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姦情?後院密會,被陸景琛撞見!

  小丫鬟一聽,安栩沒有罵她,語氣還這般溫和,立刻感激地點點頭:「小姐要是不嫌棄,就到奴婢房裡去吧。」

  「好。」安栩點點頭,然後跟著她朝後院走去。

  進屋後,小丫鬟便拿來了燙傷膏,顧不上自己的手,立刻幫安栩輕輕塗抹在胳膊上。

  「你的手也被燙傷了。」安栩提醒道。

  「奴婢不打緊,只是您細皮嫩肉的,千萬別落下痕跡才好。」小丫鬟連忙搖頭說道。仟仟尛哾

  「你先給自己上一下藥。」

  「是。」

  「對了,待會兒幫我找一身你的衣服來穿,這套衣服先放在爐子上烤,等幹了以後,我在來取。」安栩吩咐道。

  「是。」小丫鬟連連點頭,趕忙給自己上了藥,就去幫安栩找來一身衣服,「小姐這套裙子是管家剛發的,奴婢沒穿過,您先應應急。」

  安栩點點頭,一邊換衣服一邊問:「你叫什麼名字?在太子府多久了?」

  「回小姐,奴婢阿慈,去年進的太子府。」

  「哦……」安栩眼底閃過好奇,於是問道,「你們太子殿下在這府里就沒有什麼侍妾之類的嗎?」

  阿慈搖搖頭:「沒有,殿下他不近女色,平日裡都把自己關在書房幫皇上批閱奏摺,別說侍妾,他身邊連個丫鬟都沒有。」

  「為什麼?」

  「因為老管家說過女色誤人,何況總有一些丫鬟宮女心懷不軌,所以太子殿下十二歲起,身邊除了一位老嬤嬤,就在沒有丫鬟之類的下人伺候。」阿慈回答道。

  「哦,那太子殿下,還真是一位勤勉刻苦的儲君。」安栩笑了笑,心中不知是何感受。

  阿慈開心地說道:「那是,別看殿下在外面被人叫做暴君,其實對府里的下人特別寬容,他身邊的奴才們打碎了杯子或者是不小心做錯什麼,殿下從來不會責罰,有時候還會把好吃的果子分給我們這些奴才呢。」

  「是啊,他其實還挺溫柔的。」安栩會心一笑,眸色難掩憂傷地低下頭去。

  只要想到墨廷淵此生與她再無干係,她的眼眶就無法自已地泛紅,連視線都變得模糊。

  原來,心真的會疼。

  不知不覺,安栩的臉頰落下一抹淚滴,阿慈剛好看見,滿是緊張地問道:「小姐你怎麼哭了呀?是不是奴婢哪裡說錯話了?」

  安栩這才反應過來,抬起手胡亂地擦了一把臉,強裝微笑地回道:「我沒事,別擔心,衣服放在這裡烤著,我先回花園裡了。」

  說著就要起身,卻被阿慈拉住。

  「小姐,您要不要照照鏡子?」

  「嗯?」

  安栩回頭剛好看到旁邊銅鏡里自己的臉,活像一隻小花貓。

  剛才擦眼淚的時候,不小心把妝擦花了,看起來很是滑稽。

  這樣出去難免會被人誤會,她只好拿起一旁掛著的毛巾,沾著水擦掉了臉上的妝容。

  從小院子裡出來,安栩剛要回花園,就在半路遇到墨廷淵。

  他應該是才從長廊小屋裡回來,兩人隔著小路看到了彼此,不約而同地站在原地,四目相對一時間有些尷尬。

  安栩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低著頭欠身行禮,轉身就要先走,豈料墨廷淵卻追了過來。

  「栩栩。」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滿眼不舍。

  「殿下,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安栩推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兩步,謹慎而疏遠地低著頭,態度恭敬。

  這讓墨廷淵感到無奈和痛苦,壓抑不住心底的怒火,生氣地質問道:「安栩,你一定要這樣絕情絕義嗎?」

  「殿下,那您要我如何?」安栩不解,抬眼反問。

  這樣的她讓人一怔,頓時語塞,想了想才說道:「就像以前一樣不行嗎?」

  「不行。」安栩利索且果斷地回絕。

  「為什麼不行?」墨廷淵急切不已,他不明白更不能理解。

  安栩躲開他,可還是被抓住了手臂,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她險些招架不住。

  可隨即,理智讓她變得更堅定。

  「我們若是像過去一樣糾纏不清,別人會如何議論?人言可畏、眾口鑠金,一國儲君,對鎮南王的妃子留情,別人會罵我們是姦夫淫婦,殿下的儲君之位也會因此動搖!」

  她雖然壓低了聲音,可還是無法掩飾內心的憤怒與無奈。

  墨廷淵不比她笨,心中早就想明鏡一樣清楚,可還是不能自己,貪戀安栩。

  他臉色一冷,顯得格外陰鷙。

  「你放心,本宮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安栩不屑輕笑:「殿下想要做卑鄙齷齪之事,恕臣女不願妥協。」

  「本宮的喜歡對你而言,就是卑鄙齷齪?」墨廷淵擰著眉頭,一臉怒意地瞪著她。

  「對,在我看來,已經有妻子的人,不該再做不忠之事,殿下好好對周小姐和凝香郡主,不要辜負了所有為您籌謀付出的人。」安栩冷聲警告。

  她明白,墨廷淵的婚姻大事,遠不是可以讓他意氣用事的。

  身為當朝太子,從出生起就意味著失去了自由。

  周家的勢力一旦落入旁人手裡,恐怕整個大秦朝都要經歷一場奪嫡大戰!

  這樣下去,無論是誰坐上皇位,都是手足相殘、腥風血雨,還不知要犧牲多少人才能換來朝堂上的風平浪靜。

  墨廷淵抓著安栩的手,咬著牙艱難地說道:「栩栩,你果真狠心。」

  安栩莞爾一笑,心痛如絞卻依然笑得雲淡風輕。

  「狠心又如何?人不狠站不穩,這個道理,殿下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只有對本宮狠一些,你才能在鎮南王府站穩腳跟,是嗎?」墨廷淵眸光陰冷地看著她。

  安栩掙開他的手,站直身子一臉淡漠地說道:「殿下,您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也曾是鐵血手腕,才會被人稱之為暴君,現在怎麼突然就變了?」

  「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入得了本宮的眼,但是你不同,本宮不想放棄你。」

  「不想放棄也要放棄,殿下就當是放棄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時間會沖淡一切的。」

  「可是……」

  墨廷淵的話未落,便突然被人打斷。

  「太子殿下怎麼會在這裡?」

  陸景琛從安栩身後的小路上走出來,看到墨廷淵正在跟一個丫鬟說話,滿是好奇帶著試探的眼神,一步一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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