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直接反駁沈問天的話,笑嘻嘻的走到了兩人的旁邊。
「找到了三十餘人,副宗主正在安排他們的住處呢,還有那兩位陛下送您的小丫頭,宋副宗主在安排住處。」
沈問天這才想起自己在參加比斗的時候,有兩位兔女郎,自己著急去找師姐,兩位小丫頭一直跟著孟竹。
他點了點頭:「他們倆個會安排好的,你說的覬覦陣旗倒是不擔心,你看到門口的大蜈蚣了嗎?有人覬覦的話,還要過它那一關!」
孟竹當然注意到了,剛回來她就感受到了宗門周圍有一道十分強大的氣息,只不過她知道這肯定是沈問天弄回來的新東西,所以沒有仔細尋找。
「沈宗主好手段。」
沈問天覺得孟竹回來之後與她有些生疏,一把拉過來孟竹。
「走啊,你跟我一起去擺陣!」
孟竹點了點頭。
沈問天把陣旗放到她手裡一把,又給了孟竹一把,隨即三人就走了出去。
選好了位置,沈問天給兩人傳音,三人一同插下陣旗。
分別放好了靈石,瞬間天空開始變色。
宗門內眾人都感受到這天地的變化,瞬間緊張起來。
很快一把巨劍的劍尖從天空上探了出來,直指著問天門。
這讓眾人心中壓力劇增,如果這巨劍落下來,估計整座山都要被削平了。
沈問天看著天空:「孟竹,這是不是有些遮擋陽光啊?」
「哈哈哈~」
孟竹捂嘴偷笑,連忙奉承:「宗主大人英明神武,這陣法一擺出來,估計整個龍國的修行宗門都要震驚啦!」
沈問天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的滿意,整個宗門的氣質一下子就上來了。
焦濤從遠處焦急的跑了過來。
「宗主!這是怎麼了?」
沈問天給焦濤與宋錦虹解釋了一番,兩人這才放下心來。
焦濤滿臉苦澀的說道:「宗主,這樣是不是有些招搖?」
「哈哈哈哈!」
赤凡與孟竹兩女哈哈大笑。
沈問天嘴角也勾了起來,但是他沒有回答焦濤的話。
既然有了雕像的消息,他肯定是要去中原的幾大老牌宗門走一趟的,現在弄的這麼張揚,讓一些不長眼的宗門過來吃一些苦頭,以免自己走了之後,宗門內出現什麼變故。
果然,如沈問天所想的一般,這萬劍陣旗拜訪還沒有兩天,龍國整個修行宗門之間就傳開了這件事。
甚至比鬥打成平手,送給火刀門兩噸火屬性礦石的事情也被傳的沸沸揚揚。
這讓諸多宗門都覺得問天門宗主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肥羊。
不過戰神宗過來比斗的事情並沒有誰知道,肯定是有人暗中阻斷了消息的傳播,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陣旗擺上的第三天,就有人上門前來挑戰。
清晨,問天門草葉上的露水還沒有被台上曬乾,門口就來了一行人,那幾個機械犬趴在門口發出來了電子音的廢叫。
「宗主,這陣旗當真是我們宗門的傳承嗎?」
「廢話!」
一個位頭髮跟鬍子花白的老者,身穿道袍,袍子後邊還繡了一個大大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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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宗主,我們不是練太極起家的嗎?」
「你知道個屁!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太極劍嗎?這陣旗原名叫做太極八卦劍陣,之前遺失了……」
老者正在講著他們宗門的歷史,身後又走上來了一群人。
「這山中的果然濕氣重啊。」
「少主,披上件外衣吧。」
老者聽聞身後有動靜,連忙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一名身穿西裝的少年走了過來。
「呦!這不是亨利集團的花總嗎?」
老者聲音有些陰陽怪氣,明顯是與這花總不對付。
「呦這不是專門騙人的老登嗎?」
花總對老者也不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你來作甚?」
老者養氣功夫極好,神態自若,捋了捋鬍子,看向花總。
「拿回我們亨利集團的東西啊!那萬劍陣旗可是我們的老祖宗的寶貝!」
道袍老者身旁的弟子疑惑的問到:「宗主,您不是說那陣旗是咱們的嗎?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
花總一聽老者身旁的弟子詢問,瞬間就笑了出來。
「老登,你可真會騙啊,你們兩儀太極宗創建了不過百年,哪兒來的老祖宗?」
道袍老者笑道:「我的老祖宗可是周天師,你還敢說他不是老祖宗嗎?」
周天師,這名字貫穿了整個龍國的歷史,他的著作頗多,太極的概念就是從中出現的。
「老登,你要這麼說,天下的道教豈不是都得過來爭奪這個寶貝?」
「我不便與你多說,咱們就看看誰能拿到吧!」
此時宋錦虹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打開了宗門。
「幾位是?」
兩人見問天門中出來人了,也不爭吵,兩人紛紛朝著宋錦虹行禮。
「兩儀太極宗,周向山。」
「亨利集團,花前月。」
宋錦虹回禮道:「問天門,宋錦虹,不知諸位來此做什麼。」
周向山從口袋裡掏出請戰帖:「我是為了這個而來的,還希望與貴宗切磋一下。」
花前月也快步上前,掏出了請戰帖:「我也一樣。」
宋錦虹一看又來活兒了,連忙把眾人請了進來。
「諸位稍等,我去叫我們的宗主。」
兩位還算客氣,坐在會客廳內喝茶。
宋錦虹則是快步走向了宗門大殿。
沈問天此時還在酣睡之中,而且是在大床的裡面。
宋錦虹不得不脫掉鞋子爬到了床上,剛想上前叫兩聲宗主,卻被沈問天一把攬到了懷中。
「宋錦虹啊,你來的正好,陪我睡會覺。」
宋錦虹第一次被沈問天攔在懷中,一時不知道是該掙脫還是不動,整個人十分不自在的躺在床上。
沈問天的覺,你要說多,他可以連續三天三夜不睡,你要說少,沒事的時候,他能睡到中午。
這不等沈問天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空之中,不過沈問天特意調整過那大劍的角度,太陽正好照射不進他的屋子,就算是他沒拉窗簾,整個屋子中也是十分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