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這兩個女孩子都一點都不比陳琪差,更何況,還是雙胞胎……
他有一個實驗,早就想做了。
一聽這話,白子健頓時大喜,隨即回頭瞪了兩個女兒一眼,道:「你們兩個跟我聽好了,咱們已經不是白家的人了,如果得不到陳公子的庇護,咱們全家人都得到大街上要飯,所以,無論如何,你們也得把陳公子給我伺候好了,否則,我要你們兩個好看。」
此時,他的語氣已經變得十分嚴厲,就連臉色都變得猙獰了起來。
白冰和白凝互相看了一眼,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
在他們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十分陌生,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父親。
另一邊的白子康自然也不甘落後,當即就表示把自己的女兒也貢獻出來。
陳卓自然也照單全收。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接聽過之後,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出什麼事情了嗎?」
白子萍問道。
「是我之前打算收購的公司,不打算賣給我了。」
陳卓皺眉道。
白子萍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等小事啊。」
陳卓道:「這可不是小事!按照摩根大通的傳統,就是不停併購小型企業,然後中型企業,最後再合擊龍頭企業,並取而代之,換殼上市,可是第一步就遇到了困難。如果不解決掉的話,以後的路不好走啊。」
白子萍想了想,說道:「您有那麼多錢,這家不行,就換別家唄,只要錢給夠,人家肯定會賣的。」
「但願如此吧,可我總覺得心緒不寧。」
陳卓皺了皺眉頭。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他接通了之後,臉色又變得難看了幾分,道:「王總,我們明明談好的價錢,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好吧,我怕了你了,我再多給一倍的價格好不好?兩倍!三倍!你說,你到底要多少!」
直到最後,他的聲音已經有些聲嘶力竭。
可對面卻直接掛斷了電話。
接著,他又連續接了幾個電話,全都是取消合作的。
而陳卓的那張臉,也越來越難看,最後幾乎都不似人樣了。
「可惡!」
他直接一翻桌子,將滿地的食物全都掀翻。
白家的三兄妹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惴惴不安。
「陳公子,這絕對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暗地裡使壞,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白子萍問道。
「不可能啊,我才剛剛回到臨江而已,就算是想得罪人,也沒時間啊,更何況,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有那麼大的能量啊?難道是韓塵?」
想到這個名字,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一個鄉巴佬而已,最多有幾個臭錢,怎麼可能號召整個臨江的企業跟自己作對?
他全無頭緒,自然也沒胃口吃飯,直接向外走去。
結果,他親自約了十幾個公司的老闆,全都吃了閉門羹。
前幾天還跟他稱兄道弟的好友,一時間竟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
別說是公司了,就連路旁的水果攤都不肯賣給他。
直到此時,他才終於意識到不對,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這可不是小事啊!
要知道摩根大通交給他的唯一一個任務,就是在臨江站穩腳跟,沒想到就是這樣小小一件事,竟然被他給搞砸了。
直到天快亮時,他才回到酒店。
他需要發泄!
一想到酒店的床上還有四個大美女,他便感覺到心中的煩悶消失了大半。
心中想著,他一把推開了房門,結果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所預想到的香艷畫面並沒有出現,只見床頭坐了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男子,此時正一臉鐵青。
「老闆。」
一見此人,陳卓頓時一凜,連忙快步跑了過去,鞠了一躬。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肯特。
「公司交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肯特頭也不抬,淡淡地問道。
「已經……已經有眉目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辦成了。」
陳卓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有眉目了?好,你說一說,你拿下白家了沒有?」
肯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沒……沒有。」
陳卓擦了擦冷汗。
肯特又問道:「那你收購了哪幾家企業?」
「這個……」
陳卓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感覺胸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這個廢物,我給了那麼多錢,給你派了那麼多人,可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竟然被整個臨江的商界給封殺了!!」
肯特突然暴起,直接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腳。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這一腳更是用上了十成的力道。
陳卓全無準備,直接被踹倒在地,胸口氣血翻湧,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冷靜下來,問道:「封殺了?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有臉問我?」
肯特直接就被氣笑了,說道:「我剛剛收到消息,錢遠橋、許燦明共同放出風來,誰敢把公司賣給你,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你倒說一說,你是怎麼得罪這兩個龐然大物的?」
一聽這話,陳卓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沒有人願意跟自己談生意,原來是被這兩個人給封殺了。
可是不對啊。
自己跟這兩個人無冤無仇,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怎麼可能被封殺呢?
「老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陳卓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不管有什麼誤會,總之,我限你中午之前搞定,否則後果自負。」
此時,肯特的語氣出奇的平靜。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經怒到了極點。
此時,天已經亮了,陳卓不敢遲疑,連忙跑了出去。
既然知道是錢遠橋和許燦明在從中作梗,那就好辦了。
只要自己好言相求,再出點血,一定能搞定他們的。
在他看來,這兩位巨頭之所以生氣,是因為自己沒有拜碼頭的緣故。
一路上,他已經把該說的話都想了好幾遍,順便買了幾件上好的古董,甚至給兩位的夫人也各自準備了禮物。
可是當他來到錢遠橋家,見到了門口的韓塵之後,整個臉都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