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的胳膊上被抓了幾條紅痕,她覺得有些疼,反手對著盛斐煙的手背上扇了一巴掌。
「盛斐煙,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跟我搶吃的!」余茵說著把所有吃的抱在懷裡,沒給盛斐煙留下一點。
邪靈老祖搶了宋斂的身體重生後,余茵對盛斐煙恨到極點,早就想找機會修理對方。
盛斐煙餓的不行,她想著反正余茵身上的法力被封住,也可以趁此機會教訓一下她。
趁著余茵不注意,盛斐煙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一根筷子,緩緩靠近余茵身後。
她下手極狠,直接衝著余茵的脖子上刺過去。
余茵早就聽到動靜,在筷子朝她伸過來的上一刻,她舉起一個蘋果去擋,蘋果被筷子刺穿,差一點就刺中余茵。
余茵從凳子上站起來,抓著盛斐煙摁在桌上:「我沒法力,不代表我是一個廢物,你下次再敢有這種行為,我就把你扔到山上的野狼窩裡。」
余茵說到做到,她是真的憎惡盛斐煙並不是嚇唬她。
盛斐煙很清楚,自己一計不成,以後可能真的沒機會了,於是要把那根筷子掰成兩節,拿著分裂的頂端,再次攻擊余茵的眼睛。
斷開的筷子頂端有很多毛刺,特別鋒利,如果刺中眼睛,肯定會瞎了。
「行!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心狠了。」余茵話沒說完,已經開始行動。
她把頭一歪,抓著盛斐煙的胳膊將對方來了個過肩摔。
余茵現在沒有法力,能力還是有的。從小在山上,師父教著她強身健體,也會一些拳腳功夫。
像盛斐煙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手裡面,還有師父留給她的念珠,這個東西上面蘊含的法力,余茵暫時可以借用。
兩人在屋裡面打的不可開交,盛斐煙招招狠辣,不留餘地。
余茵見招拆招,趁機戲弄對方。
可惜借的法力總歸不太聽話,耽誤許多事。
盛斐煙好幾次敗於下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你的法力都被封住了,又怎麼會……」
「封住又怎麼,我還能借力打力,用你的法力對付你。」余茵故意嚇唬盛斐煙,其實她能和盛斐煙對打,完全是因為師父留給她的念珠,這上面還存著法力,她現在殺盛斐煙,輕而易舉。
盛斐煙吃虧在眼前,不敢再囂張了,害怕余茵真的把她殺死。
余茵摁著她,不讓盛斐煙動彈,故意戲弄她笑:「下跪求饒,我就饒了你。」
「要殺就殺,哪那麼多廢話,我盛斐煙活了這麼大,也不是那種怕死的人。」盛斐煙高仰著頭,目中露出害怕的神色。
余茵拿著筷子,在盛斐煙臉上來回晃蕩:「殺人容易,但我才不會讓你死的這麼痛快。」
盛斐煙看著近在咫尺的筷子,驚恐的捂著臉:「你想做什麼?」
「弄花你的臉,瞬變送你上西天。」余茵握著半截筷子慢慢逼近。
余茵拿著筷子盯著她的脖子,稍一用力。毛刺已經逼迫表皮肌膚,疼的盛斐煙緊皺眉頭。
她心裡是怕的,害怕余茵將她毀容,但她技不如人,更不想求情,尤其是在死敵余茵跟前。
現在宋斂也被邪靈老祖這樣的身體,對,這時間在沒有什麼可惦念的。
余茵繼續用力,筷子在他的脖子頂端一些。尖銳的毛刺讓盛斐煙疼的尖叫起來。
這時,屋門被人踢開,有個人從外面沖了進來。
「厲害,封了你的法力還能這麼囂張。在我的地盤殺我的人,余茵,你膽子好大。」
「膽子不大,怎麼敢對付你?盛斐煙幹了那麼多的壞事,我肯定要殺他。」
「我邪靈門的弟子,不是誰想殺就能殺的,把筷子給我放下,否則有你的苦頭吃。」
盛斐煙現在有了靠山,他從地上站起來,跑到武清身後,得意洋洋的看著余茵。
余茵被牽制,他迅速藏起晚上都能傳念珠,害怕又被邪靈老祖給奪走。
「別藏了,那東西我都看到了,我很好奇他是怎麼回到你這兒,誰在幫你。」武清盯著余茵,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余茵看向盛斐煙。
盛斐煙氣瘋了,「別栽贓我,不是我乾的,我巴不得你去死。」
「也不一定吧,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一心想救我出去。」
「余茵,你夠了,我們倆之間的仇沒有人不知道,你別想用這事兒栽贓我。」
「是你啊,我還以為是你呢。我現在出不去這間屋子,隔壁那間屋子誰也也進不去。能在這裡自由行動的也只有你。你卻說不是你乾的。」
武清轉過頭來。對著盛斐煙的腿上踹了一腳:「我讓你活著是讓你幫我伺候他,監視他的,我可沒讓你把他放走。如果哪一天已經從你手裡面逃了,我保證會讓你死在他前面。」
盛斐煙起紅了臉:「師祖,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余茵現在肯定想著找到發起。像百年前那樣把你給鎮壓,其他學門的人也蠢蠢欲動。」
「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管,你去通知幾個長老,趕到蒼河鎮來的一律殺了。」武清今天出去就是為了善後的事。
他沒想到那些玄門的人被逼瘋了似的,居然到處在打聽他的下落,還想聯合起來來圍攻他。
武清的重生之路並不那麼順暢,現在還無法確切的控制這具身體。宋斂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來。
他躲在在蒼河鎮來更多的是為了修養,當這就身體完全的屬於自己,那就沒有人敢動他了。
可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的行蹤還是被那些人查了出來。
為了找到有效快捷的方法,才訂上啦,有天乙貴人命格的余茵,剛好宋斂是天醫臨命的命格。這兩個人如果結合在一起,對彼此都是,幾倍的增長。
武清現在把余茵的性命看的很重要,不允許任何人對於運動手傷害她。
盛斐煙像狗一樣被他趕出去,還是跪著出去的。有武清在,盛斐煙就算是想死都不能夠。
余茵和她的目光相對,更是嘲諷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