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國外的大佬楞在原地,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場景。
「不對!如果龍霄那個傢伙掌握了天象武器,那麼他不可能不拿出來,震懾我們!怎麼可能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以小見大,是龍國的古話,如果說震懾,現在又何嘗不是一種震懾?」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應該上報自己的國家。」
幾名在本國呼風喚雨的大佬,如今在龍國的比武台上慌張無比。
沈問天則是在包廂內嘴角帶笑,沒想到僅僅是一些小玩意,就能讓那些人成為無頭的蒼蠅。
「妙清,你看看他們的樣子。」
他指著台上的幾個人,叫來了龍妙清。
龍妙清了解其中的利害,有些擔憂:「這只能加快他們侵略我們的速度。」
沈問天笑了笑:「或許能減緩呢?」
「哎!這事誰都說不準,不過有沈先生在,我父親應該能緩一大口氣。」
沈問天沒有回應,只是看著台下所有人震驚的神情。
龍妙清看向沈問天的側臉,心中有一絲絲異動。
半個小時後,開幕式正是開始,台下變得熱鬧起來。
六座比武台開始朝著下面落下,然後緩緩升起,遠處開幕式的主持人一一介紹各國參加比賽的選手。
「首先是鷹國的羅克斯,他參加過三十五場賽事,是鷹國可氣公司的中流砥柱!」
此時的羅克斯十分禮貌的朝著四周揮手,整個人照比之前,顯得消瘦了許多,也內斂了許多。
可氣公司的老總看著羅克斯,朝著一旁的助手問道:「羅克斯怎麼了?他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每次參加比賽都要揚言打打爆別人的頭顱。」
一旁的助手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他說去了龍國的朋友那裡,領悟了人生的真諦,隨後就變的沉默寡言。」
「哦?龍國?難道是有名的僧人?帶領他參悟佛法?」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那個包廂里的情況我們一點都沒看到,而且他從裡面出來,換了一身衣服。」
「隨他去吧,只不過是有些天賦的小混混而已。」
助手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整個上午,各國國家都已經展示完了自己國家的選手,之後就是主持人冗長的發言稿。
沈問天在包廂內聽的直打哈欠。
下午則是各國代表發言,不斷的宣讀以切磋技藝為主,絕不下死手。
隨後就是幾場歌舞,沈問天早就躺在包廂的沙發上開始休息,嗚嗚很自覺的把自己那雙美腿給沈問天充當枕頭,琥珀把自己的一雙美腿給沈問天當做腿托。
龍妙清實在是受不了沈問天的這種狀態,在警衛的護送下,回了龍霄的別墅。
次日清晨,沈問只覺得這一覺睡的十分舒服,起身才發現嗚嗚和琥珀保持著坐姿睡了過去。
「真是兩個會伺候的人小丫頭。」
他看向包廂的外面,已經有稀稀拉拉的人群進場。
龍妙清打開門也走了進來,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
「沈先生,吃早飯嗎?」
嗚嗚和琥珀被龍妙清吵醒,猛然起身。
琥珀看到沈問天已經起床,十分愧疚的說道:「先生,是我們貪睡了,早餐應該是我們準備才對。」
「沒事。」
龍妙清看了她們兩個一眼,站到了沈問天的旁邊:「沈先生,您今天暫時輪空,隨時可以出去,明天中午之前回來就可以。」
「沒事,我就在這裡呆著。」
出去也沒事做,孟竹如果把龍骨煉入體內,應該會被司機接過來。
半個小時後,比賽正式開始,也就在此時,他的手機來電話了。
沈問天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是鍾靈打來的。
「鍾靈,家裡有事嗎?」
鍾靈聲音有些焦急:「師尊,馮曉曉今天來盛天宮,被被一個雕像召喚過去,聊了半天……」
沈問天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我不是跟我乾媽打過電話了嗎?她去盛天宮幹什麼?還有,她與雕像聊天,你們竟然沒有發覺?」
鍾靈被質問的有些委屈:「她說前幾天走的匆忙,項鍊落在這裡了,過來拿項鍊,她與雕像聊天的時候,我在做飯,七姐在修煉,金姐在睡覺。」
沈問天覺得自己語氣有些重,他應該朝著那群青蓮門的人發脾氣。
「好了,靈兒,馮曉曉呢?」
「在你屋裡,我發現就把她關進您屋子裡了。」
沈問天一聽已經把馮曉曉控制住了,放下心來,不過很快他就想到,青蓮門的傳承玉簡就在自己屋裡,他每把青蓮門當回事,隨後放到了抽屜里。
「現在趕緊去我的屋裡,把馮曉曉拉出來!」
鍾靈聽到沈問天的語氣,連忙起身,打開了沈問天的房門。
房門剛打開一道縫隙,裡面的耀眼的青光透門而出,照射的鐘靈有些睜開不眼睛。
「曉曉!你在裡面嗎?」
鍾靈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擋著自己的眼睛,朝著裡面大聲呼喊。
裡面沒有回應,沈問天焦急的問道:「怎麼回事?」
鍾靈顧不得回復沈問天的問題,把房門全部都打開,只見馮曉曉漂浮在天空之中,雙眼微閉,神情冷淡。
「師尊,她應該是找到了您的傳承玉簡,現在已經是修行者了,看情況已經凝識了元神,正在擴充梵海!」
沈問天怒火滔天:「好你個青蓮門,好好好!鍾靈,讓她傳承吧,不要打擾她,讓我師姐和李七織在一旁護法,不要讓她別外界打擾!」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沈問天只能保證馮曉曉傳承成功,否則一旦被人打斷,就會走火入魔。
鍾靈回應道:「是!師尊,都怪我……」
沈問天打斷道:「不怪你,行了,過幾日我就回去。」
鍾靈帶著哭腔回應道:「是,師尊!」
掛斷電話,龍妙清臉上帶著擔憂的問道:「沈先生,怎麼了?需要我幫忙嘛?」
「青蓮門選中了我的女人,讓她成為下界宣揚青蓮門的工具,並且送給了我一本傳承玉簡,在沒有我同意的情況下,私自讓她接受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