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
一聽到這話,許巷內心就咯噔一下,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如果李軒轅是以人類的形態出現的,他說不定還能嘗試爭取一下,畢竟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但是,李軒轅這是直接變成了一條龍飛過來的,這給他造成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大了。
這怎麼打啊,十條命也不夠李軒轅一個人殺的啊。
此刻,炎宗所有人都盯死了他這邊,期盼著自家的宗主能不能做點什麼,以此來逆轉敗局。
許巷死死咬著牙,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非常難看。
「嗯?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不明白麼?讓你過來單挑。」李軒轅又大吼了一句。
這時候,許巷的臉上趕緊露出一副討好的神色,語氣也軟了下來。
「兄弟啊,這位小兄弟,不要衝動,咱們有話好說啊。」
他思來想去,自己絕對不能和李軒轅火拼。
炎宗死光了也就死了,自己不能死!
李軒轅悠悠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就不禁笑了。
「你這都大半天的對我們風宗發動偷襲了,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這這這……」許巷語塞,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這什麼?我說錯了嗎?你們炎宗好歹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大勢力吧?結果還能幹出這種不要臉,不要道義,不講規矩的事情出來?可真有意思。」
面對李軒轅的額怒斥,許巷他們氣憤歸氣憤,但也只能憋著一肚子的火氣不敢爆發。
「這其中呢,其實是有一點兒誤會在裡頭的。」許巷嘗試解釋起來,「這不是你想的那種的,這只是……」
「只是什麼?」李軒轅繼續逼問。
此刻,許巷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他是真的編不出來了啊。
「沒什麼……這樣吧,我給你一筆賠償,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怎麼樣?」
他真的編不出什麼理由了,只能幹脆一點來和李軒轅談判賠償問題,同時這也意味著他老人家真的認輸了。
「賠償?你打算賠多少?」
「你要多少?幾個億能讓你放棄追究?」
「幾個億就算了,用不著這麼的破費,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現在給我解散炎宗,要麼你們炎宗高層集體辭職,讓風宗來接管炎宗。」
李軒轅無奈的攤開手,「來吧,二選一,快選吧。」
一聽到李軒轅開出來的這個要求,許巷等人的臉色瞬間就僵住了。
就這兩個要求,哪一個都等於是要了他們的命,這怎麼可能答應。
別說是炎宗高層了,就算是下面的這些成員們一個個都是露出憤慨的眼神死死盯著李軒轅,恨不得將他給活活瞪到死!
「不可能,這是什麼鬼要求,我們堅決不會答應!」
「就是就是,真要按照你這個要求來執行的話,那不就等於是把炎宗給賣了麼!」
「無論如何,這事兒都是沒得商量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雖然你很強,但是我們這麼多人一起上,還是能讓你脫一層皮的!」
「……」
但凡是有腦子的人都能聽的出來,這兩個條件,其中任何一個都等於是要了炎宗的命。
這還沒打呢,就要他們集體躺著等死,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
「這位小兄弟,你不覺得這個要求太過分了麼?」許巷的眼睛眯了眯,神色陰沉。
「過分嗎?所以你又能怎麼樣呢?」李軒轅滿不在意的說道。
轟!!!
一股恐怖的氣息就在許巷體內爆發出來,此刻他望向李軒轅的眼神,已然是恨不得將他給手撕了。
當著這麼多學員的面前,李軒轅簡直就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讓他丟盡了臉面。
「不服?那就來單挑吧。」李軒轅手指頭輕輕的勾了勾。
這都已經挑釁到了自己的臉上,這要是還能再忍受的話,他就不叫許巷了。
「你找死!」
嗖!
許巷的身軀化作一道殘影,猛地就往李軒轅臉上撲過來,一出手就是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打算一擊將李軒轅給偷死。
咔嚓。
清脆的聲音傳來,許巷的身軀已然是僵死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咔咔咔。
隨著李軒轅手掌的不斷發力,許巷的臉色已經是猙獰到了極致,痛苦的將身軀給弓了下來。
嘶嘶嘶。
遠處的成員們看著這一幕,一個個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被嚇到臉色煞白。
「疼疼疼,別拽了。」他苦苦哀求著李軒轅。
只不過李軒轅完全就不不為所動,隨著他冷冷的一橫,再猛地一個發力下去。
哐當。
這個聲音無比清脆,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隨之,許巷摜在地上悽厲的慘叫起來,疼的滿地打滾。
他的一隻胳膊已經斷裂了,整個人也是幾近失去理智。
「宗主!」
「都給我老子上,殺了他,重重有賞!」
隨著許巷這一聲大喝,遠處觀望的眾人紛紛是動起來,嗷嗷叫著就往李軒轅這邊殺來,一副要將他給生吞了的架勢。
看著這一幕,李軒轅不禁苦笑,反正不管來多少人,在他眼裡看去都是沒有區別的。
「哎,有意思嗷。」
轟轟轟!
雙方的一個碰面,這些人就齊齊的飛起來,然後狠狠砸下,個個都是狼狽無比。
李軒轅硬是仗著自身的實力,打出了所向披靡的態勢,整個炎宗都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了。
「我去,好可怕啊,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怪物,這個人真的是個怪物啊。」
「這怎麼辦啊,還有誰能制裁他啊,救命。」
「……」
在他們驚呼的同時,整個炎宗的高層包括許巷在內都全部是讓李軒轅給干趴下了。
「既然你們不願意做出選擇,那我就來幫你們選擇吧,從現在開始,炎宗徹底併入風宗,由風宗統一來進行管轄,任何不服的人要麼現在就走,要麼就過來讓我殺了,就這麼簡單。」
李軒轅的語氣,並不是在和他們商量,而是一種命令的語氣,壓根就不容許商量的那種!
這些人,要麼順從,要麼滾,要麼跟隨高層一起死戰,就這幾條路可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