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又繼續看了下去。
發現,謝驚雲被東方御綁架之後,每天都會接受痛苦煎熬,東方御會把各種各樣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施加在他的身上。
與此同時,東方御還會尋找很多小孩,把那些小孩綁走,給他做實驗。
而他之所以做實驗,只是想為了讓自己的實力得到一個迅猛增長。
而那些被抓走參與各項人體實驗的孩子,用不了幾天時間就會暴斃而亡,而死了小孩之後,他們還會繼續去捉,殘酷冷血,令人髮指。
林北此時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身為大夏戰神的東方御居然會如此瘋狂!
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絲信念崩塌的意味,心中的怒火也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算是明白了,那些失蹤的小孩子原來是被東方御拿去當人體實驗的素材了!
怪不得自己當初讓錢三爺上報,調查,救回來的那些孩子,身體狀況都出現了問題。
有些孩子長出了第六根手指,有些孩子乾脆長出了三條腿,甚至有些小孩長出了重瞳之類的……沒有一個看上去像是正常孩子。
這件事情林北當初也沒有和龔念雲,而是把它藏在了心裡。
因為林北知道能做出干出這種事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他擔心龔念雲鑽牛角尖才不說的。
而現在,林北算是把事情串在一起了!
林北咬著牙齒,繼續往下看去,發現,這次謝驚雲給他了一些東方御那兒童進行人體實驗的證據。
甚至其中一些參與人體實驗的小孩子的姓名和當初那些失蹤孩子的姓名對得上!
林北瞬間火了!
他能夠確認了!
一首導演的兒童失蹤案的人就是東方御!
他身上的殺氣甚至都已經控制不住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混帳之人?
如果他知道東方御在什麼地方,他一定要去把他給碎屍萬段,讓他償還代價。
而且,這件事情對於大夏而言,也是一樁徹徹底底的醜聞。
然後,信中的內容就是,謝驚雲朝著林北訴說他對東方御的那些仇恨和痛苦。
他說自己的一生都被東方御這傢伙給毀掉了。
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抓去做人體實驗,他此時早已經和凌瑤華結婚,過上了幸福平安的日子。
而在此時,林北也算是徹底理解了。
為什麼當初謝驚雲與自己為敵,都要告訴自己,希望自己能為他報仇雪恨!
眼前這種情況,身懷正義感的林北是不可能不出手的。
東方御已經成為了他的必殺名單之一。
然而,謝驚雲本身的力量很小,他想報仇是很困難的,只能藉助林北來。
林北深吸了一口氣。
到了這封信的最後面,謝驚雲在上面寫了,他一起送過來的那個盒子十分重要,林北務必要保管好,以後一定會有用的。
林北心中悄然一動,又打開了那個小木盒子。
這個小木盒子裡面裝著的是一個龍形戒指,看樣子也並不怎麼大,就是正常的款式,但上面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林北思索一下之後,又仔細觀察起來那個龍形戒指。
他發現那個龍形戒指裡面有一個小機關,但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麼。
林北仔細觀察後,發現如果暴力破除機關的話,可能會損毀這個戒指,所以林北就沒有破壞,而是按照謝驚雲所說的那樣,準備把它好好收起來。
但林北看這個圖案,越看越覺得眼熟。
忽然,他意識到了一點,這不就是那個東方御給自己設計的一個標誌性圖案嗎?
難道,這個戒指是東方御的嘛?
那麼這個戒指極有可能就是謝驚雲偷過來的。
但林北也沒有想太多,把戒指放到了自己的貼身口袋裡。
然後就把那些信好好收了起來。
信中的內容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以後他肯定是要和東方御那個混帳玩意兒算總帳的!
不過現在,林北只擔心柳清柔的情況。
因為柳清柔到現在還沒傳回來什麼消息……
忽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林北心中微微一動,趕緊拿出手機。
他懷疑可能是柳清柔有消息了。
可是拿出手機看了看,打電話的人並不是柳清柔,而是柳清柔的表妹聶悅容。
林北心中微嘆,但還是接通了電話:「悅容,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林北的聲音似乎不怎麼開心,那個聶悅容也有點忐忑,但還是說道:
「姐夫,你之前不是說過,要送我去飛機場嗎?」
林北聽到這話,當時愣了一下。
不過他也確實記起來了,自己確實答應了聶悅容這一樁事兒。
林北心中頓時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他輕輕咳嗽一聲,又道:「那你稍微等一下吧,我這就過來。」
林北其實很想拒絕,但想著現在也找不到柳清柔,乾脆過去算了。
同時,貿然失信也是一件不怎麼好的事。
沒過多久,林北就驅車前往了聶悅容家中。
而在此時,聶悅容家門口。
這個小姑娘今天穿著打扮非常漂亮,一身淡紫色雪紡連衣裙,腳上踩著一雙淺口皮鞋,頭髮也被燙卷了一些,畫著精緻的妝容,就好像是一個精緻的 Bgd娃娃。
林北的車子過來之後,聶悅容眼神頓時亮了起來,又有些拘束地捋了捋自己的髮絲,好像有些不安一樣。
旁邊的薛曉芳倒是有一些擔憂,她醫生叮囑著自己的女兒:
「悅容,這一路上記得小心,不要和陌生人搭話,也不要走什麼偏僻的小路……」
聶悅容只是隨口答道:「知道了,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聽到女兒這麼說,薛曉芳反倒是更有些擔心。
而此時,林北的車子開了過來,他推開車門下來。
見到林北過來,聶悅容臉上多出了開心之意,又對林北揮了揮手,說道:「姐夫!」
看到自己女兒此時變得這麼開心,薛曉芳心中頗有幾分鬱悶。
她作為一個過來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女兒到底是什麼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