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是一座座紅色的火山連起來的山巒,從楊昊這個角度看過去,那一座座火山裡面噴出來紅色的岩漿連成了一條線,那一條線噴發出來變成了黑色的煙霧直接的飄到了天邊。
整個天空都是那樣綺麗的顏色。
國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景色,愣了愣,這才說大點,「哇,好像還挺好看的,那叫做什麼啊……」
「火山。」
「哇哇哇,這火山旁邊飄來飄去的東西是什麼好好看啊,我要出去玩。」前一刻還死活不想來到了這裡的國色完全的忘記了之前自己說過了什麼了死活的要去火山裡面玩。
楊昊有些頭疼。
「啊,我聞聞。」國色把自己的頭伸出了罩罩,然後二話不說盯著炎熱猛然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咳……」
很快的國色就痛苦的咳嗽了起來,咳嗽完了的國色眼淚汪汪的看著外面飄來飄去的東西,不解的問道,「那是什麼啊,我沒有見過這樣飄來飄去的花朵……哦,對了,這不會是柳絮的,柳絮好像也不是這個味道的……」
看著國色傻乎乎的樣子,東明幾個人翻了個白眼根本就不想搭理國色,他們本著為了不被國色氣到了只要國色說話絕對不搭腔,而段飛玲也懶得多管閒事。
還是避寒終於忍不住了飛出來,「那是火山灰,笨蛋。」
「原來是火山灰啊。」國色沒有介意不避寒帶著侮辱性的詞,只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看著那些火山灰,「這東西也不好看,也不好聞,好像沒有什麼作用的樣子,為什麼你們要在菸鬼山啊?」
國色不解的回頭看著避寒,「我記得你們之前的東陵派好像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長了很多像我這樣好看的花朵,當然了,我是其中最好看的一朵。」
聽到了國色的話,避寒翻了個白眼,「那不過是我們一個分派而已,說了你也不懂。」
「切。」
避寒朝著段飛玲看過去,「主人,你需不需要易容一下啊?你這樣的過去,被人認出來了就不好了。」
「我們本來就是去找那個老怪物的,被認出來又能夠怎麼樣?」段飛玲絲毫的不在乎自己被認出來。
「好吧,可是……師姐還在師尊手裡面呢,如果您這樣的被認出來了師尊八成八會直接的殺了師姐的吧。」避寒想了想說道。
聽到了避寒提到了師姐,那邊的段飛玲愣了愣,隨即冷哼了一聲,「那個老怪物,除了逼我就不會做別的事情了。」
段飛玲想了想,對楊昊到,「雖然我們之間有合作,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幫我救出來我的師姐,到時候我會幫你做一些事情作為交換,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
人家都那麼說了,自己還能夠說什麼呢?楊昊苦笑了一聲,「ok,沒有問題。」
「那我們先去菸鬼山再做打算把。」段飛玲想了想說道。
避寒看到了幾個人快要過去了,走到了東明身邊,問道,「你們幾個人來過了菸鬼山嗎?」
「聽說過,但是沒有來過,畢竟我們不是什麼厲害的邪修,在菸鬼山這樣的地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吃了。」東明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也沒有去過菸鬼山。」旁邊的段飛玲到。
「我對菸鬼山的記憶其實並不是很深……不過我猜,國色你應該會很喜歡菸鬼山。」那邊的避寒說道。
國色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這樣的地方我才不喜歡呢……」
「話別說的太早了。到時候被打臉了就不好了。」
很快的,國色就明白了避寒的話是什麼意思。
在火山間,有個巨大的坑,坑全是紅色的岩漿,不停的翻滾著。這個坑非常的大,站在坑邊連對面都看不真切。
如果用飛的話,飛毯最少也得飛個把時辰才行,簡直就大如湖泊可行船駛舟。
讓國色覺得驚訝的是,在岩漿有一頭巨大無比的石頭,這石頭飄在岩漿之上,背上足可以容納幾十萬人居住。
「這石頭是什麼東西啊,看上去好奇怪啊。」國色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這個東西。
避寒翻了個白眼,「這哪裡是石頭啊,這是一隻很大的烏龜。」
「不對你騙人,誰家的鬼能長這麼大啊。」那邊的國色想想說道,「你不會是覺得我好欺騙吧?」
避寒頓了頓,「隨便你信不信。」
巨大的很時候差不多的龜已經石化,頭縮在了殼一動也不動,混身上下長滿了各種紅色的植物。
龜背上有座城鎮,以環形圍著龜殼而修,正間的位置是一片紅色樹林,林有一處地方布滿了小巧的樓閣,和那擠得密密麻麻的城鎮一比,格外顯得清靜。
而在龜首所在的位置,卻有一座半身都探出去的宮殿,全由黑色的火山石修造。蓋在這種地方,也不怕被岩漿噴一下半個宮殿就沒了。
奇特的是,露出去的那一半,下方掛了許多索鏈,一直延伸到了岩漿下面,也不知道這個是幹嘛的。
眾人都被這個給驚訝到了。
「天哪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是這個樣子的,不過好像傳說之中並不是這個樣子的。」那邊的東明感嘆了一聲說道,當初的時候,好像是有人傳說過菸鬼山是幹嘛的來著,可是……
可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避寒也很驚訝,雖然他曾經還沒有跟著段飛玲的時候來到過菸鬼山,但是那個時候的菸鬼山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是誰那麼的無聊,居然把這個地方弄的青山綠水還弄了那麼多好看的房子來著?
「其實這個地方還是挺不錯的,我們趕緊的下去看一看吧。」那邊的國色有些迫不及待了,。
飛毯被國色逼著很快的逼近了鬼頭的位置,越近越能夠覺得那個鬼頭是活靈活現的,那邊的國色睜大了眼睛盯著鬼頭,然後回頭看著避寒,「這還真的是一隻龜啊,好像曾經是活的,如今還是不是活的啊?」
「不知道。」避寒怎麼會知道,這隻龜在這裡已經是不知道多久了,誰會知道他到底是死的還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