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餐的事情你還問我。」
徐長江一臉窘迫,您是不知道,我剛想過去,他們三人就閃開了,而且那三人,盯著我看了一段時間。
妖族的肉體感知力是很強大的,既然徐長江都感受到了,俺麼那幾人肯定是有些本事的。
「你說說,他們幾人都什麼裝扮?」
沈問天皺著眉頭,心中暗道:「肯定又是其他宗門還在覬覦問天門,來了幾位高手過來探路,先幾下裝扮,看看是哪個宗門,到時候給一鍋端了。」
「他們都穿著黑色斗篷,看不清相貌,應該是故意遮擋了。」
一聽徐長江說黑色斗篷,沈問天瞬間就知道是誰過來了。
「我知道了。」
他一個閃身就出了宗門,至尊瞳開啟,尋找到了那三人的蹤跡。
「看來他們是找過來了,真是狗皮膏藥。」
「找誰呢?」
沈問天一聲緩步朝著那三人走了過去。
「你是幹什麼的?問天門宗主?」
他們跟王家聯繫很是密切的,當然知道問天門中的宗主是個狠人,但同時也知道沈問天已經失蹤五個月,生死未卜。
無目算是這裡面的隊長,他用那雙已經糜爛的眼窩盯著沈問天。
「你知道有什麼用呢?反正已經是死人了。」
無目輕笑,用十分蹩腳的中文說道:「我希望你最好理智一些,我們已經通報大祭司了,好好與我們說話,你還能活,否則,聖王會帶領無數神明,踏平這裡。」
沈問天猶如看傻子一般看著他:「又是什麼狗屁聖王。」
這幾天他聽聖王這兩個詞的次數太多了。
「再說,我們早就準備好了為聖王獻上生命,只有那樣,我們才會得到真正的解脫,獲得大自在,成為與聖王比肩的神明。」
沈問天連忙打斷他的話:「得得得,行吧,送你們一程。」
「左手發力,要棲身打頭。」
一旁的無耳大聲說道,三人快速分散開,警惕的看著沈問天。
「好傢夥,一個瞎子,一個沒鼻子,你不會是聾子吧。」
沈問天看著整個耳朵都爛進去的無耳問道。
「你看到我們沒掉的器官,正是我們擅長的地方,正是因為沒有了屍體,所以消除了罪孽。」
沈問天看著這幾個猶如傻子一般的殘疾人,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看了看天空,已經接近凌晨,速戰速決,以免被自己宗門中的弟子看到。
翻手掏出隨王劍,剛想上前。
無耳又說道:「小心他操控飛劍,他想攻擊無目。」
這確實是沈問天的想法。
「嘶,開掛是吧。」
沈問天直接掏出兩張符寶,百鬼道人最新送下來的符寶,他還沒有嘗試過威力。
「我看你這怎麼算!」
靈氣灌注進萬劍訣的符寶,大量的飛劍從符寶中奔涌而出,跟之前的飛劍術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飛劍術只有十把,但是這萬劍訣有幾百把,兩張同時使用,不說這壯觀的景象,就說飛劍的嗡鳴之聲,就已經響徹了方圓十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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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問天一聽這動靜,就知道,弟子們肯定都被自己吵醒了,沒準其他修行者還正在不斷的朝著這邊趕過來。
他暗道:「這符寶,勁兒真大,兩張抽走了我多一半的靈氣。」
沈問天使用至尊瞳看向遠處的那三位,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笑容。
一位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瑟瑟發抖,一位看著滿天的飛劍正在愣神,只有沒鼻子的那位想要拉著身邊的同門逃走。
可是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那可是千把飛劍,而且還鎖定了他們的,誰能跑的了?
飛劍落下,那三位直接化成了肉泥,混合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行吧,你們也算是如願以償了,去見你們的聖王,陪他老人家享福去了。」
沈問天踢了踢落在地上的飛劍,發覺是靈氣凝結而成的,這他就不用管了,等靈氣耗儘自然就會消散在空中。
他一個閃身就回到了宗門大殿內,從窗戶出看著外面的情況。
他剛剛站定,林開天握著長刀就來到了宗門外,手中的長刀散發著紅光,他四下打量,只發現了一地的飛劍。
焦濤被沈問天叫了過來,叮囑道:「收拾乾淨,不要讓大家知道我回來了。」
焦濤瞬間明白宗門外的動靜是宗主弄出來的,連忙說道:「明白了,宗主。」
「下去吧。」
焦濤小跑著來到了宗門,跟林開天解釋了一番,他才收起長刀,朝著問天門走了進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宗門大殿,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沈問天看到他的笑,就明白了,林開天這是猜到了自己回來了,否則問天門內沒有人能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沈問天有些無奈,沒辦法,整個宗門沒有跟自己比肩的修士,很多事情都不好遮掩,好在片刻後,凝結飛劍的靈氣消散,焦濤開始讓一些趕過來的弟子開始收拾。
很快整個宗門內的弟子都聚集了過來。
焦濤在下面解釋了一番,正好也快到了給雕像上香的時間,問天門弟子們就開始排隊上香。
沈問天坐在二樓,抱著白芷,腦海中的思緒亂飛。
「看來這是招惹上聖王的人了,他們說的,估計還會有聖王的信徒過來搗亂,真是麻煩,這龍妙清怎麼還不快結婚啊!」
他看了一眼手機:「到時候新仇舊帳一起算。」
次日上午京都郊區的一棟別墅內,無首正在跟對面的王家家主聊天。
「問天門那邊出事情了,現在已經聯繫不到我那三位信徒了。」
王家家主臉上有些尷尬的說道:「沈問天不可能回來,應該是他們的那個護宗妖獸搞的鬼。」
「為什麼如此肯定?問天門已經殺我四位信徒了。」
無首就像是一條棍子一般,漂浮在沙發上,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王家家主看著他也有些發憷:「如果他回來,肯定會有消息,問天門內有我們的自己人,而且有人搶他的老婆,難道他都不出來阻止嗎?」
「那不一定,萬一他很沉得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