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
「陳凡作弊?」
「陳凡需要作弊?」
「有沒有搞錯,陳凡會作弊嗎?」
「他就坐在我對面,人家行雲流水一直在答題,怎麼作弊?」
一時間,在場眾人都是一臉驚愕,不敢相信。
這是誰!
陳凡!
才名響徹龍國的才子,他用得著作弊?
這說出來誰相信?
以至於陳凡還未說完,姬如雪便直接站了出來,「你說什麼?你說我哥作弊?」
「長公主,這是事實,還請陳公子和我們走一趟!」那考務人員道。
聞言,眾人更是不敢相信。
可陳凡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這便是張國偉的手段?
「小夕,你先帶著小可她們回去,我跟他們走一趟!」陳凡道。
「不!哥你作弊了?」姬如雪道。
「你覺得你哥我需要作弊嗎?」陳凡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要跟他們走!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誣陷哥你作弊!」姬如雪道。
聞言,陳凡也是一臉無奈,不過想想姬如雪去也好。
便又看著冷寒霜道:「小暖,你先帶她們回去,儘量別出門!」
「嗯!」冷寒霜輕點了點頭。
陳凡也直接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被那些考務人員帶走。
回到考場,只見張國偉端坐於主位之上,正拿著兩張試卷看著。
而堂中已經跪著一個人了!
見狀,陳凡心中好似明白了一些。
只是姬如雪卻沉不住氣,進入大堂便直接看著張國偉質問道。
「張大人,你憑什麼說我哥作弊!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我絕不會放過你!」
可張國偉見著陳凡和姬如雪也不著急,慢慢放下了試卷,恭敬朝著姬如雪行禮。
「長公主,屬下若是沒有證據,又怎麼敢提審陳凡呢!」
只見張國偉說著,直接將兩張試卷遞給了姬如雪,又道:「小公主,你看!這便是證據!」
「而且這個人也招了,是陳凡趁著巡考人員不注意,將試卷給這個人看!」
「以至於他們兩人試卷有很多相似之處!」
姬如雪看著兩份試卷,她不是傻子, 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明顯的栽贓陷害。
陳凡和那跪在地上的人根本不熟,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試卷給他看!
可偏偏她一時間卻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畢竟陳凡和那個人的座位之間隔了一堵牆,若是陳凡不給他看,他又怎麼能抄到陳凡的答案。
只是,陳凡明顯不會這麼做。就算是真要幫這個人,也不會把自己的答案給那個人看吧!
而現在,陳凡算是徹底明白了。
他就說為什麼考試的時候,總有巡考的在他座位之前來來回回的走,來來回回的看。
起初他還以為是因為他這個金陵第一才子的名聲。
原來是在看他的答案好傳遞給他旁邊的人。
張國偉還真是想了個好計策。
想到他作弊沒有人會相信,就陷害他幫別人作弊!
這個人肯定已經被張國偉收買或者是威脅了。
「長公主,你也看見了,證據確鑿!
這個人還是陳凡的同鄉,金陵人,當初還做過陳凡的書童!
而且他還承認了!你說下官誣陷陳凡了嗎?」這時張國偉又開口道。
聞言,姬如雪更是語噎。
如此,她更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可陳凡卻是一臉詫異,他就說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以前做過他的書童。
不過想來應該是他還未穿越來的時候,做過一前原主的書童。
倒是真沒有想到,張國偉為了誣陷他,竟然把他以前的書童都找來了!
還真是用心良苦。
只是張國偉想憑此就扳倒他,是不是把他想得太簡單了。
「所以,張大人已經認定我作弊了?」陳凡開口道。
「陳凡,現在證據確鑿,難道你還不認罪嗎?」張國偉道。
「證據確鑿?」
「呵呵!」
只見陳凡不屑輕笑了一聲,「張大人就不覺得這種手段太卑劣了,就不怕引火燒身?」
「本官聽不懂你的話,我現在最後問你一句,你認不認罪!」張國偉道。
「認罪?」
「張大人,你把我想得太簡單了,報仇可以,但是別把我想得這麼簡單,好不好?」
只見陳凡一臉不在意說著,又看著地上跪著的書童道:「他威脅你了?還是給了你什麼好處?」
「少爺,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不是你答應我會讓我考上,才把試卷給我看的嗎?」那書童道。
「聽不懂,那我說一些你聽得懂的!」
只見陳凡說著,直接看向了張國偉,「他,只是一個禮部尚書,他兒子,我讓人當著他的面殺的!
你看,我就算是殺了他兒子,我還是好好的站在這裡。
所以,我就算是作弊,他又能拿我怎麼樣?最多是讓我不能做官而已!」
「但是你,你是什麼?一個平民,一個無名小卒而已。我雖然不知道他許諾了你什麼,還是威脅了你。
但是你覺得你誣陷我,我會放過你嗎?我不放過你,他敢管嗎?
而且,就算是我放過你,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真的會給你許諾給你的那些東西嗎?
你要知道,只有死人的嘴才是嚴的!他們這些人最喜歡做的就是過河拆橋。」
聞言,那書童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時不時抬頭看著張國偉。
而張國偉聽著陳凡的話,卻忽然有些慌了,急忙呵斥道。
「陳凡!你閉嘴!你竟然敢在科舉作弊,還說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你知不道科舉作弊是欺君之罪,是死罪!」張國偉道。
「死罪?那你看看這個!」
只見陳凡不耐煩的說著,將免死金牌拿了出來。
「免死金牌!你!」
張國偉忽然愣住了,他怎麼忘記了,當初葉凌就和他說過,陳凡有免死金牌!
可陳凡卻又直接蹲了下去,把免死金牌放在那書童眼前,「聽到了沒有!免死金牌!」
「你說,他敢對我怎麼樣?」
「你猜,若是我沒事,我會不會放過你!」
「你猜,他會不會保護你!會不會殺了你, 滅口!」
「而且,你說若是他作為主考官,故意栽贓誣陷考生,他這禮部尚書還能不能做,能不能逃得過殺頭之罪?」
「所以,機會就只有一次!若是你現在如實交代,我可能還會保你!說你是被他威脅的,如此你也能從輕發落!
不然,先不說,你作弊已經是死罪。你既然是金陵人,應該知道我的手段吧!李少天還在我們金陵街道上爬吧!」
聞言,那書童忽然想到了在金陵街道上爬的李少天,身體下意識就打了一個寒顫。
「我說!」
「我說,你沒有作弊,都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