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時候等著看就好了。」
……
秦桑看著楊昊離開,傳音讓秦枝好好的看著楊昊了之後,就去找人商議賠償的事情了。
有秦枝在,他絲毫的不怕楊昊跑了,畢竟秦枝的速度是一流的,這一點秦桑十分的肯定,就算是秦枝打不過楊昊,也可以第一時間過來報信。
秦桑得力的趙長老坐在了秦桑的對面,聽到了妖丹不見了之後瞪大了眼睛,「這怎麼辦?」
「不是他說了賠償我們靈石嗎?」秦桑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麼賠本的生意的。」
「賠償靈石?他有那麼多的靈石嗎,這靈石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能夠買得起吞海龜妖丹的人,除了浮雲州還有蘇桑一木那幾個大家族還有門派之外,我覺得不可能會有人買得起把?」趙長老挑眉說道,畢竟這個吞海龜實在是太珍貴了,而自己也需要賺一筆。
聽到了趙長老的擔心,秦桑微笑的搖搖頭,「不不不,我覺得他真的有那麼多的靈石……而且,遠遠的超過了這個數目。」
「是嗎?」趙長老震驚的看著秦桑,「他居然真的會有那麼多的錢,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啊,他背後不會是什麼強大的門派把?」
「我查了,這個人,在浮雲州還有蘇桑一木都沒有什麼痕跡,就像是憑空出來的一樣的,很有可能是從海外過來的。」楊昊這個人,秦桑早就查過了。可是根本就沒有查到。
「蘇桑一木浮雲州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人的,如果有這樣的人我們早就知道了,我看……我看他估計是從哪個空間裂縫過來的。」趙長老說道,「罷了,不管他是從哪裡來的,我們做生意的,只要不損失就好了,這一次賠償,你準備要多少?」
「不不不不,趙長老,我這秦桑枝的生意能夠做的這麼大,可不是說什麼不賠就好了。」聽到了趙長老的話,秦桑笑了起來,「我要的,是穩賺,而且,能賺多少賺多少,一顆靈石也不能夠放過!」
「你的意思是……」趙長老震驚的看著那邊的秦桑,對於秦桑的想法是甘拜下風的。
秦桑枝雖然在浮雲州還有蘇桑一木沒有興起多少年,可是已經是成為了兩個地方最大的商家,這根本就離開了秦桑的頭腦眼光還有能力,雖然這位老闆大多數的時候看上去都不靠譜……
但的確是有實力的。
「楊昊既然來了,那麼就徹底的留在了我秦桑枝吧,我秦桑枝這裡這麼多的好東西都被他那個好靈寵給毀了,那麼,我就要他好好的全部都賠償給我好了。」
「是,屬下明白了。」
……
「你們的秦桑枝不是說是最好的地方嗎?怎麼這麼破破爛爛的,你看那邊的窗戶,窗戶上面居然有個空,你看那個假山,居然歪七扭八的一點都不好看,還有那個水池子裡面的植物去哪裡了?」
國色是自己提出來要來到了這裡玩的,可是出來了之後除了挑三揀四就沒有做過了別的事情了,跟在了國色身後的秦枝簡直是瘋了,她想不明白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折磨人的靈寵,跟著這個靈寵出來,她還不如在房間裡面看楊昊跟小丫環親親我我呢……
果然,主僕沒有一個好東西。
「哼,窗戶上的洞還是你自己把那個烏龜扔下來的時候砸的,假山還有水池子裡面珍貴的植物還不都是死在了那隻該死烏龜嘴巴下面?我警告你你不許在說話了,我們回去!」秦枝受不了了,回頭,惡狠狠的說道。
秦枝發誓,她剛才說了她這輩子最長的一段話,這段話說出來,差點直接的把她給憋死了。
國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原來是吞吞乾的,吞吞真的是太可惡了,怎麼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呢?這樣吧,等到了吞吞醒過來了,我幫你懲罰吞吞。」
秦枝冷笑了一聲,直接的用靈力封住了自己耳朵,然後拉著國色朝著楊昊那邊走過去。
走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秦枝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小丫環露出來了一個白白的肩膀,不禁的冷笑了一聲走進去,「你們在做什麼呢?」
段飛玲裝作了十分得難堪的樣子從楊昊的大腿上面下來,低頭不語。
楊昊絲毫的沒有不好意思,看了一眼秦枝,仿佛在怪秦枝打擾了自己的好事情,然後手捏成了拳頭放在了自己嘴邊咳嗽了一聲,「那個……你們回來了?好玩嗎?」
「當然好玩了,可是就是她生氣了,估計是心情不好吧。」國色開心的說道,然後終於按耐不住了,「你們剛才在做什麼事情呢?你為什麼要脫了她的衣服?」
「噗!」
正在喝茶的楊昊一口茶水直接的噴了出來,他擦了擦茶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男人嘛,脫女人的衣服還能夠做什麼?不外乎就是雲雨之事了。」秦桑心情愉快的走進來說道。看著楊昊有些狼狽的樣子,露出來了楊昊你還真的是個受虐狂的眼神。
「雲雨之事?雲雨之事不應該在天上做嗎?」國色非常的有求知慾。
「這雲雨之事不是那種雲雨之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做這雲雨之事的時候,跟在天上一樣的好玩呢。」秦桑笑了笑說道。
國色瞪大了眼睛,「是嗎?那我可以做嗎?」
秦桑看著這根天真的靈草,不得不說,這臉蛋兒是十分的不錯的,尤其是一雙綠色的眸子,清澈又純淨,想來味道不錯,「可以啊,要不然,你跟我試一試?」
還沒有等到了國色點頭答應,楊昊就在旁邊說道,「他並不是女的。」
秦桑臉色僵硬了一下,「無妨,男人也可以嘗一嘗。」
「抱歉,也不是男的。」
秦桑頓時十分的倒胃口,「那算了,剛才的話就當做了我沒有說過。」
「什麼跟什麼啊,怎麼你們說話都是莫名其妙的……」看到了楊昊還有秦桑兩個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國色有些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