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比賽場次更加的激烈,下午第一場的比斗,就出現了傷殘。
「這兩個門派有矛盾嗎?」
沈問天有些疑惑,他方才看到了台上的戰鬥,差距太大,下手太死。
吳明軒解釋道:「並沒有,只不過那是新興門派中的弟子,隱世宗門在立威,也可說是何建國在立威。」
「什麼意思?」
沈問天有些疑惑,隱世宗門跟何建國又有什麼關係。
玉瑤此時看出來了端倪:「這次仙盟會友很有是陛下為了抵抗之後的外族侵略計劃的提出來的,讓沉寂已久的仙盟重新回到對抗國外修士的戰場中,何建國肯定是利用這一點,給仙盟注入新鮮血液,把一些有實力的新興宗門收入隱世宗門下做他們的附屬,這樣仙盟每年的收入就變多了,之後的戰鬥,也可以讓這些新興宗門去做炮灰。」
玉瑤想的很遠,隱世宗門可以給新興宗門提供大量的功法和指導,新興宗門可以給他們提供大量的靈石和悟性高的弟子,只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師姐,這是像是陛下的手筆嗎?」
玉瑤苦笑一聲:「陛下在這群人修行者面前,算不得什麼,所以一開始陛下肯定是不願意讓他們參與的,最早的目標應該是想讓你重新歸攏起一個勢力,但你不是跟他產生矛盾了嘛,現在重啟仙盟,估計到後面很多事情都不是陛下能夠控制得了的。」
沈問天嗯了一聲,沒有說話,龍霄太過著急了,一開始見面他就著急,後來自己失蹤後他更著急,如今發現跟自己關係緩和不了,竟然使用這種不受他控制的組織。
「師姐,殺了他們三個,我能控制整個仙盟嗎?」
玉瑤吃了一驚,桌子上的一群人同樣吃驚不已。
「小天,小點聲。」
吳明軒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變態的喜色。
「我就說跟著沈哥走,以後的路肯定精彩!我跟你!沈哥!」
肖元寶沒有說話,他可能都沒有聽旁邊的人說話。
「餓!」
玉瑤阻止道:「小天,不可,有人管的仙盟,總比是一盤散沙的仙盟更加強大。」
杜玄若舉雙手同意:「我同意!殺光他們!」
磐磐沒說話,她覺得這種事情,自己參與不了,也就不瞎出主意了。
高舞有些興奮:「萬人的敬仰?」
沈問天道:「千萬人的敬仰,上億人的敬仰!」
「成!」
她拍了拍大腿,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謝紋擔憂的看了一眼王雪裳,兩人沒有說話。
沈問天看了眾人的反應,朝著玉瑤解釋道:「不會成為一盤散的,仙盟的位置就應該讓合適的人做,而不是一個老不死的!」
「誰合適?你嗎?」
「當然不是,葉傾城最為合適!」
沈問天的幾位師姐紛紛瞪大眼睛,看向靠在沙發上的沈問天。
「小天!你說什麼?」
「師傅?」
「讓師傅來?」
沈問天點了點頭:「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當年葉傾城可以,現在她依舊可以。」
另一個位面中,葉傾城帶領著各個宗門組成了仙盟,直入櫻花國,直接亡族滅種,如今多了這麼多年的閱歷,葉傾城考慮事情只會更加的周全。
「這事需要等師傅從監獄中放出來再說吧。」
沈問天撇嘴說道:「死腦筋!」
他看向磐磐,磐磐推了推眼睛,低下頭不再說話。
「乙字十六號對戰丁字五十五號!」
台上的比武結束,裁判大聲的唱出了接下來比斗的號碼。
沈問天從手中找出乙字十六號的竹牌,丟給了吳明軒。
「去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有實力才能跟我一起做大事。」
「您瞧好吧!」
吳明軒披上斗篷上了擂台。
擂台對面是一個手拿狼牙棒的壯漢,他抬手行禮道:「金剛門,李猛,請多指教。」
吳明軒也沒仔細聽自己替掉的幽月谷弟子的姓名,直接抬手行禮說道:「客氣,請指教。」
不報宗門,不報姓名,是對對手極其藐視的行為。
李猛怒目圓睜:「好大的膽子!」
他抬起狼牙棒,朝著吳明軒的腦袋上揮掃過去。
吳明軒身法極快,抬手一揮,台上瞬間就多了幾道女人嫵媚的身影。
台下沈問天皺了皺眉頭:「不是,這小子怎麼還叫人啊!」
台下所有人都是十分的疑惑,擂台賽明明就是一對一的賽制,怎麼可能讓這麼多人一起上台?
沈問天看向了高台之上,那邊跟黃毛來的一眾女修此時紛紛盤坐在地,閉著眼睛運轉著什麼功法。
「這難道就是鸞鳴宗雙修功法的奇妙之處?幻想?可是這幻想的戰鬥力可真是不俗啊!」
那幾名女子有人用劍,有人用刀,甚至還有人用暗器。
吳明軒則是身法極其鬼魅,跟壯漢正面對了幾個回合之後,朝著後面退了幾步,縱身一躍飛到了空中,幾名幻象同時把自己手中的武器丟了過去。
總共六把武器,吳明軒飛上天空的一顆,後背竟然生長出了四隻手臂,六隻手臂的他,看起來十分的怪異,落在地上,與其他幾名女子的幻象發動了總攻。
沈問天早就看出來了,這小子能夠輕鬆捏爆那個叫金剛門的弟子,弄的這麼花里胡哨,只是為了給自己看。
「孔雀開屏了!」
「哈哈哈!」
他的師姐們捂嘴偷笑,吳明軒現在的外表確實不像千手觀音,一身黑衣,斗篷里隱隱約約透露出一抹黃色,身後的手臂從斗篷邊上鑽出來,形象可以說是極差。
台上何建國看到了吳明軒,冷哼一聲:「妖宗罷了!只會搞一些這種幻象出來!」
墨淵嘆了一口氣道:「這小子天賦真高啊,當年沒有收到自己門下,真是可惜。」
「可惜什麼?到了你的門下,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沒準給你的宗門弄的烏煙瘴氣。」
墨淵沒有說話,楊萬古接話道:「行了,都是一些舊事,不提也罷,看比賽,看比賽。」
「都這麼打壓他了,他都不找人求求情,可真是個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