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為了顧忌所有觀眾的感受,剛才犯規的那個棒子是直接被罰下了場。閱讀
這種結果總算是稍微平息了所有人的怒意,但比賽還在繼續,所有人的心還是懸著的。還剩下短短十分鐘,如果還不能進球,那就算是加時估計也沒什麼希望了!
「加油!加油!」
一時間,場上的氣氛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的被烘托到高潮。兩隊所有成員所想的也有些不同了。
國足今天是必須得贏,而棒子卻換了一個想法,只要能拖住時間,打成平手,那麼,他們依舊是穩穩的壓著華夏國足。
攻守方一下子調換了一個位置,一開始是棒子攻的狠,而華夏國足防守的嚴實。而現在呢,完全顛倒過來了,華夏國足開始猛烈的進攻了,而痛失一員大將的棒子們,此時此刻只能轉為防守。
說實話,他們打進攻可能還有希望。但是要說防守,他們還真是不如國足。可以這麼說,在防守方面,他們差了國足不止一個檔次。
氣勢是打出來的,剛才國足被壓抑的太狠了現在一旦得到釋放,所有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尤其是,聽著所有國人的吶喊聲,他們每一個人心裡就想著一件事,那就是今天這球一定能進,這臉一定要打!
氣勢不一樣,自然踢出來的效果不一樣。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原來面對棒子疲乏的國足現在竟然一直在帶節奏!而棒子呢,是越來越沒有精神了!
時間越來越少,一分一分的逝去,可是仍然一個球都還沒進!
所有人的心都懸在那裡,可就在最後一分鐘,國足抓住了棒子的一個破綻,由國足小將直接突破棒子的後方,一路高歌,不可抵擋!
或許棒子們都懵了,一個個都眼睜睜的看著他帶球繞到了他們的後方。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嘭!」
一聲清脆的響聲,足球在空中優雅地划過一絲弧線。而棒子國的守門員顯然在發呆,估計他在想就剩一分鐘了,肯定不會再進球了吧?
但是,他想歸他想,事實是,足球在略過他的手掌之間,重重的打在了網上!
進了!在這最後一分鐘國足踢進了最為關鍵的一球!
全場封騰,吶喊聲,鼓掌聲,甚至有人直接把自己的上衣都甩了出去!
時間不多了,國足進的這一球真的可謂是至為關鍵!很可能,不,絕對會因為這一球而血洗以前的恥辱!
球場上,所有人都懵了!不管是國足,還是棒子,看著靜靜躺在籃筐內的足球,足足呆了幾秒鐘!
國足是一下子抱了起來,他們現在是興奮極了,之前的所有疲憊都被一掃而空,這一球,他們不僅僅不會被罵,很可能會因為這一球而成為民族英雄!
反觀棒子們呢,所有人都呆若木雞,一個個的表情都跟吃了翔一樣,特別的難看。他們知道,這一球一進,他們想翻盤就難了!
其他的不說,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比賽還在繼續,可剛才進的那一球卻在以光的速度傳遍了整個網絡。幾秒鐘之內,所有屏幕前的球迷都歡歌起舞,提前慶祝起來!
「解氣啊,這球進的好,看那些小棒子們還傲不傲氣!」
一分鐘,對於兩支球隊來說那簡直就是太長了!國足開始防守,這個時候只要他們能擋住棒子的進攻,那他們就贏了!而防守,正是他們所擅長的!
至於小棒子,還想做最後一搏,可是,留給他們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面對國足的拼命防守,就算他們一直控球,可也是沒有任何作用!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三十秒,二十秒,最後十秒!
到這個時候,場上的所有觀眾都已經開始提前慶祝了!
「十,九,八,……,三,二,一!」
所有人都在喊著倒計時,最後一秒,棒子嘗試來了一個長射,可事實上,這種進球的概率真的可以說低到忽略不計!
球撞到了欄杆上狠狠地彈了出去!沒進,棒子最後一個希望破滅了!
時間靜止了,所有國足成員喜極而泣,紛紛直接跪在了地上,狠狠地吶喊著,盡情的抒發著自己的情緒。
這球進的,好啊!
不止是球員,所有華夏人都瘋狂了!這一天,等了那麼久,來得實在是太遲了!可還好,終於來了!
不止是他們,所有屏幕前的球迷一個個都瘋狂了,發說說,發微博,打電話通知好朋友……而關於國足贏了的所有評論更是燃爆了所有人的氣氛!
「表白男足,你們好樣的,感謝國足在我們最需要勝利的時候贏了!」
「不在你失敗的時候離開,才能在你成功的時候喝彩!」
「牛掰的不是太陽的後裔,而是龍的傳人!」
「在最該勝利的時候戰勝了最該戰勝的對手,這場球賽我能吹一年!」
類似這樣的評論多不勝數,可是只有一句話能形容現在所有人的心情,那就是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勝利歌聲多麼響亮!
贏了!終於贏了!
縱使是楊昊這樣的不太關注足球的偽球迷,在這個時候也是一臉興奮。
「國足這一次做的漂亮啊,該賞!」楊昊已經決定了,等下就去找那些勝利的英雄說一下,每個人賞一千萬,而進球的小將,楊昊更是決定要拿出一個億來獎賞他!
可能是感受到了楊昊的興奮,小丫頭也跟在後面興奮的鼓掌。
在同一個球場,同一排座位上,一位穿著紅色大衣的女子也是興奮的滿臉通紅,嘴裡一直喊著華夏萬歲!
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較為寧靜的,穿著白色大衣的女人坐在那裡,「小妹,好啦,好啦,別激動壞了!」她戴著口罩,說話的時候一邊看著紅衣女子一邊眼角突然斜了一下,突然她的身子顫動了一下,「是他?!」
而冥冥之中,楊昊也是感覺有人在看他,扭頭一看,也是朝著白衣女子瞥了一眼,「咦?那個不是……之前在徽市見到的那個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