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情況更是讓那邊的幾個客人們皺起了眉頭。
可他們看到這些混混足有七八個人,而且身上紋身、還帶著甩棍,就不怎麼敢開口了。
那老闆語氣依舊很強硬:「你們再這麼搞,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
混混獰笑著說道:「你有本事就報啊,你覺得我們能在這兒混著,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嗎?」
老闆臉色微微變了:「你想做什麼?」
混混呵呵一笑:「本來覺得你這兒燒烤做的還挺好吃的,我們可以不用收你保護費。」
「但你竟然這麼不長眼色,就別怪我們不講理了。」
「兄弟幾個,把這傢伙的攤子給我掀了……」
林北皺著眉頭,冷聲喝道:
「你們給我住手!」
聽到這句話,那些混混瞬間把目光投向了林北。
甚至有些還眯起了眼,滿臉不善。
哪個愣頭青這麼大的狗膽?
居然敢對他們喊住手?
結果他們看到是一個年紀輕輕、穿著打扮還平平無奇的年輕小子之後,表情頓時變得非常精彩。
「這小子好大的狗膽啊!」
那個開口的混混滿臉猙獰,甚至也顧不得收拾這個老闆,直接就走到了林北那邊。
結果他一過去,就看見林北對面坐著的月清漪。
這美女長得怎麼這么正點!
那個混混眼睛都冒出了綠光,之後看著林北的眼神更加不悅:
「小子,就是你敢對我指指點點是吧?」
林北放下手中的東西,慢慢站了起來:
「是又怎麼樣?」
「都法治社會了,像你們這種收保護費的怎麼還有生存的土壤?」
「我勸你們一句,不想死的趕緊就把錢給付了,然後趕快離開這裡,以後不要再幹這種事!」
「要不然你們的結局可能會很慘!」
林北的話讓那邊的混混當時就爆發出了狂笑聲:
「哈哈哈哈……」
「簡直是太搞笑了,臭小子,你難道是不知道哥幾個是什麼人嗎?」
又有幾個混混走了過來,直接把林北和月清漪圍住了。
其中一個混混說道:
「我們最近雖然剛到這一塊不算熟,但我們可是野狼幫的人,狼哥的手下,你總該知道吧?」
林北語氣淡漠:「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我只知道你們如果再敢動手欺負無辜之人,我就要動手了。」
那混混嗤笑一聲:
「你也別說身手怎麼樣,我這邊可是足有八個人,我們一人一拳就能把你給打廢了。」
「你還敢跟我們動手?」
「你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呀?」
林北眯起眼睛:「如果你不相信的話……」
「你可以試試呀。」
那個混混廢話也不多說了,直接就準備動手。
可在此時,那個老闆趕緊過來了,手裡拿著一疊錢,扯住了那混混的衣袖:
「行了,你不就是要錢嗎我願意給!」
那老闆又對林北說道:「小兄弟,你別意氣用事,到時候萬一斷胳膊斷腿,那可就麻煩了。」
可惜那個混混明顯不打算放過口出狂言的林北,一把把那老闆推開:
「滾一邊去,今天我就要收拾這小子了!」
「而且別提這小子,他帶著的妞也是我們的!」
周圍有些人心中暗嘆,甚至還有人偷偷打了個報警電話。
不過,沒有一個人認為林北能打贏這些混混。
畢竟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那混混隨意搞來一個空著的啤酒瓶子,一把砸碎一半,留著還帶著尖刺的那一部分,走向了林北。
可他還沒動手,林北就猛地一腳踹了出去。
他的速度極快,就仿佛是旋風。
那混混還沒回過神來,肚子上就挨了這麼一腳,又像炮彈一般飛出去七八米遠,砸倒在了那邊的馬路上。
剩下那些混混表情微微一變,但他們也算是有點組織性。
有一個壯漢混混就吼了一聲:
「兄弟們,咱們一起上!」
哪怕這小子懂點武術,也不是他們這麼多人的對手!
剩下七個人烏泱泱一團圍了過去。
林北抬腳就把其中一人踹飛,這一人又把身後的兩人砸倒在地。
剩下四人被林北一拳一拳撂倒。
還沒過三分鐘,八個人都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這戰績,也讓周圍的這些人感覺到震撼。
以一打八,還能打贏了,我們真不是在做夢嗎?
林北收拾完這些人,就直接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繼續開始吃羊肉串。
老闆咽了口唾沫,看著躺在地上哇哇直叫的一幫子人,心中覺得有些夢幻。
而那邊的客人們更是低聲討論了起來:
「我去!武林高手啊!」
「這世上還真的有能夠打這麼多人的猛人啊!」
「我感覺這事兒我能拿回去吹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膚淺了,好歹算是一個月吧?」
而躺在地上的那領頭混混還不認輸:
「你不就是個武者嗎?」
「我們狼哥也是武者!」
「你等著,我馬上就把狼哥叫過來,你完蛋了!」
林北不以為然,該吃吃該喝喝,沒有絲毫被嚇到的樣子。
那邊的客人堆里忽然有一人喊道:
「這位小哥,你趕快走吧,野狼幫的那個狼哥可不是好惹的!」
「他曾經一個人一把刀,從街頭砍到了街尾!」
林北不以為然。
只有月清漪輕笑著回了一句:「你們別擔心,我老闆可厲害了!」
領頭混混冷笑一聲,直接撥通了電話。
沒過五分鐘,那邊開過來一個摩托車車隊,為首一個身材高大的灰發青年翻身下車,直接往燒烤攤這邊走了過來。
那躺在地上的混混們也都站了起來,看見這個灰發青年,就跟找到了親爹似的:
「狼哥你總算來了!」
「你要為我們做主啊,狼哥!」
「……」
灰發青年狼哥眼睛眯起,先是恨鐵不成鋼的踹在那領頭的混混一腳:「廢物,光給我丟人!」
而後,這灰發青年的目光在周圍梭巡一圈,定在了現場僅有的男子,也就是林北的身上。
而後,他語氣中滿是冰寒地說道:
「就是你這小子,敢對我野狼幫的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