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沒有想到猝不及防這魔族聖主會突然的自爆,一時間沒有準備,雖然沒有受傷,可是弄的非常的狼狽。
他不禁的朝著裂天宗的護宗大陣裡面躲了進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身上全部是黑色的血液!
「這……」
九姑娘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天空,「剛才自爆的是……魔族聖主?」
「不是他還能夠有誰?」楊昊嫌棄的用了個法訣,沖洗身上的血液。說不出來的狼狽。
「你……你真的贏了?」
裂天宗宗主還有白藤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們想要高興的跳起來,可是巨大的驚喜又壓的他們喘不過氣。
「對呀。」楊昊點點頭。
「我就知道楊昊哥你是最厲害的!」玄三壽走過來拍了拍楊昊的肩膀。
「是呀是呀,我是最厲害的。」楊昊點點頭。
「恭喜!」宮鐮走上來,對楊昊說了這樣的一句,突然就出去了。
「他幹什麼去了?」玄三壽問道。
「誰知道呢?」宮橋擺擺手,上來拉住了楊昊,「楊昊哥,你最厲害了,我們今天得要好好的慶祝慶祝,我看看我爹還偷偷的藏了什麼好酒,回去我就偷過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楊昊苦笑了一聲,「先讓我洗個澡再說吧。」
「洗澡?」裂天宗宗主想了想,「楊道友,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跟我來吧,裂天宗蓮花峰有一處蓮花池,最是溫養人的,是個洗澡的好去處。」
「好。」楊昊沒有拒絕。
蓮花峰的蓮花池跟溫泉池子差不多,溫泉池子裡面,全部都是蓮花,但是水質清澈,靈氣逼人。楊昊到了之後撓撓頭,「這像是女人洗澡的地方吧?」
「楊昊哥,怕什麼,這裡又沒有女人,你就洗吧,洗完了就來微雨峰,咱們喝酒。」玄三壽擺擺手
楊昊也就在蓮花池洗澡去了。
而這邊的裂天宗宗主還有龍右看到了大局已定,就忙了起來,除了吩咐蓮花峰的人照顧楊昊之外,其餘的人都跟著他們去解決裂天宗的爛攤子。
楊昊洗完了之後回到了微雨峰,看到了宮橋幾個人已經在微雨峰等擺好了酒肉等待了。
楊昊跟著宮橋幾個人就是一頓吃,宮橋想要喝酒,卻被宮韻給鄙視了,「你忘記了我們要做什麼了嗎?」
「好吧。」宮橋垂頭喪氣的看著楊昊,「楊昊哥,我只能夠喝水了,等下吃完了我要跟爺爺父親他們回去宮家了。」
「好吧。」楊昊點點頭。
如今魔族聖主死了,魔族基本上就算是群龍無首,只剩下來魔族聖主的一個分身林暮靄了,可是林暮靄本體死了,分身根本就不能夠成氣候,只能夠說如今魔族最強的只剩下元嬰了,白藤還有九姑娘足夠解決了。
而自然的,之前來到了裂天宗避難的人,也沒有理由就賴在了裂天宗不走了,只能夠離開了。
「你們去吧。」
等到了送走了宮家姐弟,楊昊看著玄三壽還有辛喵兒,輕聲說道,「如今,我們也該離開了。」
「嗯嗯,出口在哪裡?」玄三壽問道。
「不知道。」楊昊苦笑了一聲。
「不知道?怎麼可能?」玄三壽差點跳起來,「不是打賭了嗎?如果他輸了,就要把離開這裡的出口告訴你。」
「他就是不願意告訴我,然後我說我要煉魂,他就自爆了。」楊昊有些無奈,「看來出口這種東西,還需要我們自己找了。」
「真是的,這太不守信用了。」玄三壽對著天就是一頓亂罵。
辛喵兒沉吟了一下,「沒關係,不管怎麼說,如今魔族都敗落了,魔族聖主死了,他的東西還在,我們只需要找到了魔族,問清楚魔族聖主的老巢,安妮他的老巢找線索就行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楊昊點點頭,「而且,我知道魔族的老巢在哪裡。」
「那還等什麼,我們這就走吧。」玄三壽火急火燎的站起來。
楊昊就帶著兩個人,朝著魔族的老巢過去。
如今魔族老表跟楊昊上次來的時候,還冷清了不少,基本上沒有魔族了,楊昊憑著記憶,來到了魔族裡面,在裡面彎彎繞繞大概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深處。
前面的通道卻出現了一個人。
「你們終究還是來了。」前面的人嘆了一口氣,幽幽的。
「是你?你還有臉過來啊,你們魔族都滅了,你怎麼還不逃跑?」
玄三壽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姚淋,他對姚淋沒有什麼好臉色。
姚淋並不在乎玄三壽的態度,只是朝著前面走了兩步,然後來到了楊昊的面前,盯著楊昊,「你們想要離開這裡對嗎?」
「我們想做什麼關你什麼事請?」玄三壽哼了一聲。
「而你們沒有找到離開這裡的方法。」姚淋的聲音很篤定。
「是啊。」楊昊點點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出去的方法我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可是我知道在哪裡。」姚淋輕聲的說道,「只要你同意我一件事情,我就帶你們過去。」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威脅我們嗎?如今魔族可是人人喊打的,你就不怕我們一怒之下殺了你?」玄三壽看著姚淋,不耐煩的說道。
「跟宮鐮有關?」辛喵兒問道。
姚淋點點頭。
「帶我們過去吧。」楊昊冷聲說道,「上次我們沒有殺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如今這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你再擋著,大不了我殺了你煉魂。」
「那你就拿我煉魂吧。」姚淋輕聲說道,眼睛裡面全部都是堅定。
楊昊無奈,總不可能真的殺了姚淋,「三壽,你去把宮鐮帶過來吧。」
玄三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為什麼是我?我才不去呢。」
「因為你修為最低。」辛喵兒微笑的看著玄三壽,「三壽小胖子~你就去吧!」
玄三壽憤憤的去了。
「你為什麼,非要見一見宮鐮呢?你們不是沒有可能嗎?」楊昊問道。
「我不甘心。」姚淋輕聲的說道,「我也為他做了很多,可是,為什麼,他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