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雙跟著他去了那間屋子裡,一進門,她先看到了正面牆上掛著一個雙肩背包,軍用的那種。
只這一個東西,宋無雙就可以肯定他的宗族就是從自己那個時代過去的。
而且,他的祖先,還很有可能會是一個軍醫。
「這裡還有一些東西。」鳳徵拉開一個抽屜。
宋無雙過去,看到抽屜里的東西,她點頭,「這些東西,確實是我們那個世界的東西,這個叫手機,這個叫平板,不過,這個怕是已經沒電了。」
宋無雙說話,拿起來,試著開機,果然已經開不了機了。
「你有辦法能使它開了嗎?」鳳徵問道。
宋無雙一頓,拿起看了一下手機和平板的牌子,「那這個我可以帶走嗎,我可以試試。」
鳳徵點頭,「嗯,好,祖先的其他東西我都檢查過了,但是這兩個東西打不開,看不到裡邊的東西。」
宋無雙點點頭,一個意念收到了自己的空間裡。
之後,又看了一些東西,她一一的告訴鳳徵這是些什麼東西。
不過看了一下這些東西,宋無雙覺得,可能也就是那一書包背來的東西。
之後,鳳徵鎖了門,和宋無雙一起去看了他們的辣椒和桃樹。
鳳徵笑著說,「看這桃樹的長勢,明年春天差不多就能開花了,雙兒。」
宋無雙看了他一眼,「那就看你的辦事效率了,明年三月想成親,你就得努力了,鳳神醫。」
鳳徵呵呵一笑,輕輕嗯了一聲,「好!」
三日後,鳳徵辭別了宋無雙,與宋太傅和宋診告別,離開了京城,與八長老一起回淮南去了。
這一次他們倆可以說,是神醫門的功臣,回去後,能想到的門主會有多麼高興。
而鳳徵不知道的是,這幾日,他的父親,神醫門門主鳳印天,日日在做噩夢!
他夢到他因為心中執念,和他的兒子起了爭執,而他的兒子,為了一個商女,和他翻臉,還和他的母親作對。
後來,他氣急,認為他從小教養大的兒子是被那個商女帶壞了,就暗中派了人去殺那個商女。
他認為,那個女人死了,他的兒子就會聽話了。卻不想,那個女人死了,他的兒子瘋了。
瘋了兩年後,在那個商女的墳前喝毒藥自盡了!
這是幾日來,每日夢一段,連著夢下來的所有事情。
鳳印天一日比一日沉默,從年前他的兒子和他因為一個決定鬧了不愉快,直接離家而去,連年都沒在家裡過後,他的心裡就常常會想起這個事情。
他也常常在反思,莫非自己做錯了嗎?自己對兒子嚴厲點有錯嗎?他將來可是要做門主的人,他哪能凡事依著自己的性子來。
也許他是平日間思索的多了,這幾日竟然開始做那樣的夢了。
他苦笑,莫非,這就是日有所想,也有所夢?
關鍵,夢裡的事情是那麼的清晰,能清晰到他還記得那個商女的名字,她叫宋雙兒,還記得她在哪條街上開著生意。
就因為這個夢,他還特意去那幾條街上看過,但是,並沒有夢裡的那個鋪子,和那個人。
想來,夢就是個夢。
正在鳳印天揉了揉眉心,準備去藥堂那邊看看時,管家驚喜的來稟報,「門主,少門主和八長老一起會來了。他們先各自回去洗漱去了,說是有好消息跟您和大家說,讓您儘快招幾位在門裡的長老來議事。」
鳳印天驚喜的站了起來,「子巍回來了?」
「是的,門主。」管家見到鳳徵會來,還是很高興的。
鳳印天點頭,「那你趕緊去通知大家,都來議事堂。」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準備。」管家感覺去準備去了。
鳳印天頓時精神一振,趕緊去換了一身衣服,精神抖擻的前往議事堂去了。
九位長老,除了六七長老不在,其他人都在呢!
當所有人都來議事堂時,鳳徵和八長老還沒來,眾人好奇的問門主,急著著急開會是有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子巍和八長老回來了,他們讓開會的。」門主也不知道,搖搖頭。
眾人只好等著。
很快,鳳徵和八長老一起來了。
見到大家都來了,鳳徵笑了一下,挨個在每個人面前放了一個小藥瓶。
然後他走回鳳印天身邊,先給鳳印天行了一禮,叫了一聲父親,才坐在了他的身邊。
鳳印天笑著看了他一眼,「什麼事,這麼神秘?」說著話,他拿起了面前的小藥瓶,打開,頓時就愣住了。
「嗯?丹藥?」鳳印天失聲問道。
「是,我和八長老研究了一個多月,終於煉成丹藥了,這是復元丹,大家可以試試藥性!」鳳徵開心的說道。
在場的,都是從小就開始學醫的,自然對於藥味很敏感,都拿起來聞了聞,又看了看丹紋,一起不敢置信的看向鳳徵,「二品靈丹?」
鳳徵點頭,呲牙一笑,「嗯,我們倆研究出來以後,這一路上,又試了幾爐,已經能煉出二品的靈丹了。」
眾人聽完,拿著丹藥的手不禁都顫抖了起來,終於成了啊!
鳳氏祖祖輩輩不知道多少代人在為這個事情在努力,卻總是煉不出來,凝不成丹藥,顯示不出丹紋來。
鳳印天最為激動。
他慢慢的把丹藥放進了嘴裡,很快,丹藥就融化了,藥液順著咽喉進入了肚子禮。
頓時,他就感覺到了渾身一陣溫暖充斥全身,全身頓時覺得比剛才精神了很多,他趕緊站起來,原地揮舞了一套拳法,頓時高興的哈哈一笑,「果然是,果然是,子巍,八長老,你們是鳳氏的功臣啊,哈哈哈!」
鳳印天高興的大笑了起來。
大長老卻高興著流眼淚了,嘴裡還直念叨著,「成了,終於成了。」
鳳徵看著大家這開心的樣子,突然間想起了宋太傅那番話來。
責任。
是啊,每個人從出生起就有了責任,鳳氏的每一個人都是。
為了這個目標,為了身上的責任,每個人都拋棄了喜好,拋棄了舒坦,為著自己的責任在努力著。
眾人高興了一會兒,都要求他們倆當場煉一爐,讓他們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