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快爬啊!」
幾人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一個死神正在盯著自己,他可以隨時收割自己的生命。
沈問天哪有空理會他們,他看向哈利:「殺了。」
哈利平日裡也是一個混不吝的性格,只不過是見到沈問天之後好上了許多,既然自己師傅下令,讓自己殺人,那麼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師傅失望。
他應了一聲,在臨近自己最近的人身上抽出一把匕首。
幾名傭兵整趴在地上,一聽沈問天要把他們殺了,立馬慌張起來,求饒和謾罵聲混雜成了一片。
哈利知道自己師傅現在心情極差,直接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傭兵,單膝頂在他的後背之上。
一隻手抓住那名傭兵的頭髮,讓他整個脖子都露出來,另一隻手握著匕首,朝著他的咽喉上就是一刀。
手起刀落,血光四濺。
沈問天看都沒有看這邊,繼續不斷的給彭卡祖身上用藥。
慘叫幾聲過後,樓道口處就安靜了下來。
哈利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並不打算逞強再出去找藥。
半個小時後,合劑還剩一半,彭卡祖就已經突破完成。
他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向了沈問天,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當年您在海底監獄每日毆打我,我其實一直心中不爽,但是礙於您的實力,對您只是表面上上恭敬,成為您的弟子也是想在您的身上撈取好處,但是今日您使用大量珍貴丹藥救我,我心中十分感激,但是不知道用什麼表達……」
彭卡祖雙眼微紅,砰砰砰的朝地面咳了幾個響頭。
「如果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哪怕明知是死,我也在所不辭!」
沈問天一把拽起彭卡祖:「一國之主,不用跪我,今日也多虧了哈利和泰勒伊芙。」
他轉頭看向門口,發現泰勒伊芙竟然還沒有回來。
彭卡祖之前突破的時候,知道自己周身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猛然站起。
「師傅,這墨西合眾國雖然是個國家,但是是由多股勢力融合而成的一個大團體,泰勒伊芙她不會遇到了什麼危險吧!」
聽到遇到危險,他雙眼迸射出一道寒芒,也站起身看向亨利。
「外面那麼多自己人,就沒一點動靜?泰勒伊芙人呢?」
哈利見兩人表情嚴肅,不顧身體上的疼痛也連忙起身。
「我出去的時候看到她去西面的武裝基地了!」
「其他人呢?」
哈利連忙解釋:「大部隊出去幫您找人了,只有小部分人留在這裡,不過也都跟著我們兩個出去找藥了,看這情況他們應該是還沒回來……」
沈問天轉頭就走,徑直的下了樓。
彭卡祖一瘸一拐的也跟了出去,雖然暗脈吸收了大量的靈氣,但是手臂上的暗脈依舊沒有開拓完畢,這讓他心裡有些打鼓。
「自己體內沒有靈氣,全靠肉體的話,應該也能幫上忙!」
他安慰了一下自己。
三人下了樓,不少穿著比基尼的少女在外面走動,見三人氣勢洶洶沒人敢上前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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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合眾國西部總戰區內,泰勒伊芙如今渾身沁滿鮮血,身上的衣服破敗不堪,已經不能遮住她的身體。
她顫顫巍巍的站在戰區的礦場上,對面是一個精瘦的漢子。
他身形挺拔,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奄奄一息的泰勒伊芙。
「我說了,不借就是不借。」
泰勒伊芙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不算晚,自己說過,只要能跟他有關係,那麼做什麼都不重要,看來今天是要死在這裡了。
「死重要嗎?」
她口中默默的說道。
「泰勒伊芙,你的教會很有名,我也很欣賞你,何必跟硬碰硬?」
泰勒伊芙回應道:「我說了,是借,而且你也認識我,也是彭卡祖,為什麼不借?」
精瘦漢子笑道:「我借不借是我的事情,你又搶不走,這樣你做我的女人,我就答應分你一些合劑,我們軍方用的合劑可是十分珍貴的!」
「呵呵~」
泰勒伊芙冷笑一聲,身形快速朝著精瘦漢子衝去。
「師傅嫌我髒,那是我之前的事情,現在不能繼續髒下去了。」
她雙手各持著匕首,朝著精瘦漢子猛衝過去。
「差一個境界就是天涯海角的差距,懂嗎?傻女人!」
精瘦漢子抬起手掌直接捂上了泰勒伊芙的臉,那手頗大,像是能夠抓住她整個腦袋一樣。
她手上用力,拽著泰勒伊芙的腦袋,猛的甩了出去。
泰勒伊芙就像是個破布袋子,腦袋在精瘦漢子手中,身體耷拉在的地上。
精瘦漢子好像還不是很滿意,又朝著左右甩了幾下。
「什麼蒙蒂斯教會,我給你面子叫一聲你教主,不給你面子,你就是個供人玩樂的女人。」
他隨手把泰勒伊芙拋飛出去,轉頭看向一旁自己的副官。
「等會你過去把她撿回來,好好給她洗洗,別碰她,等我玩完再說。」
一旁的副官笑呵呵的說道:「好好好!將軍!這事交給我!我肯定會把她每一寸肌膚都清晰的十分乾淨。」
精瘦漢子拍了拍副官的腦袋:「注意點,小心你的腦袋!」
副官縮了縮脖子:「將軍,您喜歡隨時甩著玩!」
副官話音剛落,西部總軍區的大門口就被一輛加長林肯沖了進來。
精瘦漢子轉頭看向飛馳而來的汽車,冷笑一聲:「找死的人,今天都聚到一起了!」
不過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加長林肯就飛速的朝著他沖了過來。
漢子從口中掏出手槍,不慌不忙,朝著汽車的駕駛位就是連開數槍,可是還沒等自己仔細看,司機死沒死的時候,一股強大靈壓襲來。
「什麼?這……這實力比我還要強上幾分???」
這話明顯是他在吹牛,這可強的不是幾分的事情。
西方SS的實力也就相當於龍國後天境第二個階段,而沈問天高出他一個大境界,根本對比的必要。
精瘦漢子瘋狂調動自己體內的靈氣,想要與之抵抗,但是嘗試了幾次,根本就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