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虹快走幾步,應上龍長老。
「您好,我是問天門的副宗主。」
龍長老也是十分客氣的回了一禮。
「我是武神宗的龍長老,我過來就是要挑戰你們問天門,你們準備一下,如果有什麼難處可以跟我們說,賭約就是整個問天門。」
宋錦虹皺了皺眉頭,焦濤這幾日都在青蓮門那邊搞基礎建設,這裡就自己,現在連個商量事情的人都沒有。
她對武神宗確實有耳聞,也曾經想過武神宗會有什麼反應,但是沒想到動作這麼快。
她心中暗道:「還是要跟宗主說一聲,也需要把焦濤叫回來。」
「龍長老我們剛與火刀門大戰了三天三夜,弟子需要修整一下,不如您先休息?」
一旁的白髮少年問道:「比武的結果如何?」
「大戰三天三夜,打成了平手,火刀門的道友實力十分的強悍!」
白髮少年楞了片刻,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火刀門?實力強悍?」他轉身看向龍長老:「龍長老,要我說也別讓他們準備了,我一個人單挑他們整個問天門,然後我們談合併的事情就可以了。」
龍長老確實有此意,他看向宋錦虹:「怎麼比你們說吧,我想今日就解決這件事情。」
白髮少年語氣中充滿譏諷:「火刀門那種下三濫的門派,你們都能打成平手,看起來你們也是一個下三濫的門派,一個下三濫的門派竟然敢發那種請戰帖,你們被吞併也是活該!」
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整個人的狀態十分囂張。
宋錦虹眼神中一抹殺意一閃而過,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龍長老瞥了一眼身邊的白髮少年,呵斥道:「高勝!不得無禮!」
雖然是呵斥,但是話語中並無太多的責怪。
宋錦虹上前說道:「諸位隨我來,先來我們的會客廳,我給大家安排一個住所,大家過來累了吧。」
龍長老笑道:「副宗主,我這徒兒年輕氣盛,不要責怪,以後我們就是同宗同門的師兄弟了,宗門大會上還會遇見,我不想把關係搞的太僵。」
宋錦虹心中對這龍長老十分的厭惡,但是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她笑道:「這事,還是要等著宗門宗主回來再說吧,我一個人決定不了這種事情。」
「我覺得你辦事就很好,以後就你來做這個地區武神宗的分部宗主吧,原來的宗主等他來了,我們處理掉就好了。」
龍長老坐在會客廳的椅子上,端起一杯茶,笑眯眯的看著宋錦虹。
「還不感謝龍長老!龍長老過來探查工作的時候,你還是要需要好好侍奉長老的!」
宋錦虹皺著眉頭,這群人是有多自信,比武還沒有開始就幻想著這片地方是他們的了。
「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比一下才好,得出勝負之後,我們再說以後的事情。」
龍長老笑呵呵的應是:「對,副宗主說的對,比試一下,比試一下,要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你們宗門準備一下,為了公平起見,我這位弟子一個人打十輪,我們武神宗雖然是大宗門,但是也是注意名聲的,不要說我們以大欺小,對吧副宗主!哈哈哈!」
白髮少年拼命點頭:「龍長老說的沒錯!不過我覺得我能打整個問天宗上下所有人,包括你!」
他指向了宋錦虹,眼神突然變得充滿了殺氣。
宋錦虹什麼場面沒有見過,這種程度的威脅讓她心中甚至起了不了一絲絲波瀾。
「小子,你知道你的頭髮為什麼白了嗎?」
白髮少年一愣,他沒想到剛才還十分客氣的副宗主會突然問他這件事。
「為什麼?」
「腎主發,腎生發,腎不好的人頭髮才會白,我不覺得身體有缺陷的人,能夠堅持這麼長時間,能夠打十個。」
說完宋錦虹給了他一個白眼。
龍長老冷哼一聲:「副宗主,你這是何意?我勸你說話注意一點!否則別怪我到時候下手沒輕沒重,傷了你!」
「你人都多大了?下手還沒輕沒重?我以為這個年齡的人只控制不了自己撒尿的走向,沒想到連手都控制不住了?」
宋錦虹這話一出,直接把龍長老懟的面紅耳赤。
「你個蕩婦!找死!」
龍長老惱羞成怒,抬手朝著宋錦虹抓去。
宋錦虹一個側身躲過龍長老的攻擊:「看來武神宗過來是想與我問天門挑起宗門之間的戰爭,好!那諸位好走不送!」
不知何時,她手中出現了兩條絲帶,手腕一抖,絲帶飄起,朝著龍長老就攻了過去。
白髮少年速度極快,起身拔劍,幾個動作一氣合成,手中長劍出鞘,瞬間就斬斷了宋錦虹手中的絲帶。
宋錦虹心中一驚,絲帶可不比別的武器,自己手中的絲帶韌性極強,而且剛才還是漂浮在空中,刀劍武器怎麼可能直接把它斬斷。
「看來這少年還是有些本事。」
「副宗主,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把事情弄的這麼僵,這樣我手裡有十顆靈石,還有一些法器,如果你願意讓整個宗門加入武神宗,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了,而且我可以立下天地誓言,每個月都給你大量的丹藥!」
宋錦虹冷笑一聲:「你說的這些東西,我們宗門倉庫中有的是,我可以隨意拿取,你給的太少了!」
龍長老一愣,怎麼可能,自己給出的東西價值幾百個億,這名不見經傳的宗門怎麼可能有?
「休要逞強!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只能用武力統治你們問天門了!明天請選好人,上擂台!」
說完龍長老帶著眾人轉頭就走,他不想再與宋錦虹墨跡了,剛才被她羞辱了一番,心中甚是不舒服,所以他要找個地方發泄一番。
那白髮少年跟隨在龍長老身邊,語言又止。
「有話就說!」
「龍長老,白髮真的意味著自己哪方面不行嗎?我可還是個處,我是不是腎真的不好啊?」
龍長老白了一眼自己這沒腦袋的徒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