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
八岐大蛇,在地窖的鋼化玻璃打開後,猶如解開封印,倏然衝出。
看著那五十多米長的巨蟒,曹憶雪俏臉驚駭。
反倒是江寧一臉興奮,眼神中閃爍著精光!
「真不愧是兩百多年的大蛇!簡直太有活力了!」江寧高興地沖了過去。
「師弟,小心點!」曹憶雪不禁擔憂道。
畢竟這麼大一條蛇她還是第一次見,心裡有不小的震撼。
東馬三郎冷笑不止:「不知死活的只那豬,等會你後悔都來不及!」
此時,八岐大蛇察覺到有那麼個小小人朝它襲來,快速而有力地舞動著身軀,似乎同樣興奮!
它能感覺到,江寧身上有著其他人沒有的特彆氣息。
這種氣息十分吸引它,讓它有種吃了之後能夠大漲修為的感覺。
呲呲!!
八岐大蛇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要把江寧吃下去。
「你貪我也貪,且看鹿死誰手!」江寧微微一笑,身形猛地朝一側閃開。
並不是他懼怕巨蟒的攻擊,而是怕傷害到巨蟒的口腔,從而影響蛇信子的品質!
這條蛇信子,一定要在對方出其不意的時候割下,方能發揮最大作用!
嘎!!!
巨蟒第一次攻擊被江寧躲過後,立即扭頭髮起第二次。
江寧飛快往上一躍,接而一掌轟出。
磅!!!
一股無形的壓力,狠狠將巨蟒壓制在地上。
東馬三郎見狀一驚,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巨蟒也僅僅是暫時被壓制住,很快它就起身,朝江寧發起第三次攻擊,扭動緊實有力的蛇尾狠狠朝江寧甩去。
「師弟小心!」曹憶雪大喊。
江寧扭頭看向蛇尾,以掌為刀狠狠劈去。
啪!
意料之外,巨蟒的表皮十分堅硬!
江寧驚訝之餘,巨蟒反口撲來。
眼看著那深淵巨口就要把江寧吞下,曹憶雪不禁駭然失色。
只見這時,江寧手中一握,青鋒劍乍然出現。
執劍衝進蛇口之中,劍鋒一挑。
嚓!!!
足足兩米多長的蛇信子,竟被一劍砍下!
「沐月,給我藏好!」江寧大喜,快速將極品蛇信子藏於玉佩之中。
因為疼痛,巨蟒頓時瘋狂擺動身軀,對著周圍的一切狂亂破壞,壓倒了豪華別墅,弄得滿地狼藉。
「東瀛畜生,這就送你上路!」
江寧把劍一橫,朝著蛇口一路橫切。
伴隨著一道白光閃爍,八岐大蛇被平整地切成兩片長肉,體內臟器嘩啦啦流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不!!!」
東馬三郎驚駭萬分,實在難以接受眼前的情景。
刀槍不入的八岐大蛇,竟然就這樣被那小子切成蛇片?!
「不!!!」
啪!
江寧甩出劍身拍去,打地東馬三郎的叫聲戛然而止,臉上浮腫出一道長長的紅印。
「狗日的,在這鬼吼鬼叫什麼?老實交代,帶這麼大一條蛇來龍國,是想偷偷做什麼壞事?」
「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帶我叔叔的寵物過來旅遊的,你們龍國不是一向歡迎國際友人到來嗎?」
東馬三郎使勁搖著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與桀驁,取而代之的是對江寧的深深恐懼!
「友人?!」江寧又一劍直接扇去。
「你他媽帶這麼多倭寇過來,不想搞事情我是不信的,還友人?」
「這位閣下……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叔叔讓我過來幫他看寵物的……您饒了我……我給您做狗舔鞋子都行……」東馬三郎連忙跪下磕頭,以表忠心。
江寧雙目微微眯起,眼神中儘是濃濃的厭惡。
讓這東瀛狗給他舔鞋,他還嫌髒呢。
小日子就是下賤,還無比骯髒,無論是身心還是行為方式。
「給東馬快鬥打個視頻,就說他祖宗找他。」江寧冷冷道。
東馬三郎不敢怠慢,快速打開視頻聊天。
很快對方就接通了,從中傳來一段聽不懂的鳥語,但對方並沒有打開攝像頭。
「叔……叔叔……我是三郎,這裡有位祖宗找您……」東馬三郎說著龍國話,將手機遞給江寧。
電話那頭,東馬快斗的聲音沉悶道:「不知這位閣下有何指教?」
江寧並沒有將攝像頭對準自己,聲音凜然道:「東馬快斗,我知道你們東瀛人一直以來對龍國虎視眈眈,但我要告訴你的是,趁早收回你們那點小心思。」
「你們的賊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龍國官方只是懶得鳥你們而已,真以為我們不知道?」
「要是哪一天把龍國人惹急了,我們定將血洗東瀛,踏平你們首都!」
電話那頭,東馬快斗短暫沉默了一下。
隨即陰沉著開口:「閣下,是不是對我們有誤會?」
「你別給我裝傻,先看看我周圍吧,相信你看完之後,自己心裡清楚。」江寧說罷轉換後置攝像頭,對著別墅內一地的東瀛武士屍體掃過,最終停留在被切成兩片的八岐大蛇上。
轟!!!
手機里突然傳來一陣音爆。
江寧不禁嗤笑,已經想像到東馬快斗看到自己寵物被宰殺後,發起怒來渾身震出氣息的場景。
「東馬快斗,你先別急,還有更精彩的節目給你留著呢。」
「師姐,幫我拿一下手機。」
江寧叫來曹憶雪幫忙拿手機,將鏡頭對準東馬三郎。
電話那頭的人立馬意識到江寧想幹什麼,忙不迭開口:「閣下,做人不能太過分,你們龍國有一句老話,叫『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倒是學地有模有樣的,我也有句老話要送給你,叫『犯我龍國者,雖遠必誅』!」江寧道。
「叔叔,快救我……我還沒玩過龍國美女,我還不想死啊……」東馬三郎對著鏡頭求助,真是一點兒也不敢反抗。
「閣下,請你住手,放了我的三郎,我可以滿足你一切條件!」那頭的聲音有些激動起來。
然而,江寧卻好像沒聽到一樣,黑色毛筆憑空畫符,揮往東馬三郎身上。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遠在東瀛的東馬快斗,將親眼見證自己的侄子是怎樣一點一點地扭曲著身體,一點一點地血肉糜爛,一點一點地被折磨到到生不如死!
江寧把手機立在地上,隨便弄幾個屍體靠著。
沒有理會東馬三郎那歇斯底里十分滲人的慘叫,江寧摟著曹憶雪的柔軟腰肢,掐著對方的屁股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