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問天沒想到,這海妖竟然十分的乖巧的朝著他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
沈問天看向敖岳。
「這……這應該是在謝謝你吧,咱們幫助它解決了體內腫脹。」
「奧,走吧。」沈問天看著乾巴巴的海妖,有些不認得看。
「哎!算了,看看給孩子餓成什麼樣子了。」
沈問天邁進飛行器的腿又縮了回來,從空間寶珠中翻出來了幾個妖皇丹,隨手就丟了下去。
海妖感受到這妖皇丹的氣息,身體猛的躍起,張開血盆大口,把妖皇丹全部吞進了口中,隨後海面歸於平靜,海妖沉入了海底。
問天門內,一些負傷的弟子紛紛回到宗門內修養。
沈問天則是開始研究起聖杯來。
根據船長日記中的記載,他能夠推理出德意志國家的想法。
八百年前德意志的偉大領袖,應該就是引動全球戰爭的德意志國家元首。
「聖杯可以恢復人體所受到的傷害,聖王獻祭身體部位得到力量,這兩者形成了完美的閉環啊,擁有這種力量,不想統一全球都不行。」
沈問天一邊用箱子中的瑪瑙杯喝水,一邊喃喃自語。
半天的時間,才檢測完一箱杯子的真假。
「這樣也太慢了。」
沈問天又把不死菌拽了出來,兩人一起實驗起來。
敖岳在一旁看著:「大哥,我也行,你讓我也試試吧。」
「你連五臟都沒有,喝進去你知道是不是有毒的。」
敖岳愣了一下暗自道:「也對哦,又被大哥嫌棄了。」
他也想過讓弟子們來試試,不過假聖杯的液體,對低階修士幾乎是致命的。
「小天!你回來了啊!」
高舞從宗門門口走了過來。
「小天!」
「小天!」
自己的師姐們紛紛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吩咐焦濤不要讓他把是師姐們帶到東三省。
他怕謝紋心裡會不太舒服。
「我回來了,謝紋師姐還在那邊處理事情。」
「這是什麼啊!還怪好看的。」
謝紋從箱子裡拿出來了一盞瑪瑙杯,在手中擺弄起來。
「聖杯,不過這裡面只有一個是真的。」
沈問天把杯子中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
磐磐小跑過來,拿起手中的杯子驚嘆道:「原來真的有聖杯啊,我說歷史上頻頻出現的聖杯不可能是杜撰出來的。」
六位師姐,一人手中拿著一個杯子。
「被亂動啊,假的聖杯有劇毒,我身體百毒不侵,你們不行。」
說完沈問天又咕咚咚的喝了一大杯血水。
六位直接輕輕的把聖杯放了回去,她們知道沈問天的身體被師傅們蹂躪過,所以也沒有羨慕。
江城一處居民樓內,無首坐在茶几前。
「你確定是真的?」
「真的,隊長,聖王感受到了聖杯的氣息,最開始是在一片海域上,消失了一段時間,又出現在了問天宗內。」
無首漂浮在空中:「聖杯沉寂了百年,看來王的降臨,讓聖杯也蠢蠢欲動了,哈哈哈!」
「那首領,我們過去搶了?」
「搶,召集四周城市中的門徒,聚集在江城,如果得到聖杯,我就能恢復了,雖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形態,但我都好久沒有碰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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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首把自己身體獻祭給聖王之後,女人一見到他就被嚇死,要不然就是咬舌自盡,女修士更是直接自爆,索性到最後也沒有了這個想法,如今有恢復身體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可是……」
從京都去問天門的幾人,都是有去無回,門徒間早就把這件事傳的人盡皆知。
「可是什麼?怕了?怕了就是沒有做好為聖王現身的準備。」
一把中世紀長劍突然出現了空中。
「那你就不配作為聖王的信徒!」
「沒有,沒有!我就去!」
無首看著溜走的小弟,心中嘆了一聲:「都是些什麼烏合之眾!」
入夜,沈問天已經篩選了大半,但依舊沒有發現聖杯的蹤跡。
他看了看時間:「估計今晚謝紋回不來了。」
「小天,走啊,打麻將去啊!」
沈問天無語,自己這群師姐就一點正事沒有嘛?
看了看遠處的山峰,那裡建設還在進行中,在冬季建造房屋確實不是一個明智之選。
「走。」
反正也無事,收起聖杯朝著師姐們所住的別墅就走了過去。
「少一個啊!」
沈問天納悶,謝紋不在,宋錦紅也不在,湊不齊兩桌。
「那不是還有小狐狸嘛!」
「她也會?」
玉瑤笑道:「人家可聰慧呢!學了幾遍,就打的有模有樣了!」
玉瑤的別墅大廳內,眾人就位。
高舞按下了麻將桌上的按鈕,骰子快速的轉動起來。
沈問天疑惑的問道:「你們平時都玩什麼的?」
「靈石啊,自摸一人一顆,點炮一顆……」
高舞在他旁邊介紹。
沈問天笑著說道:「這次我們玩點別的吧,靈石我這有的是,以靈石作為籌碼,一點意思都沒有。」
玉瑤哼了一聲:「怎麼?怕了?怕我們把你玩破產?」
沈問天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我們玩脫衣服的吧,輸一局,脫一件,怎麼樣?」
他嘴角帶著壞笑,眼睛賊溜溜的盯著高舞的那雙大長腿。
杜玄若嘖嘖一聲:「原來你是在這等著我們呢!那不公平,我們這桌玩脫衣服的,那邊玩靈石的。」
沈問天看向錢金鳳那一桌喊道:「怎麼樣?我的提議,大家接不接納?」
白芷率先開口,她穿的十分簡單,來回變身讓她感覺穿太多衣服比較麻煩,所以她只有一件白色的毛絨袍子。
「不要,主人,你真壞!」
說完還做了個鬼臉。
「白芷!」
沈問天身上散發出強大的威壓,雖然眼中滿是笑意,但是白芷能夠清晰感受到沈問天那威脅之意。
「好好好,我只是主人的寵物,怎可以反駁主人呢……」
錢金鳳的基因中就有好賭的成分,這麼刺激的事情的,當然是同意了。
磐磐推了推眼睛,她相信自己的大腦,他能夠輕易的記住牌桌上麻將的所有排序,所以玩什麼都無所謂。
「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