面這麼多武將!」

  蕭翊見蘇靜言生氣了,連解釋道:「阿言,你聽朕說,武將雖多但都有用處不能輕易調動,否則整個大棠都要亂。

  朕不能在蕭翊跟前當一個縮頭烏龜,且朕也想要親自保護你和年年。

  朕也沒說現在就去,就是先做準備而已。」

  蘇靜言看著跟前穿著銀色盔甲的蕭翊,道:「真不是我想攔著你做一個懦夫,只是我真的不止一回夢到了,你死在戰場上,就穿著這一身盔甲渾身是血……」

  蘇靜言落淚哽咽道:「我不想你出事,蕭翊,我不想失去你!」

  蕭翊將懷中的年年放在了一旁的書案之上,伸出兩隻手來環著蘇靜言,安慰道:「阿言,不會的,那就是夢而已,夢都是相反的,朕怎麼可能捨得離你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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