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塵看了一眼時間,這才六點多鐘,便道:「著什麼急?至少還有兩個多小時,這段時間,足夠我們好好玩玩了。」
一邊說著,他的手已經不老實了,直接順著陳琪的領口摸了進去。
直搗黃龍。
「你……」
陳琪也沒想到韓塵這麼大膽,竟然敢在人來人往的大廳做這種事情。
她連忙向左右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有不少賓客、僕人從門口走過。
透過落地窗,外邊的人可以清晰看到裡邊的一切。
雖然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交給韓塵,但也不能這樣啊。
想到此處,她一把按住了韓塵的手,輕輕地說道:「等晚上,等晚上好嗎?」
此時她的聲音,已經幾近哀求。
「我答應,但是我的小兄弟可不答應。」
韓塵道。
「你的小兄弟?」
陳琪眨了眨眼睛,顯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剛剛燙到你的那個。」
韓塵笑道。
陳琪恍然大悟,臉變得更加紅了,但還是說道:「不行,如果讓人看到……該怎麼辦?」
「讓人看到更好。」
韓塵笑道:「你不是想在白家有地位嗎?很簡單,只要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好了。」
說完,他直接粗暴地扯掉了陳琪的外套。
她的身材並沒有白凝那般火爆,但也別具一格。
「阿琪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她?」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有人說了一聲。
動情之間,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陳琪頓時打了個哆嗦。
仔細分辨之下,她已經聽出來了,說話的是自己的同學,陳卓。
在自己的眾多追求者中,陳卓絕對是最優秀的那一個。
老實說,陳琪也對他很有好感,甚至想過答應他的追求。
只可惜,對方一直都在國外工作,而陳琪偏偏不適應國外的生活,所以兩人的關係一直都不能更進一步。
此時在這裡聽到陳卓的聲音,她頓時一驚,腦海中也閃過一絲清明。
她可不想讓陳卓看到自己跟另外的男人如此親密。
於是,她連忙推了推韓塵,求道:「你……你再忍一下好嗎?一會兒……我一定讓你舒服。」
「我不想忍,我現在就很舒服。」
韓塵翻過身來,直接將其壓在沙發上,笑吟吟地說道。
此時,外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馬上就要到落地窗前了。
陳琪急中生智,連忙扔出高跟鞋,準確地砸到了牆上的開關。
啪嗒!
燈光一下子暗了下去。
恰好,這時有兩人已經來到了落地窗前。
不過外邊的燈光要比屋裡的亮,所以他們根本看不清屋裡的一切。
陳琪轉頭看去,只見來者一個是母親白子萍,另一個果然是自己的追求者陳卓。
見到燈光一暗,屋外的兩人都是一愣。
陳卓正要進客廳,白子萍卻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攔在了他的前面,笑道:「陳卓,你想見我女兒,也不用急於一時啊,等一會兒壽宴的時候,她自然會出現的。」
「不急不行啊。」
陳卓笑了笑,說道:「伯母,實話跟您說吧,我就是為了見阿琪,所以才連夜飛回來的,而且我連國外工作都辭了。」
聽了這話之後,陳琪也是一驚。
因為她知道,陳卓是在摩根大通工作的,而且已經做到了中層。
不管在任何國家,他都已經算是上流人物了。
上次聊天的時候,陳琪說過,只要他放棄國外的工作回國,自己就嫁給他。
這只不過是一句戲言而已,沒想到對方竟然當真了。
想到此處,陳琪突然感覺到心中微微一暖。
「喂,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韓塵說話了。
陳琪這才猛然驚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衣服已經被韓塵脫光了。
她這一驚可非同小可,連忙護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忙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要知道,陳卓和自己的母親距離這裡只隔著一層玻璃,二人若是進來的話,那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
聽了這話之後,韓塵也是微微皺眉,「剛剛明明是你自己主動的,顯然竟然又拒絕?你把我什麼了?」
此時,他的語氣已經十分嚴厲,「你的態度為什麼變得如此之快,是因為外邊的那個男人嗎?他是你的什麼人?」
似乎每個男人的心裡,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占有欲,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想著其他男人。
韓塵自然也不例外。
「沒……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你不要誤會。」
陳琪連忙解釋。
「朋友?」
韓塵哼了一聲,突然心生一計,然後將其抱到了玻璃窗前,將她的臉按在了玻璃上,然後從身後長驅直入。
「你……你……不要啊!」
陳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剛要張口呼救,又擔心窗外的母親聽到,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但還是叫出了一聲。
「什麼聲音?」
窗外的陳卓驚覺,連忙轉頭向客廳看來,整張臉都貼到了玻璃上。
此時,他的臉跟陳琪幾乎是貼到一起的,只是屋裡燈光太暗,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心愛的女人,正在被其他人蹂躪。
「沒什麼,陳公子,我們還是先入席吧,阿琪說不定已經去了。」
白子萍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出言解釋。
陳卓點了點頭,這才跟她一同離開。
直到二人走遠,陳琪這才放肆大叫了起來。
「韓塵,你這畜生,你怎麼能這樣!」
她越叫,韓塵越是興奮。
半個小時後。
陳卓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回頭間,正好見到陳琪出現在門口,連忙迎了過去,「阿琪,你去什麼地方了,等得我好苦啊。」
「沒……沒什麼,我身子不舒服,去屋裡躺了一會兒。」
陳琪有些心虛地說道。
「身子不舒服?怎麼了?生病了嗎?」
陳卓吃了一驚,連忙打量了她一眼,道:「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額頭上還有汗,看來真是病得不輕啊,是不是發燒了,我摸一摸。」
說著,他便伸出手來,準備摸一摸陳琪的額頭。
陳琪卻像是觸電一樣,一下子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