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其中一個保鏢大聲的叫喊著。
整個隊伍很快便開始混亂起來,走在最後面的陳老爺子也是突然意識到問題不太對勁,趕緊後撤。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遭到了機關的傷害。
腿部中了一箭。
艱難的跑出來後,整個隊伍進去一共10個人,此時此刻卻只有他一人。
拖著傷腿走出來後。
老爺子那叫一個痛苦。
而且是臉上的表情,特別難看。
「爺爺,你沒事兒吧?裡面究竟什麼情況。」
陳婉婉關心的問道,別看這女人傲慢,對於自己的爺爺還是很尊重的。
「我不清楚,裡面一片漆黑,各種機關,而且沒有氧氣。」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邪門的墓。」
「此地恐怕不宜久留。」
「我們得走!」
什麼?
聽到這句話。
陳婉婉都驚呆了,她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爺爺,居然會被嚇成這個樣子,這才進去幾分鐘的時間。
「爺爺,要不我帶人進去?」
對於這個提議,陳老爺子趕緊搖頭否定。
「你不能進去裡面真的很危險。」
「這個幕我們不要了。」
說著,陳老爺子就準備要打道回府,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右腿失去了知覺,根本站不起來。
緊接著一種莫名其妙的陣痛感,讓他哀嚎。
痛苦的叫聲,響徹整個平原。
大量的汗水開始從額頭滑落。
旁邊的孫女看得很著急,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只好去拿一些應急的止痛藥物,可是這個時候韓塵卻突然開口說道。
「陳老爺子,我剛才說過裡面的東西不好拿,你不信。」
「這下感覺如何。」
對於韓塵的話。
陳婉婉那叫一個氣憤,起身就準備要干架,可是卻被自己的爺爺攔住了,這老狐狸還是很有眼力見的。
也看得清局勢。
他知道眼前這個人不好惹。
一改常態。
放下了自己的高傲姿態。
卑微的說著。
「這位小兄弟,你說的很對,這個墓穴我確實搞不定。」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的話,那麼你自己進去拿吧,東西我也不會要。」
老狐狸之所以這個時候要示弱,原因很簡單。
他要找回自己的面子。
要知道自己剛才可在裡面吃了大虧,還損失了幾個保鏢。
自己都搞不定的事,這個年輕人肯定就更加的難。
讓他進去探路。
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
「哼!」
「老傢伙不用跟我玩這種小心機。」
「我也知道你想幹嘛,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心裡的想法沒有任何作用。」
「你們剛才闖進去已經觸發了機關。」
「雖然沒有達到最深處,但基本已經探明大部分的路線。」
「替我省了不少麻煩。」
什麼?
在聽到韓塵這句話後,陳老爺子都震驚了,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城府居然這麼深,剛才說那些話就是在刻意的激怒他。
用接近七八個保鏢的命換來了這樣一個局面,再加上這條腿他真的很不值,心有不甘重重的一拳砸在地上。
「好想子你居然敢這樣陰我。」
「婉婉,不用再跟他客氣,趕緊讓人把他給我弄死。」
在得到爺爺的命令後。
陳婉婉就是立刻行動起來,拔出腰間的手槍就準備要殺人。
然而韓塵根本就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右手一揮。
好幾個刺客突然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這群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割斷了喉嚨。噗嗤一聲,鮮紅色的血跡基本上染紅了整片大地。
見自己的保鏢一個個倒下,陳婉婉也是有些慌了。
她瘋狂的扣著扳機,卻發現手槍裡面沒有子彈。
什麼?
「我記得明明裝好了彈夾。」
就在陳婉婉,震驚的時候,她的手槍的彈夾已經在韓塵的手上。
「跟我斗,你們還是太嫩了。」
「我說過裡面的東西你們拿不走。」
此時此刻。
在場的陳老爺子和自己的孫女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們看到了暗夜刺客。
這兩人雖然不是武者,但也知道這個殺手組織的存在。
他們很強,強的離譜,甚至從來不會輕易的出手。
而且這些傢伙殺人無形之中。
傳言他們不會理世俗的事,可是為何卻聽從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命令。
這太令人震驚。
控制好局面後。
韓塵開始走進這片墓穴。
而他需要兩個探路的。
陳老爺子已經受傷,可能不太合適但是她的孫女卻相當的好。
「陳老爺子,你孫女暫時借用我一下,畢竟這個墓穴很危險,我需要有人在前面給我探路,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的話不允許拒絕,是活是死你自己選擇。」
話說的很直白,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
聽到這樣的話。
本人的恐懼立刻湧上心頭,陳婉婉平時高傲跋扈。
看這個不爽,看那個不爽,想殺誰就殺誰,那是因為她有人撐腰。
這樣的社會地位反過來後。
也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害怕的直接尿了褲子。
「爺爺,我不能進去,這裡面太危險了,我進去的話,肯定會直接死在裡面的。」
跟剛開始那傲慢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這位朋友!」
「不,這位前輩。」
「剛才是我有眼不是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這樣一條狗命怎麼樣。」
「我真的不想進去。」
陳婉婉瘋狂的磕著頭,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害怕。
也不斷的向自己的爺爺求救。
「不知道這個小兄弟怎麼稱呼?」
比起自己的孫女,陳老爺子還算是比較穩重,並沒有被徹底嚇破膽。
再加上他這個當爺爺的,很疼愛自己的孫女
實在是難以做到,看不見。
「我叫韓塵!」
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後,兩個人都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陳婉婉這個女人。
瞳孔擴大了好幾倍。
心中的恐懼又讓她再次當場尿了出來。
嚇得那叫一個哆嗦,身體一直在顫抖著。
因為這個名字這幾天實在是太恐怖了,在北城區只要是稍微有點消息的人,都聽說過他的存在。
那可是連飛鷹幫都敢隨便殺的人。
更別說自己了。
「韓少,真的非常的抱歉,其實我曾經也見過你,對您的尊重那是宛如江水一般連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