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棟撇撇嘴,「我看你才是被楊昊給迷了魂,楊昊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種人了?」
「什麼時候楊昊說什麼我就信什麼了,我告訴你你別血口噴人!」凌玲怒了。
「你過來打我啊!」趙棟盯著凌玲。
「你!」
「趙棟,我不知道你遇到的那個人對你說了什麼,但是我告訴你,我是相信楊昊的。」那邊的章旗,沒有說任何的理由,只是默默地站到了楊昊的這邊。
而張三看到了章旗站在了楊昊這邊,自然也是猛然的點點頭,站到了楊昊的這邊的,「大哥相信誰,我也相信誰!」
「你們被害的那麼慘還不夠嗎?你們是腦子進水了嗎?」趙棟不可置信的看著章旗還有張三兩個人。
這兩個人完全就是受了楊昊的迫害好不好?
「大概吧,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不開心的,不過見到了楊昊之後,就被楊昊的手段還有能力折服了,我相信楊昊不會拿什麼東西的。」章旗面對趙棟的暴跳如雷,微笑了起來。
而那邊的趙棟氣的翻了個白眼,估計就要暈過去了。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們,不跟你們說了,你們我看全部腦子都進水了!」趙棟氣呼呼的說道,說完了,朝著那邊的三個大學生看過去,「你們呢,你們別告訴我,你們也是相信楊昊得,你們要是敢這麼說,之後咱們就沒有什麼兄弟情義可說了!」
趙棟說完了之後,幾個大學生都沉默了下來。
「算了,你既然拿兄弟情義威脅我們站在了你這邊,可見你根本也就沒有把我們當做了真正的兄弟。」開口的是吳旭。
吳旭旁邊的兩個大學生也是默默地點點頭。默認吳旭的話。
趙棟不可置信的看著吳旭,仿佛是看到了怪物一樣的,完全的寫著不理解幾個大字。
他也沒有想過吳旭幾個人會有一天站在了他的對立面,畢竟,這幾個人從剛剛進入了大學開始,就是一起喝酒一起吃肉,一起泡妞,一起作怪事情的,自己不論是做了什麼,他們都會站在了自己的這邊,現在居然不管用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如今沒有錢嗎?
「趙棟,這幾年來,我知道你可能只把我們當做了你得跟班,當做了你僕人,對我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但是因為你幫過了我們一些事情,我們也就不計較你這樣的性格。我們把你當做了兄弟,也希望有一天,你能夠把我們當做了兄弟,可是你居然完全的不把我們當回事,兄弟情義用來威脅我們……這,我們就不能夠忍受了。」吳旭說完了,帶著另外的兩個人,默默的朝著楊昊走過去。
趙棟咬牙切齒,但是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
不對勁,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看到了沒有?」凌玲看到了趙棟神色光顧,開口說到,「你這個脾氣趁早的得改一改,你以為誰慣著你呢,你爸媽把你養成什麼樣了。」
「啪啪啪啪……」
就在凌玲的話音剛落的時候,突然,從黑暗裡面響起來了掌聲。
那樣的掌聲不緊不慢的,剛好是一秒一下,就仿佛是拍打在了人的心尖上,莫名其妙的就讓人有些不舒服。
「怎麼了?你們的表情好像都有些不對勁?」
那個人拍完了手掌之後,從容的從黑暗中走出來,然後走到了眾人的面前。
那是一個男人。
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衣服之中,還帶著黑色的口罩,還有黑色的皮質手套,只露出來了一雙明亮的眼睛。
那一雙眼睛如今正露出來了愉悅的笑容。
眾人盯著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人,心裏面都有一種非常的不舒服的感覺。
雖然他手裡面沒有槍,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比有槍更加的難過。
「你是誰?」就在眾人一時間沉默的時候,楊昊開口了。
這個人就是殺死了東憐父母的人,也是跟許諾有接觸的人。
他來到了這裡,應該是這個人一首策劃吧,可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這樣的容易的就出來了。
「你看到了我是不是很意外?」那個人微笑的看著楊昊,很享受楊昊的問題。
楊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意外?倒不是非常的意外,只不過我很好奇,你來到了這裡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不幹什麼啊……」那個人托著自己的下巴,然後一步步的朝著眾人走過來。
那邊的趙棟看到了首領,十分的開心,連忙的開口道,「首領,首領,你終於來了,你可不知道,他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你來了就好,好好的給他們說一下,楊昊是不是偷拿了你的東西?」
趙棟說著,就朝著首領跑過去。
「滾。」首領仿佛看到了蒼蠅朝著自己飛過來一樣的,嫌惡的後退了幾步。
剛才過來的時候意外的遇到了這個小子,就哄了哄趙棟,沒有想到趙棟一股腦兒的把所有他知道的事情就全部的說出來了,他還以為這是一個機會,到時候能夠好好的利用一下,沒有想到這個趙棟沒有成功的反奸了楊昊這邊的人,還讓他看了一出情感大戲。
嘖,蠢貨就是蠢貨,沒意思。
「首領……」看到了首領那樣的態度跟之前的截然不同,那邊的趙棟停住了腳步,眼巴巴的看著首領,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跟楊昊站在了一起讓首領誤會了?
「首領,你千萬不要誤會,不論那些人怎麼樣的站在了楊昊那邊,我都會站在了你這邊的,你就是受害者,我不會被楊昊給蒙蔽了雙眼得。」趙棟趕緊的解釋。
聽到了趙棟的解釋,首領不禁的要笑出來了聲來。
楊昊也是啼笑皆非。
章旗同樣的忍俊不禁。
張三還有凌玲幾個人已經是忍不住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煞筆!」
「你們……你們笑什麼?」趙棟茫然的看著幾個人。
不論是首領還是楊昊,很顯然都是懶得理會他了,「好了,不管什麼,就到這裡吧,東憐呢,東憐在哪裡?你這樣的趁人之危,有些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