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表姐夫,你跟我表姐怎麼了,她怎麼聽著要尋短見的意思……」
徐微影問完,發現電話那頭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根本不是宋斂,她有些尷尬的掛了電話,馬不停蹄去找余茵。
可惜她的錢不夠,要不然徐微影想租個直升機過去找人。
「表姐,開門,你就算不想活了,也得想想我!」徐微影用力拍門,手腳並用,而且還拿了撬鎖的工具。
余茵本來想沐浴,聽到外面鬼哭狼嚎的聲音,快步去開門,「誰要死了?」
徐微影擠進去,拉著余茵去沙發上坐下,確認她全身上下毫髮無損,才鬆了口氣。
「早些年讓你去讀書,你死活不去,瞧你發的消息,像絕筆書一樣,嚇死人,一點文學功底都沒用。」徐微影吐槽著,眸子一紅抱著余茵不撒手。
余茵覺得她吵,比自己手機上的提示音都煩人,抓著她的頭髮推一邊去。
「閉嘴。」
「表姐……」
「想讓我把你扔出去?」余茵煩躁的說著,把手機關了機。
從蒼河鎮回來,她的手機就沒停過,每天找余茵的人直接讓她電話死機。
徐微影那邊也沒多輕鬆,為此還辦了兩個新電話卡,給余茵她倆一人一個備用的。
「表姐,我的電話每天爆滿,躲都沒地方躲,你這為什麼沒人來?」徐微影覺得不滿,去冰箱裡面拿冷飲喝。
門打開,裡面空空如也,除了幾縷冷氣什麼都沒有。
徐微影口乾舌燥,「你在修仙嗎?怎麼什麼吃的都沒?」
「我剛搬進來,還沒來得及準備,想吃什麼自己去買,你不是有錢嗎。」余茵睨了她一眼,繼續低頭收拾東西。
徐微影是個財迷,比余茵更甚,提到錢的事兒,她開始去自己包里翻找。
「表姐,我這邊有一個計劃,你快過來看。」徐微影從自己的背包當中,翻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本子。
皮是粉紅色的,還印著兩隻交頸的火烈鳥。
「這上面都是我給你排的行程。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賺翻了,到時候可以帶著外婆去環球旅行。」徐微影說著,已經樂的不行。
余茵瞟過去一眼,看到上面寫的密密麻麻的字,就覺得頭疼。
「微影,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什麼單子都接,你別在外面亂七八糟的敗壞我的名聲。」
「當然,我要價可貴啦,一般單子根本不接。」
余茵一巴掌拍過去,「你這麼做就有點過了,我只看人不看錢。最近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沒空管什麼單子,都給推了。」
徐微影懵了,把所有的單子都推掉,這是要她的小命。
程家已經垮了,他們最大的金主投胎去了,以後不會有人再揮金如土的給她倆轉帳。
當務之急是接單啊,多賺錢才能過上好日子。
徐微影跟在余茵屁股後面,看到她收拾行李打算離開公寓。又驚訝的跟過去。
「表姐,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得罪哪個大佬了,怎麼剛搬進來兩天就要走?那房租不是都浪費了。」
余茵伸腿擋著徐微影,不讓她靠近自己,「沒得罪,是我已經的私事,我要去盛家住了。」
徐微影睜大了眼睛,指著余茵笑,「我說嘛,你肯定是看上盛家的那個公子了,否則怎麼跟程方南退婚。」
余茵不想聽程家二字,背著包往外走。
徐微影不死心的跟著,余茵火後,她最近家都被人撬了,哪敢自己再回去。
「表姐,我跟你一起去,我的駕照出來了,可以給你當司機。」
余茵走出門外,等著徐微影開車接她,有個小跟班也不錯。
徐微影花幾萬塊,瞞著家人買了車,她已經想好等暑假過去自己上了大學,就抽出時間跟余茵學玄門道術,繼承她的衣缽。
她怕余茵藏私,坐在車上舌燦蓮花,一個勁的吹噓自己的天賦。
一個小時後,徐微影發現余茵早就睡著了,根本沒聽她說的話。
車子來往盛家,到門口就被人攔著,保安換人了看著凶神惡煞的,不時揮動著手中的警棍。
再看裡面更是空無一人,處處透著詭異。
「哎,你們找誰?」
徐微影剛要回答,被余茵搶先一步,「物業讓來修水管的,過幾天有暴雨,小區裡的排水系統壞了。」
「等著,我問問。」保安說著要去打電話。
余茵發現矇混不過去,摸出一張符扔了出去。
符紙刮到那保安的背上,他整個人變得呆滯,動作緩慢。
徐微影不知道怎麼回事,緊張的咽唾沫,「表姐,到底怎麼回事啊?」
「盛家被盛斐煙控制住了,她為了拿到股權,得到董事長的位置,禁止任何人出入。」
「難怪盛斐瑾不敢回去,死活非讓你去……既然裡面這麼危險,這個單子我們就不接吧。反正後面還有很多。」徐微影心裏面生了退意,不想讓余茵蹚渾水。
她想點頭來著,手腳根本不聽使喚,一直開到盛家的停車場才停下。
周圍很靜,連鳥叫聲都沒用。
徐微影跟在余茵身後下了車,不明白她為什麼執意要來。
更詭異的事,她們的手機到了這裡信號直接被屏蔽。
徐微影捧著手機,攥著余茵的胳膊不撒手,「表姐,都怪我把你推來這個火坑,等會如果打起來你千萬別管我。」
「嗯,我會的。」余茵爽快答應。
徐微影又是哭喪著臉,腳上像灌鉛了一樣沉重。
還不等她們靠近過去,已經被門口守著的邪靈師發現。
對方剛要動手,發現余茵正是幾天前在蒼河鎮打敗莫睿,逼的他金蟬脫殼,生死不明的玄門大佬。
「怎麼辦,攔不攔?」
「攔個鬼,你能打得過她,余茵現在可是玄門的紅人,老大叮囑過只要不讓她進盛家就行,能不打就不打。」
門口的對話聲飄到徐微影的耳中,她轉述給余茵聽,一字一句不敢馬虎。
余茵站在門口,透過玻璃窗看到對面站的人,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一個邪靈師。
進不進去,是個問題,裡面的人好像很不歡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