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類的表情好詭異,似乎要將它生吞活剝了一樣。
「呦,現在是知道怕了?」
見此,純狐司瓊伸出小毛爪揪了揪那寓鳥的耳朵道,「剛剛不是很兇麼?」
「咩咩…」
被揪住耳朵,那寓鳥立時凶相畢露,朝著純狐司瓊一陣齜牙咧嘴。
「呦呵,好膽,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麼吧?」
被一隻畜生如此恫嚇,純狐司瓊覺得很沒面子,呲了呲牙,看著姬凡崖道,「將它綁起來,方便操作。」
「哦。」
姬凡崖點點頭,拎著寓鳥的翅膀用小鼎給敲暈,便拿了繩子將它四肢平攤的固定在木桌上。
「不錯,這個姿勢正好合適。」
純狐司瓊兩邊的鬍鬚抖了抖,抱著短劍上前,毫不猶豫對著寓鳥的大腿骨就戳了進去。
「咔嚓…」
腿骨,瞬間碎裂。
「咩咩…」
劇痛,讓寓鳥瘋狂的哀鳴起來。
「怎麼樣小美女,這個傷害的程度如何,夠不夠?」
錦月有些不忍的別開頭,姬凡崖和純狐司瓊倒是很興奮,期待著見證藥效。
「恩,骨肉皆損,不錯。」
君非爵點點頭,拿出完美品質的愈膚膏就給塗了上去。
「咔咔…」
然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寓鳥腿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不過短短半個時辰,腿上的傷就恢復如初了。
純狐司瓊上前捏了捏那腿骨,隨即驚喜道,「好了,骨頭不僅完美歸位,而且徹底修復,我敢保證它現在立刻就能下地跑跳。」
「小姐,你真是太厲害了,這簡直是神藥了!」
錦月看得驚呆了,她還從未見過哪種上藥能有如此療效的。
至於寓鳥,此時也是呆滯的。
它簡單的腦迴路,根本無法支撐對此時情況的認知。
它不明白,這些人類為何在傷了它之後還要把它給治好。
難道…
這些人類是藥多人蠢的傻帽?
「哇,好神奇,師父,我也想試試!」
此時,姬凡崖舉著小手一臉興奮的說道,「這藥的用法我得好好學,以後應急用。」
「恩,有道理。」
純狐司瓊一雙媚眼眯了眯,便將短劍遞給他,「你自己戳個傷,試試。」
「啊…」
聞言,姬凡崖愣了愣,眼神閃爍的弱聲道,「戳…戳我自己麼?」
「傻啊你,當然是戳它。」
純狐司瓊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這孩子咋的這麼實心眼兒呢,這還怎麼保護你師父?記住了,以後不論遇到事情都必須以保護己方為第一要務,別人可以死,我方隊友必須活著,懂了麼?」
「啊,哦!」
姬凡崖一聽,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
純狐司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後摸著小下巴眯眼道,「小美女,這樣不行啊,你身邊的這些徒弟都太缺乏江湖經驗了,需要好好調教才行,改天我寫個門規讓他們好好記一記。」
「恩,你看著辦。」
雖然君非爵不覺得現在的徒弟有什麼問題,但既然純狐司瓊想管,她也就縱著了。
她懶得做這些,有人幫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