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這下姬凡崖無話可說了,只能點頭答應。
「咩…」
突然,姬凡崖手底下的一隻寓鳥竟然掙扎著尖聲大叫起來。
「原來是你。」
拎著那隻寓鳥的翅膀,姬凡崖立時想到是最開始撞樹的那隻,居然沒死,現在才醒了過來。
他想都沒想,舉起小鼎就要下手。
「等下。」
豈料,君非爵突然出聲道,「別殺,我有用。」
「哦。」
聞言,姬凡崖立時停手,拎到君非爵面前放下道,「師父,您要做什麼?」
「試藥。」
君非爵說著從懷中拿出那瓶之前煉好的愈膚膏,挖出一小點塗在了那隻寓鳥受傷的後背。
藥膏一塗上去,那原本血肉模糊背部竟然立刻就止血了,皮肉也在緩緩癒合。
看樣子,估計只要一日左右時間就能痊癒了。
「咩…」
而察覺君非爵的舉動,那受傷的寓鳥眼中也是浮現一絲茫然之色,它輕輕展開翅膀,發現居然不疼了。
「臥槽,小美女,你這藥簡直絕了。」
純狐司瓊見了立時激動的說道,「有了這藥以後就不怕受傷了啊,對了,這藥能治療骨折麼?」
「不知…」
「咩哈…」
君非爵話未說完,那原本安靜的寓鳥突然凶相畢露,撲騰著翅膀反口朝君非爵咬去。
「忘恩負義的傢伙!」
見此,姬凡崖立時眼疾手快將它一把按住,緊緊鎖住了翅膀。
「無事。」
君非爵神色微變,淡淡道,「我原也沒想著讓它感恩。」
「咔嚓…」
說完,便是伸手抓住寓鳥的前肢,毫不猶豫的給折斷了。
「咩咩…」
瞬間,那寓鳥爆發出一陣悽厲的嘶鳴。
「咳…」
而看著君非爵此時那面無表情的臉,純狐司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爪子,暗暗揣到背後,在心中提醒自己,以後不論如何都不能和君非爵做敵人。
她明白,君非爵不是殘忍,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殘忍的。
一個毫無自知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君非爵可不知道純狐司瓊的想法,此時已經拿出藥膏給寓鳥塗了上去。
「咔咔…」
藥一塗上去,伴隨著輕微的骨骼鳴響,那斷肢竟然緩緩移動起來,不多時便主動復原了。
「復位了!」
純狐司瓊輕輕握了握那寓鳥的前肢,驚喜的說道,「雖然還有點腫,但骨頭已經接上了,照這情況,估計修養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好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若是能十日便痊癒,這藥當真是太神奇了。」
姬凡崖也是驚喜道,「師父,您太厲害了,居然真的會煉藥啊!」
「小姐,這真的是愈膚膏麼?奴婢以前在家族也見過,但藥效沒這麼好啊。」
錦月見了,也是出聲道,「奴婢記得,這愈膚膏雖然能有效止血並促進傷口癒合,卻沒法治療骨傷的。」
「還不完美。」
君非爵並未解釋,只是搖頭道,「將它關起來,等我煉藥,繼續試驗。」
寓鳥:「……」
能不能給個痛快?
眾人:「……」
突然,有些同情那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