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打死蘇流這個逆子

  蕭翊也走入了房中,眾人隨著蕭翊的步伐一起到了屋內。Google搜索

  適逢蕭廷一把扯開了床帳,眾人便見著一女子未著寸縷,烏黑的長髮擋住了春光乍泄。

  蕭廷見著床榻上躺著的男子並非是蘇流,整個一驚,不過一想即便不是蘇流,倒也能要了何連翹性命。

  蕭廷便將女子一把掰扯過來,看清跟前女子的容貌,蕭廷氣惱地一巴掌打在了梁歲穗的臉上。

  「梁歲穗,怎會是你?怎能是你!?」

  蕭翊道:「原來是梁皇嬸吶,皇叔,你也別太怪梁皇嬸了,畢竟你對梁皇嬸也不好,前幾日梁皇嬸還來朕這邊告過狀呢?」

  梁歲穗拿過一旁的被子給自己蓋上,捂著側臉問著蕭廷道:「王爺這話問的好笑,不是我還能是誰?王爺你自己雄風不展已是一個太監,我年紀輕輕地總不能守一輩子活寡吧?」

  蕭廷一腳要往梁歲穗身上踢去,卻被蕭翊拉住了,「皇叔,梁皇嬸到底是一個女子,可捱不住你這麼踹一腳吶!」

  蕭廷氣得肺都要炸了,「陛下,梁歲穗置我們皇家顏面於不顧,這等賤人您還護著她做什麼?」

  即便蕭廷已將梁歲穗禁足,可是梁歲穗明面上可還是他的側妃,這一次與旁人苟且,還在大理寺蘇家眾人跟前,簡直就是丟盡了他的顏面。

  蕭翊連聲勸道:「皇叔消消氣,不必為了一個女子一般見識,您把她給踢死不是更讓外人覺得您會克妻嗎?倒不如休了她算了。」

  蕭廷只覺得自己被綠雲籠罩,一想他從小皇帝手裡搶過來的三個女人。

  林瑩瑩殺了他們的孩子也要嫁禍陷害於他,賀知敏打心底里就不喜歡他還偷摸著喝避子藥與門客苟且,這梁歲穗更是讓他戴了綠帽還丟了這麼大的顏面!

  早知這三個女子如此,他一定不去搶了,反倒是被他拋棄了的那個,已快為人母了。

  如此想著,蕭廷更是不爽蕭翊,也不知何連翹與蘇流到了何處,這裡怎會突然就換了一個人呢?

  月亮巷小屋隔壁的院落里,

  蘇流見著滿身都是鮮血的何連翹心疼不已,看著宇文舟給何連翹止血,他硬生生忍著心中的殺意。

  賀知敏在一旁幫襯著,她與何連翹平日裡也算是相識的,原本都以為要進宮為妃的,是以在宮外結交個朋友總要好過結交個仇人。

  見著何連翹滿身鮮血,賀知敏也是心中難受至極!

  方才在月亮巷的小屋之中。

  蘇流進去聞到香味之後,便不知所措,是何連翹拼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從蘇流腰間去過他的配劍扎在了她的腹中。

  何連翹失血過多暈厥過去。

  而看著小屋裡動靜的宇文舟雖然想要蘇流與何連翹得到報應,卻也知何連翹不能這麼死了。

  若是這麼死了,殘害宮妃的罪名逃脫不了,而蘇流與何連翹也是堂堂正正的,便將何連翹帶到了一旁自己的院落里。

  賀知敏落淚怨怪著宇文舟道:「縱使你因為文妃痛恨蘇何兩家,可是這與連翹有何干係?她才十五吶!她才是一個及笄的小姑娘吶!

  她素來天資聰穎小小年紀就醫術超群,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你把她給逼死了!」

  宇文舟道:「誰說她會死了?閉嘴!」

  宇文舟取出來一旁的金瘡藥,給何連翹塗上,總算是將鮮血給止住了。

  蘇流怒視著跟前戴著黃金面具的宇文舟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裝神弄鬼地偷偷摸摸戴著面具不敢見人?」

  宇文舟不理會蘇流道:「她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要提防著她發熱,若是發熱了一定要用藥,你將她帶走吧!」

  蘇流道:「何連翹身邊的暗衛為何會聽你的指示?」

  宇文舟道:「你不必管這麼多,將何連翹帶走就是了!」

  蘇流心疼地看著躺著的何連翹,也知當務之急是將何連翹帶回宮去休養。

  這裡到底是宇文舟的地盤,他在宇文舟的地盤想要回公道也是不易。

  賀知敏幫忙找來了轎子,讓人抬著何連翹從小院裡離開,蘇流先是護送了何連翹回宮休養,叮囑了宮中的醫女好生照顧。

  才回了蘇家。

  回蘇家之時,正好與蕭翊蘇錚回來的一群人撞上。

  蕭翊見到蘇流便問道:「你找到何連翹了嗎?」

  蘇流應下道:「回陛下,找到了,連翹她受了些傷,我已將她送回了宮中休養了。」

  蕭翊連急忙問道:「沒生命之險吧?」

  蘇靜言可喜歡何連翹了,若是何連翹出了什麼萬一,阿言做月子時也要擔驚受怕,坐月子最要緊的是保持好心態。

  蘇流回道:「陛下放心,連翹已無生命之險了。」

  蘇錚聽著蘇流之話,直蹙眉頭,連翹?連翹乃是何修容的閨名,連翹二字也是他能叫的?

  蘇流還膽敢當著陛下的面叫連翹兩字,簡直就是狗膽包天!

  蕭翊道:「無大礙就好,朕先去告訴阿言此事。」

  蘇流也跟著蕭翊一起去與蘇靜言說宇文舟之事,卻被蘇錚叫到了大房裡去。

  剛進大房的院門,蘇錚便冷聲道:「孽子!還不跪下!」

  蘇流聽著父親這話,雖不解父親為何發怒,卻也是乖乖地跪在了蘇錚的跟前道:「父親!」

  蘇錚命人取來了家法鞭子,揚手便狠狠地抽在了蘇流的背脊上,一鞭子下去,蘇流身上的綢緞都直接裂開,露出了皮肉。

  蘇錚又是重重地一鞭抽在了蘇流的背上。

  蘇流連捱了兩鞭,委屈地看著蘇錚道:「父親,孩兒不知做錯了什麼?」

  蘇錚氣惱地又甩了一鞭道:「你還不知錯了什麼?我問你,你所說的那個心儀的女子,是不是何連翹?」

  蘇流抬眸看著蘇錚,見他這麼問了,也不打算有所隱瞞,便點了點頭道:「是又如何?」

  「又如何?」蘇錚用盡全力地抽了一鞭子,蘇流雖是文臣可也是自幼習武的。

  這一鞭下去打得蘇流直直地吐出來一口鮮血。

  蘇湛見蘇錚還要抽鞭子,擋在了蘇流跟前道:「爹,您別再動手了,再打大哥就要死了!」

  「湛兒,你走開,今日我就是打死這個大逆不道,想要我們蘇家為他陪葬的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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