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鷹皺著眉頭,心中燃燒著一股熊熊怒火,呵斥道:「少說廢話,你們立即返回神風堂分部,我要當面跟你們談論一下細節!」
魁梧幫眾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弱弱地說道:「是,堂主!」
雲飛鷹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麼我就掛掉電話了!」
魁梧幫眾很是焦急,慌忙說道:「且慢,堂主,我還有一件事情匯報!」
雲飛鷹道:「快說,什麼事情?」
魁梧幫眾添油加醋地說道:「那個小子非常囂張,他在打完我們之後,讓我給你轉達一句話!」
雲飛鷹身體一震,開口問道:「說吧,什麼話?」
魁梧幫眾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道:「他說,如果堂主還敢繼續招惹他,那麼他就會將你打成殘廢,而且,他在打殘了你之後,還會霸占你的老婆和房子!」
雲飛鷹惱羞成怒,就像一條發瘋的野狼一樣,凶相畢露,大聲道:「媽的,老子見過不少狂妄的人,但卻沒有見過如此狂妄的人!」
魁梧幫眾道:「堂主,不說了,你稍等片刻,我很快就會回去!」
說完,他急忙掛斷了電話,然後帶著一群受傷的精英幫眾,匆匆地鑽進了一輛麵包車,踏上一條寬闊平坦的公路,急速地朝著神風堂方向奔去。
神風堂門口,徐海豐疑惑不解,好奇地問道:「雲兄,怎麼啦,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
雲飛鷹嘆了口氣,苦笑道:「唉,說來話長啊,在這,我就跟你長話短說吧,前幾天,有個小子打傷了我們斧頭幫的一群幫眾,接著,我就派出了一群精英幫眾,協助為首的刀疤臉和板寸頭等人,去找那個小子報仇。」
停頓一下,他點燃了一根香菸,猛抽幾口,吞雲吐霧,又道:「誰知,那個小子厲害得很,又一次打傷了那群精英幫眾。」
徐海豐愁眉苦臉,嘆息道:「唉,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勝負乃是兵家常事,雲兄,其實我跟你一樣,同為天涯淪落人,這不,我弟弟神秘失蹤,現在搞得我們徐家上下焦頭爛額的,心煩啊!」
……
不知不覺,十五分鐘已經過去了。
公路上,一輛麵包車疾馳而至,停在了神風堂門前。
接著,車門打開,魁梧幫眾,刀疤臉,板寸頭等人,從車子裡面陸續的走了下來,徑直走到雲飛鷹和徐海豐的跟前。
雲飛鷹目露寒光,伸手指著魁梧漢子的鼻子,呵斥道:「大塊頭,你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魁梧漢子微微彎腰,拱手道:「堂主,對不起,我錯了!請求堂主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雲飛鷹點了點頭,微笑道:「好,現在就有一個任務,有個名為韓塵的小子,與一起失蹤案件有關,你馬上召集一群精英幫眾,將他帶回神風堂,不得有誤!」
魁梧幫眾道:「是,堂主。」
說完,雲飛鷹露出滿意的笑容,立即就從口袋摸出一張照片,伸手放到魁梧幫眾的面前。
魁梧幫眾低頭一看,全身不禁顫抖了起來,就像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件一樣,脫口而出道:「堂主,之前打傷了我們的那個小子,就是照片中這個名為韓塵的人!」
聽到這話,雲飛鷹和徐海豐同時吃了一驚。
雲飛鷹道:「大塊頭,你確定是他!」
魁梧幫眾道:「不錯,是他!」
徐海豐道:「好,很好,太好了!雲兄,原來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雲飛鷹大怒,高聲道:「媽的,韓塵,你千萬不要讓我逮到,否則,你必死無疑!」
說完,雲飛鷹和徐海豐一同鑽進車子裡面,竊竊私語,一塊商討著如何對付韓塵的計策。
另一邊,韓塵和王豹等人收拾了刀疤臉和板寸頭等人之後,一起鑽進了一輛麵包車,徑直朝著別墅方向開去。
不料,就在車子經過一個商業銀行的時候,忽然門口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叫聲。
「不好了,搶劫了!」
「快跑,一群歹徒正在搶劫!他們每個人蒙著臉部,並用手槍射殺了兩個保安!」
「幸虧老子當時跑的快,不然,現在老子也被子彈擊斃了!」
「兄弟,少說廢話了,趕緊使用電話報警吧!」
「好,好!我馬上報警!」
……
接著,銀行門口人頭涌動,一群男女老少飛奔而出,口中發出一陣驚恐的叫聲,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奔跑。
見到這一幕,韓塵心中一動,馬上對著王豹大手一揮:「王豹,停車!」
王豹點了點頭,立即就將車子停在路邊。
接著,韓塵打開車門,跳到地上,回頭對著衛子萱和衛子蝶說道:「子萱,這家銀行發生了一起搶劫案件,我必須進去制止那群歹徒,免得無辜人受傷,你們就在車內等待,不要亂跑!」
他從小學醫,講究的就是懸壺濟世,更練了一身武藝,遇見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說完,他又把目光投向了王豹和莫愁,開口說道:「王豹,莫愁,人多力量強,我們三個一同潛入銀行,見機行事。」
王豹和莫愁點了點頭,馬上就從車內跳了出來,快步走到韓塵身邊。
「是,大哥!」
「師父,一切聽從你的安排!」
說完,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了一絲堅毅的神色,快步朝著銀行那邊奔去。
與此同時,個別熱心市民撥通了報警電話,並把這家商業銀行遭遇歹徒搶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一名接線員。
得知此事,那名接線員又把這起案件轉告了派出所的所長。
所長立即作出重要批示,召集了一批精英警察,分別鑽進數輛警車裡面,風馳電摯地朝著案發現場奔去。
可是,由於那家商業銀行距離派出所比較遙遠,加上路上的交通遇到了阻塞,導致警方的行動車隊遭到了嚴重的影響,估計需要三十分鐘左右才能到達目標地點。
銀行內部,現場顯得一片混亂,地上躺倒了一群男女,其中包括數名工作人員,以及一些無辜的群眾,每個人的身上傷痕累累,不斷地流出一灘鮮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