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雖然被拍飛,卻並沒有傷到它。
很快,它利爪抓著牆,竟然像壁虎一樣在四周飛了起來。
它在四周飛了一圈,最後盤旋在屋頂。
殿內的幾名高手,驚愕的目光頓時匯集到一處。
看著頭頂上的怪物,紛紛露出駭然的目光。
到了這個級別,他們見過的怪事也不少。
但也不知道這古怪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
「挨了秦老祖一掌,它竟然毫髮無傷,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殿內所有人眼中都有著茫然的求知慾。
但,無一人回答他們的問題。
轟!
怪物張嘴發出一聲巨響,猛的朝那個女孩再次撲了過去。
獸化的李軒轅,似乎對女孩子情有獨鍾。
就好像在人群中,鎖定了那個女孩子一般。
「蓮墨,小心!」
幾人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迅速朝著那個女孩圍攏,將她護在中間。
可他們忘記了怪物在頭頂,最終叫蓮墨的女孩。
還是被怪物給抓到了。
它抓住蓮墨後並沒有發動攻擊,兩隻爪子死死抱住蓮墨。
而後衝破窗戶,抱著人飛了出去。
等殿內的幾人反應追出去的時候。
黑暗的夜空,早已不見了怪物的身影。
空蕩蕩的宮殿,連鳥叫聲都沒有,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
就這樣,那龍身人形的怪物,僅憑一己之力。
竟然在五大絕世高手的手中。
當著他們的面,把他們中年紀最小的姑娘給擄走了。
這……何止一個驚人可以形容。
況且,冷蓮墨自身的實力並不低。
身邊還有另外四大高手的保護。
可,李軒轅獸化後實在太恐怖了,太兇猛了。
所有的攻擊,打在他身上都好像是給他撓痒痒一般。
刀槍不入也就算了。
他喵的,還就鎖定的冷蓮墨攻擊。
這,誰受得了啊!
殿外安靜的詭異,幾位高手也是面面相覷。
原本他們奉女皇的命,過來震懾一下這個年輕人。
現在,人沒震懾到,自己還折損一名高手。
這,怎麼交差?
夜空下。
一個獸形的怪物,懷中抱著一個絕色女子,飛奔在無境的夜空中。
被抱在懷中的冷蓮墨,也沒有了最初的淡定。
漂亮的眼眸中,浮現出陣陣驚恐。
她表面看起來雖然只有二十歲左右的模樣。
但,實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年歲了。
也不記得自己多少年,沒有過這種驚恐到心驚肉跳的感覺了。
之前的那個東瀛人。
就是死在她手上。
饒是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就給她給拆成了碎塊。
可,現在,她卻被一個怪物這樣抱著在空中飛。
還不知道要飛往哪裡。
這個懷抱看似不緊,對她也沒有傷害。
但她就是掙脫不了。
而且,奇怪的是,在這個怪物手中,她竟然無法發動攻擊。
全身的力量,好像被某種形態壓制。
她試著掙扎了幾下,怪物卻是紋絲不動。
無奈,她只能放棄。
這時,飛行的怪物也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無人的僻靜角落,冷蓮墨在皇宮多年,從未來過這個地方。
啪!
冷蓮墨被扔在荒草地上。
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個龍身的怪物也隨之壓了上來。
雖然,現在的李軒轅看起來跟野獸沒有區別,但活了不知多少載的冷蓮墨。
還是從它眼中看出了他的意圖。
冷蓮墨修煉的內力,致使她身體出現了問題。
任憑她怎麼努力,身體的狀態也始終停留在二十歲。
這種功法跟撒旦有些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她不會時男時女。
也因為身體的原因,她也不記得多少年。
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當然,也沒有男人有那個膽量,跟她做那事。
難道,這次她還要被迫經歷一次?
而且,還是跟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
只要想到那個場面,冷蓮墨就忍不住想哭。
心想,老身活了這麼多年,臨了卻被這麼一個怪物給糟蹋了。
這要是傳出去,她冷蓮墨以後在江湖可還怎麼混啊?
內心雖然抗拒,冷蓮墨卻是沒有一點辦法。
反抗?
顯然沒用。
呼叫救援?
可這黑燈瞎火的,身在何方都不知道。
就算叫破喉嚨,恐怕也很難叫過來人。
更何況,她還是護衛皇宮的高手,實力在五人中也是居中的水平。
平時,都只有她救人的份。
現在要她扯著喉嚨喊救命?
怎麼可能?
她不要面子的嗎?
猶豫間,怪物的唇已經附身而下,對著她嬌嫩的唇瓣就親了下來。
那雙利爪也在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就在怪物即將得逞的時候。
原本眼神驚恐的冷蓮墨,眼底卻閃過一抹冷意。
她紅唇微微一張。
瞬間,一枚如頭髮絲細的鋼針被吐了出去。
這枚看似平平無奇的鋼針,其實是用一種特殊材料所至。
藏進嘴裡的時候,軟若無物。
吐出來的瞬間,卻是堅硬無比。
吐出嘴的瞬間,鋼針就已光速飛向身上的怪物。
這等速度攻擊,比那些子彈的速度還要快數倍。
怪物根本沒有防備,眨眼功夫,那枚鋼針朝著那張巨大的唇就飛了進去。
不出意外的話,它那顆巨大的腦袋,就會被特製的鋼針射穿。
不管它有外形多麼的堅不可摧。
但嘴裡卻是最弱的地方。
因為任何生物,都不可能在嘴裡長出堅硬的鱗片。
冷蓮墨攻擊成功,眼底露出一抹得意。
沒有人能糟蹋她,怪物也不行。
但,下一秒。
她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那怪物竟然咀嚼了起來。
甚至還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像是吃到某種美味的食物一般。
「咕咚!」
隨著吞咽的聲音響起。
那枚堪比鑽石還要堅硬的鋼針,竟然被他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生物?
嘴巴和牙齒都這麼厲害的嗎?
冷蓮墨顯然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來話。
伴隨著刺啦一聲響。
她的衣服已然被撕成碎片,夜晚的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
這一刻,冷蓮墨的眼中已經徹底剩下了絕望。
她也不再掙扎,因為掙扎也逃脫不了被糟蹋的宿命。
此情此景,腦海中不由的閃現出一句話。
生活就像那啥,反抗不了,何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