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站在夏峰的對面,臉上全都是擔憂,但看著夏峰堅定的神色也能猜測到她們如果跟上去的話,說不定會給夏峰拖後腿。♬💢 💘♧
肖晴雪更是眼眶泛紅,帶著哭腔的開口道:「我們是不是拖累相公了。」
她們非常努力地修煉到真神境界,想著多少能夠幫襯上相公一二,但是沒想到遇到了事情以後她們還是只能躲在夏峰的身後。
看著眾女低落的神色,夏峰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別想那麼多,你們怎麼會是拖累呢,我只是心疼你們。」
「而且對面的人也很好對付,沒你們想的那麼複雜。」
幾人閒話的時候,對面竟零零散散的又飛過來幾個天驕,遠遠的看到夏峰和地上的那些詭異屍體,第一時間就尖叫了起來。
「天啊,神女殿下,這些人是冒犯到你們了嗎,為什麼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殺害這些人?」
對方開口就直接把這黑鍋扣在了幾人身上,完全不給夏峰他們辯解的機會。
「這肯定不是神女殿下的手筆,一定是這個泥腿子做的!」
「小子,你是想要和十大神域的天驕為敵嗎?」
「你知道今天的事情傳出去以後,你的風評會變成什麼模樣嗎?」
「泥腿子,你若是識相的話,就乖乖過來給我們認錯,然後廢了自己一身修為為這些人賠罪,說不定我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不然的話,我們現在就把你做的事情傳到整個神域去!」
夏峰嗤笑一聲,他要是真的聽這些人的話廢了自己的修為,只怕身上的古神器一個都保不住。
他才不會做那麼傻的事情呢。
只是還沒等夏峰動手,身後的眾女已經被對面的那些人的醜惡嘴臉給惹惱了。
原本就有些自責沒辦法幫襯上夏峰什麼,這會兒有人冒犯,她們直接組起十絕陣,然後旋轉著就對著那些人碾壓了過去。
就連一向心軟的肖晴雪臉上都帶著忿怒和殺意:「你們這些人竟然敢威脅相公,你們該死!」
話音落下,十道色彩各異的光芒直接從眾女身上溢出,然後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近乎主神級別的攻擊,直接把對面那些叫囂的人給消滅了。
夏峰有些心疼眾女,無奈的開口道:「這點兒小雜碎我還是能解決的。」
孫雅竹臉上的惱火還沒有完全消散:「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接開口就抹黑相公,他們該死。」
夏峰更加無奈了:「這顯然就是一夥的,想要把這些事情栽贓在我身上。」
「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等一會兒我把這些人全都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流言就不會流傳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無極神子帶領的人源源不斷的跑過來試探夏峰的情況,擾的夏峰想直接衝到無極神子的位置把人給解決了。
他看出來無極神子想要試探他的實力,索性這幾次都是眾女架著十絕陣剿滅對面的雜碎。
無極神子派人出來的速度越來越頻繁,夏峰也察覺到對面的焦躁,心中開始思索著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和眾女分散開好引誘無極神子上鉤。
在這種有些奇怪的試探中,夏峰也抵達了自己原本想要去的下一個丹谷,他眸子一轉,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計劃。
對面的無極神子等人剛進入秘境沒多久,即便是遇見過丹谷也沒有人敢進去試探一二。
夏峰和眾女對視一眼,一頭鑽進了丹谷之中。
對面的張白玉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心中又驚又喜。
驚的是夏峰他們竟然有能力進入丹谷去大肆收攬丹藥,喜的是等抓到夏峰以後,這些丹藥全都會是他的。
經過他這段時間的試探,他已經摸清楚夏峰只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泥腿子罷了。
雖然手裡有那麼一兩件古神器,但是看著運用都不是那麼順暢,除了憑藉古神器自身的威壓欺負對面的天驕以外,更多的還是躲在女人身後。
張白玉對眾女的那一手陣法頗為眼饞和覬覦,想著等自己日後抓到夏峰以後,一定要威脅這些女人把那套陣法給交出來。
想到這裡,他眸子一轉,有些擔心以這些歪瓜裂棗的實力沒辦法徹底解決掉夏峰,猶豫了一下吩咐天符神域的人找個密閉僻靜的地方布置一個陣法。
在所有大道中,能夠合眾人之力越級殺人的也就只有符陣一道了。
符陣能夠匯聚眾人的能力變成陣法,然後輕易的剿滅掉以前無法殺掉的人。
只是這符陣的位置是不能移動的,沒有眾女使用的那麼方便,但是用來解決夏峰也是足夠了。
要知道這可是無極宗這種隱世宗門在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古陣,別說夏峰只是一個真神了,就算是低階神王落入這個陣法中,只怕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此時的夏峰還不知道張白玉對他已經慎重到這種地步了,他還在丹谷中鑽研這個丹谷中散落的陣法碎片。
眾女已經被他收到了夢境珠里吸收這次收穫的丹藥,孫雅竹走之前還千叮嚀萬囑咐,如果真的有什麼危機情況,一定要叫她們出來一起戰鬥。
夏峰嘴上應得好好的,但是心裡卻不贊同她的說法。
只等眾女都進了夢境珠以後,夏峰握緊了手中的葬天劍,準備一鼓作氣把外面那些跳樑小丑都給解決掉。
張白玉那邊陣法剛布置的差不多,就聽到有人匯報說夏峰一個人匆匆忙忙的從丹谷中沖了出來,看著模樣頗為狼狽。
張白玉的神色一亮,只覺得上天都在給他製造機會,快速的帶著人向夏峰的方向圍了過去。
等眾人趕到的時候,夏峰已經離丹谷有一段距離了。
張白玉仔細檢查了半天他的身後真的沒有神女跟著,臉色帶著點兒得意的從暗處沖了出來。
「夏峰,如今這可是天要亡你啊。」
夏峰一怔,轉頭仔細打量起張白玉來。
這人神色溫和,即便是說著夏峰要亡的話,臉上也不顯得猙獰,反而像是溫文爾雅的公子在與人訴閒話一般。(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