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手中的溫潤之感,小麗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嗯…」
然而,就在此時,原本平坦的君非爵突然翻身,將玉玦壓在了懷裡。
此時,她終於是明白了這場聯誼宴的用處,看來她今日出不去也不是偶然,都是為了拿到她的玉玦準備的。
「小公子,躺平睡比較舒服啊?」
見玉玦被抱在懷裡,小麗立時急了,輕柔的哄著君非爵,要將她的身子掰開。
「你做什麼?」
見拉扯的力度越拉越大,君非爵終於不耐的睜開了眼睛。
「啊…你…」
被君非爵那雙幽深的眼瞳盯著,小麗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面色都憋紫了。
「我想回去了。」
此時,君非爵站起身來走向梵柒月,手掌上浮現淡淡的藍色光芒,然後滲透貼到了他的太陽穴上。
「恩…」
很快,梵柒月就清醒過來,見到君非爵站在面前,還有些茫然。
「回去了。」
君非爵淡淡說了一聲,便率先走出去了牢房。
「爵爺等等我。」
見此,梵柒月趕緊快步跟上。
而身後的小麗,此時已經從最初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想到自己被一個五歲的孩子給震懾住了,不由惱羞成怒,拿起酒杯狠狠的灌下了一大口。
這個小賤種,真是好樣的,毒蜂液都迷不倒你,想來你身上肯定有秘密,明日我就去告訴黃獄吏,你休想從監牢內出去。
然而,小麗並不知道,他的想法在今晚就會徹底停止,在君非爵出門的時候,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一些毒草粉末放進了他的酒杯里。
那毒草的毒發狀態和被蜜蜂叮咬了一樣,想當初,這些毒草還是姬凡崖給帶回來的。
回到牢房之後,君非爵並未睡覺,而是將精神力附著在手掌之上,將整個牢舍的人都從醉酒狀態中喚醒。
「恩,爵爺?」
見君非爵站在門面前,眾人都是一陣茫然,不知道大半夜的為何要將他們叫醒。
「之前的聯誼宴上,小麗給我的蜂蜜水中有毒。」
君非爵淡淡的說道,「若非有我解毒之法早已中毒身亡,他的目的,是要奪取我的玉玦。」
「什麼?」
聞言,眾人都是驚住了。
其中那個眸光精銳,名未仲利的男子出聲道,「這次的聯誼宴是黃獄吏首肯的,也是黃獄吏不讓你走的,如今看來,確有其事。」
「這個小麗,真是太惡毒了,幸好爵爺沒事!」
梵柒月一陣的後怕,自責的說道,「我就不該答應去參加宴會的。」
聞言,牢舍的眾人也都羞愧的低下了頭,他們也是為了就飯食,就力主去參加宴會了。
「好了,事情已經發生,再多說也無用。」
仲利上前,沉聲道,「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怎麼才能送爵爺出去。」
「他們既然盯上了我的玉玦,沒得手,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君非爵輕輕的搖頭道,「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找機會逃出去。」
「不可能的,別說那兩道門,還有陣法加持,根本沒機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