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康晨宇察覺到了柳清柔的狀態不對,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邪的笑意:
「柳總,你是不是感覺身體有一點不舒服?」
柳清柔表情微微一變:「你……」
康晨宇哈哈一笑:「柳總,說實話,我饞你已經饞了很多年了!」
「只可惜一直都沒什麼機會下手……如今你主動脫離柳家,簡直就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說著說著,他開始脫掉外套,又準備解開皮帶。
柳清柔表情驟變,啞著嗓子說道:「你這樣做是在違法!」
「你想進監獄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轟隆!」
門口傳來一聲炸響!
只見到很結實的包廂大門化作木片四處散開,而門外走來一個滿是煞氣的身影。
林北目光在房間中掃了一圈,看到柳清柔癱在沙發上,又看到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正準備解褲腰帶,他眼中已滿是冰寒。
柳清柔眼中大喜,甚至都快喜極而泣:
「林北,你來了!」
林北安撫著柳清柔:「放心吧,有我在,沒人能動你。」
他快步上前,又一耳光甩在了那康晨宇的臉上:
「康晨宇是吧?」
「喜歡潛規則下屬是吧?」
「居然把歪腦筋動到了我女人身上,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
康晨宇結結實實挨了一耳光,表情變得極為猙獰:
「你他媽敢管老子的閒事?」
「臭小子,你是想死嗎?」
林北當時就笑了,再次一耳光甩了過去。
這一耳光它是結結實實的,沒收半分力,直接把康晨宇打的臉一歪嘴一斜,甚至還吐出了一嘴碎牙。
「老子就是管的怎麼著!」
林北語氣中竟是霸道和狂傲,道:「我女人的事情我都不管,你當我是沒卵子的太監麼?」
此時,隔壁房間康晨宇的助理聽到了這裡的動靜,過來之後發現林北正在打他的老闆,表情瞬間變了:
「你是想死嗎?敢打我們康總!」
林北冷冷一笑:「你想表達什麼?」
「他既然動我的女人就要承受代價!」
說完這話,林北一腳踹了過去,直接把康晨宇踹到嘴裡吐血,身體彎如蝦子,不停的顫抖著。
助理表情驟變,對那邊喊了一聲:
「保鏢快過來!」
「趕緊給我救下康總!」
沒過多久,六個保鏢沖了過來。
他們見到林北正在暴打康晨宇,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吼著就沖向了林北。
可惜,他們哪怕在保鏢這個行當已經做了一些時日,也算是實力高強,能夠以一打三,面對林北還是很不夠看。
林北只是甩開了手中的康晨宇,就閃身沖了過去。
他速度快如閃電,拳頭猛如烈風,只是三拳兩腳,就打翻了兩個人。
剩餘的四人怒吼一聲,兩人從側面撲過去,準備抱住林北,一個人迎頭揮出一拳,砸向林北。
可林北只是甩出去了一把椅子,就把那揮拳的砸倒在地上,同時閃身一避,躲開這兩人的攻擊,又反身兩腳把他們踹開。
剩下那人已經失了膽氣,愣在原地,戰戰兢兢,不敢動作。
而此時,那個助理還在撐著一口氣對林北說:
「你知道我們家康總是什麼人嗎?」
「我們康總手下的輝光藥物是和戰區有合作的,汪家更是和我們康總有著非同尋常的聯繫,你要是再敢對康總動手,就完犢子了!」
林北冷笑一聲:「你說的是哪個汪家?」
「是不是家主為汪弛的那個汪家?」
助理稍稍一愣:「你知道嗎?」
「既然你知道還敢對康總下手,你是瘋了嗎?你不知道康總的妻子是汪家旁系嗎?」
林北整個人都給整笑了:「你信不信,我認得汪家的人,甚至還不是認得什麼旁系。」
「而是認識汪家老爺子,甚至汪家老爺子還算是欠我人情!」
助理表情驟變:「這不可能!」
「你不過一個武夫罷了,怎麼可能認得汪家老爺子那種頂尖權貴!」
林北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過了一會兒,等電話接通之後,打開免提,詢問道:「請問是汪老爺子嗎?」
「沒錯,是我,林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電話中傳出的那個老者聲音,助理整個人都要瘋了。
林北冷聲說道:「汪老爺子,今天我遇到了一個,據說是汪家旁系之夫的人,叫什麼康總,手下有個輝光藥物,這個人你認得嗎?」
而地上躺著、半死不活的康晨宇臉上都已經是一片慘白。
似乎那康晨宇是個小人物,汪老爺子並不認得,他只是說道:「您稍微等一下,我去查查!」
沒過多久,汪老爺子又說:「這個康晨宇確實是娶了我汪家旁系,不過他手下的輝光藥物如今已經不算是他的產業了。」
「他只能說是代為打理,因為早幾年就被戰區收購了,這幾年來都在承辦戰區需要的訂單。」
說到這裡,汪老爺子斟酌了一下,又說道:「如果您真的需要的話,我可以做主,把這企業轉讓給您!」
在汪老爺子眼中看來,林北對於他的恩情不是一個小小的藥企就能夠比擬得了的。
哪怕是單純為了拉攏一個人才,他都願意走途徑收購藥企送給林北。
再讓汪老爺子窒息的事情發生了,他聽到林北說:
「且不論這個,那個叫康晨宇的,想要潛規則我女朋友!」
「而且被我抓到之後,他們還拿汪家的名頭壓我,汪老爺子,您說說,我該怎麼做為好?」
「你說什麼?」汪老爺子那邊的語氣都變得有些扭曲。
誰那麼大的狗膽,敢對林先生的女朋友下手?
簡直是不知好歹!
汪老爺子怒火滔天,聲音中滿含著殺氣:
「這狗東西居然敢借著我汪家的名頭為非作歹!」
「而且還敢惹到了林先生的頭上!他是想死了嗎?」
而康晨宇都嚇得六神無主,也顧不得身體的劇痛,咕嚕一下爬起身來,對林北磕著頭說道:
「這位大哥!剛才是我做的不對!還請您放我一條生路!」
「不要讓汪老爺子追究我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