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說的是聲淚俱下我見猶憐,旁邊的明希都有些動容了。
楊昊的臉色淡漠,「上次你跟段飛玲玩翻花繩輸了,不是也沒事嗎?那一次可斷掉了十根手指。」
國色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真的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
明希心疼的要死,那可是十根手指啊。如果給了自己,除了煉丹之外,還可以拿出去賺一筆。
明希看了看霧影,嗯,還行,品質聽不不錯的,然後又看了看萬靈水,發現萬靈水只有一點點,不禁的看著楊昊,「怎麼萬靈水就只有這麼一點點?不是靈龍族的糞水嗎?既然是糞水,你就不會給我多裝一些嗎?」
「可是只有這麼多啊。」楊昊苦笑了一聲說道。
那邊的明希根本就不相信,「怎麼可能就只有那麼一點點,你不用騙我,我可知道靈龍有多大的個子的,隨便的拉一拉就有好多的龍糞,肯定有很多的萬靈水……嗯嗯,這萬靈水的味道還好啊。」
楊昊看到了明希不相信,直接的把靈獸袋裡面的靈龍族族長給放了出來。
靈龍族族長一出來就看到了來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這是……哪裡啊?楊昊你不是說了要去地球的嗎?」靈龍族族長一出來就說道,然後看到了旁邊的黑衣人,發現那個黑衣人居然是大乘期後期的修為,直接老老實實的就閉嘴了,「咳咳咳,楊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萬靈水應該是不多的吧?」楊昊問道。
靈龍族族長愣了愣,「當然不多了,萬靈水那麼珍貴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多啊,要不是這一次出現了意外,都不可能存的下來萬靈水。」
「你們都拿萬靈水幹嘛了?」
明希沒有想到,楊昊居然把靈龍給弄了出來,還是合體期的靈龍,楊昊這是要幹嘛啊
「咳咳咳。」靈龍族族長聽到了這個問題,咳嗽了一聲。
凍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靈獸袋裡面也出來了,他朝著那邊的明希拱手,「萬靈水是我們用來修煉的,我們萬年來就用萬靈水來修煉,用萬靈水修煉的話,會事半功倍的。」
「好啦好吧,既然只有這麼多就只有這麼多吧,真是的,去了這一趟,真的是便宜了你這個小子了,又弄倒了靈龍,又撿到了東南飛,還是化形的那種,運氣怎麼會那麼好啊。」明希感嘆了一下,然後從手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東西,扔到了楊昊的懷裡面,「喏喏說好的東西,我這就給你了,你別到時候還問我要,我可是沒有了。」
「嗯嗯,我知道了。」楊昊看了看自己手裡面的靈骨,笑了起來。
而那邊的黑衣人看到了明希居然給了楊昊一節靈骨,不禁的笑了一聲,「沒有想到你看上去挺窮的,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明希擦了擦汗,「那裡那裡,我也只有這一節靈骨了,靈骨仙界很多的,如果前輩要的話,自己去找好了。」
「你明明知道我並不能夠離開這個地方,要不然,你幫我去找?」黑衣人說道。
明希頓時就蔫了,「前輩,你要這東西有什麼用啊?」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剛才下棋之前我問你有什麼好東西可以拿出來作為了賭注,你拿出來了一堆垃圾,我還真的以為你那麼窮呢,準備如果你贏了多送你一些東西的,沒有想到你居然給我藏東西,如今的後輩,都是這麼古靈精怪的嗎?」
明希,「……」
明希非常的無奈,怎麼這個人就這麼的小氣呢。
看到了明希的樣子,楊昊笑了笑,「前輩,我要離開了,你跟我一起走嗎?」
明希看了一眼楊昊,「我跟你走幹嘛,沒看到我的棋還沒有下完了嗎?我繼續的下棋,等到了有空了再說吧,你自己走吧。」
楊昊點點頭,「前輩,那我就先離開了。」
「嗯。」明希直接的坐在了棋盤面前,招呼黑衣人,「來來來,趕緊的,咱們下棋了,我要好好的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水平。」
明希跟黑衣人聊天了之後,這才發現,明希也是從地球來到了仙界的,頓時對黑衣人肅然起敬,剛好兩個人都喜歡下棋,於是就臭味相投了。
黑衣人看了一眼明希,「你的事情解決了,我的事情才剛剛的開始呢?」
「你能夠有什麼事情,守在了這裡,我看你數萬年也不會有什麼事情。」明希不在乎的擺擺手說道。
那邊的黑衣人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而楊昊才不管黑衣人做什麼,直接的把靈龍族族長還有凍雲給收起來了就準備離開。
黑衣人果不其然的開口,叫住了楊昊,「你可以離開,這朵花因為是異類,也可以離開,但是這靈龍族,可不能夠離開。」
楊昊轉頭,淡淡的問道,「是嗎?」
「是。」黑衣人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
那邊的明希看到了黑衣人居然去為難楊昊了,直接的擺擺手,「喂,你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啊,趕緊的過來,咱們下棋,跟小孩子咱們沒什麼好說的,聽話啊」
那邊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明希,「你別說話,還是趕緊的想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走吧。」
明希苦笑了一聲說道,「楊昊,我只能夠幫你到這裡了。」
說完了,還真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低頭專心致志的研究下棋的事情去了。
而那邊的楊昊看了看明希,對黑衣人笑了笑,「我給你一個機會,下完了這盤棋。」
黑衣人挑眉看著楊昊,「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下完了這盤棋你就可以消失了。」楊昊淡淡的說道,身上的氣質猛然的改變了,那邊的黑衣人只覺得從楊昊的身上,散發出來一股子巨大的威力,讓他都退後了幾步。
雖然那個威力也不是很強,可是……
那樣的威力,只有某個人才會有吧。
那邊的黑衣人被楊昊搞的非常的無奈,「楊昊,你不要讓我為難,我既然守在了這裡,就有守在了這裡的理由,如果我這一次對你例外了,那麼,我守在了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