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我的主場

  程韻死了之後,徐美蓉就讓盛斐煙來監視宋斂。

  因為她也看得出來,宋斂根本不喜歡宋斐煙,哪怕她貌美如花,在冷漠的宋斂跟前,也就像過往雲煙一樣平淡。

  如今,老祖出生在即,幾大長老都出去辦事了,只剩下徐美蓉和另外兩個留守京城。

  徐美蓉還以為摧毀那些法器,自己的活就能輕鬆些,哪料到突然又緊張起來。

  大長老私下在群里通知他們幾個,密切關注余茵,找到並銷毀其它幾件法器。

  「沒事找事,這麼熱的天,待在空間房裡不好嗎,幹嘛非得出去找虐!」

  徐美蓉翻著手機看,她們邪靈門的一個大群里,突然聊起余茵和明家。

  就在白天,余茵接了明家的單子,說是余茵用掉明家的一件法器,幫明老闆的兒子驅邪。

  那張法器,是一張高品質的符。

  徐美蓉想找到高清圖看看,問了半天沒人有。

  她有點不相信余茵會捨得,上億的符,說燒就燒,開玩笑呢。

  徐美蓉想辦法拿到明家的監控,盯著看了兩遍,發現符是真的,就覺得很是惋惜。

  像這種九階至尊金符,世間僅存一張,就這麼給燒沒了,多可惜啊。

  盛斐煙在不遠處看到徐美蓉竊竊私語,走過來問:「師父,你在愁什麼?」

  徐美蓉看過去,她想盛斐煙也在邪靈師的群里,肯定也知道余茵的事。

  「師父,這些監控是真的,余茵的確燒了符,但是監控上面根本看不清楚。你說她會不會把符給留下,然後用其他的地方,比如冒名頂替……」

  「那是什麼意思?」徐美蓉問。

  盛斐煙高傲的說道,想好好表現:「不是顯而易見嗎,余茵現在是盛家的繼承人,要多少錢都有,而且她想除掉老祖。人家給她錢她肯定不稀罕,她肯去明家幫著去驅邪,說不定就是為了這種法器這張符,才去明家!」

  徐美蓉也不否認,她也想過盛斐煙的猜測。覺得余茵是為了符去的明家,不會輕易摧毀。

  想到余茵難纏的事兒,徐美蓉不想出門了,打算把這件事交給余茵去辦。

  「你說的很對,要不然你去辦這事兒。明家我已經去過一次,如果再去的話,他們肯定會懷疑。」徐美蓉隨意找了個藉口,讓盛斐煙代替自己去明家,調查高階金符。

  盛斐煙心中不滿,還是高興的應下:「師父放心,我肯定把這個事兒給辦了,你就等著安安心心哦升職吧。」

  徐美蓉忍著厭惡拍上盛斐煙的肩頭:「斐煙,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雖然入門我但是天賦高。學什麼一點就通。這次如果你能把這事兒辦的,我親自向大長老申請,他們肯定會重用你。」

  盛斐煙和徐美蓉面和心離,奉承了幾句就回屋找宋斂。

  在離開前,她又去見了宋斂一次。

  宋斂在房間看書,聽到盛斐煙進門來,頭都沒抬。

  他最近很安靜,每飯後做的最多事就是看上。

  拼囚禁宋斂的房間,空蕩蕩你只要他,衣服,還有床單等簡易裝飾。

  他好像也瘦了很多。

  盛斐煙衝著宋斂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我要出去辦事兒了,之後徐美蓉會看著你,她不像我有那麼多的耐心,你不要忤逆她。」

  宋斂聽到這裡,把手放到一邊:「有什麼區別呢,反正我就是他們牢籠裡面的一隻螞蚱,就算斷了腿也蹦躂不了多久。」

  盛斐煙於心不忍,最不想看到宋斂這種表情:「我說過,如果你肯跟我在一起忘記余茵,我就會幫你離開這兒,我們去國外。」

  「你根本救不了我,別太高看自己的本事,邪靈門的十大長老不是飯桶,當然除了徐美蓉之外。」宋斂每次聽到徐美蓉的名字,心裡就忍不住幻想她的下場。

  宋斂和徐美蓉打過幾次交道,知道她雖然道法不錯,但是頭腦簡單,容易發怒,而且疑心病也很重。

  她這種人,註定成不了事。

  邪靈門肯收納她,讓她成為長老,不過是把她當成棋子一樣,隨時都會拋棄。

  「行,如果你還堅持這麼固執的話,我會讓你親眼看看,余茵是怎麼死在你面前的。」盛斐煙沒了耐心。日復一日的拒絕,掐斷她心裡僅剩的一簇小火苗。

  盛斐煙拉開門往外走。

  宋斂重要動了動,勸誡的話再次響起:「我勸你,趁你現在還沒有念成釀成大錯。你再這樣堅持下去,以後程韻就會是你的後果。」

  盛斐煙拉著門,在門口停了一下:「但我不信這輩子不如余茵,他不就是比我多修煉了20年的法力,那又如何,現在是新社會,高科技時代。你覺得是她的命硬,還是我手裡的子彈硬。」

  宋斂終於急了,走過去按著門不讓盛斐煙走。

  「你為什麼非要置她於死地,她已經放棄了平城的盛家。以後盛家大小姐的身份沒人會跟你爭。」

  盛斐煙看著後面的窗子,惱羞成怒:「那是以前,盛家的錢早就被我轉移,現在只是一個空殼子。我我現在要的是余茵這條命。」

  「盛斐煙,你是因為我和她結下樑子,再走幾天,你就再忍耐幾天,過幾天我就死了。」

  盛斐煙最痛恨宋斂看淡生死的樣子,憤怒的指責:「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麼喜歡那丫頭,連死都不怕了。我等不及了,我就是想讓你們都看看,尤其是你,讓你親眼看看余茵的下場。

  宋斂不肯撒手:「盛斐煙,酒吧的幾個長老都在外面忙碌,他們不會直接對余茵下手。」

  盛斐煙紅了眸子,張口閉口都是余茵,仿佛在宋斂的世界裡,就剩下余茵一個人。

  她到輸說在哪?

  老天跟她開了個大玩笑,明明說她先和宋斂認識,余茵一個後來的,憑什麼跟她爭。

  盛斐煙大笑起來:「那就不一定了,余茵前些天去過明家,給他小兒子驅邪,把人家的法器給燒了。那件法器是時間僅存的一張九階金符,聽徐美蓉的意思,好像在懷疑余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