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是不是中邪了

  隨著50艘寶船的加入,大夏的水師終於形成了初步的規模。

  平定了板本這個最大的禍害,福州水師只用了三個月,就蕩平了東南沿海一帶的全部海盜,僅剩的一些也都逃的遠遠的。

  沒有了倭寇和海盜的威脅,大夏因為倭患曾一度中斷數年之久的海上絲綢貿易重新開始了。

  在開海前夕,福州水師也說到做到,將七艘從沈家借來的大船,整修一新後還了回去。

  可以說,福州水師能有今天的排面和成就,這七艘寶船立下了汗馬功勞。

  寶船還在加緊建造,夏景帝勢要打造出一支最頂級的艦隊。

  除了維護沿海的利益,他還想要把倭國打下來。

  將這些噁心的蟲子,徹底丟進海里餵鯊魚,土地納為大夏的一個州府。甚至,他連名字都給想好了。

  正如蔣禹清所料,當板本家族費盡心思終於撬開了板本龜三郎的嘴,拿到寶藏的確切藏匿位置後,欣喜若狂,馬不停蹄的就帶著人奔那處去了。

  當看到只有數個裝著大石頭塊的箱子,還有箱子蓋和洞壁上那些囂張的夏華語時。

  板本秋信氣瘋了:「八嘎,龜三你的混蛋,良心大大的壞了。居然把讓大夏人搶走了寶藏!」

  說著拔出腰刀就往龜三的脖子砍去,又因為龜三的肉太多,一直砍了三刀才把他的頭砍下來。

  砍完後,對著那些空箱子又是一陣亂砍,直砍到沒力氣了,方才仰天長嘯一聲:「啊——」。

  從眼前空空如野的藏寶洞,想到賠進去的五十艘寶船,還有緊跟後面與他們不死不休的強大的對手家族,板田是真的要瘋了。

  他未如此絕望過。該死的龜三,該死的大夏人。

  冷靜下來後,他回想起在大夏經歷過的一切,只怕從一開始他們就落入了大夏人的圈套,一石三鳥之計,大夏人當真是聰明的可怕。

  難怪大將軍說,大夏才是最可敬也是最可怕的對手。一旦惹上他們,就要做好屍骨無存的打算。板本龜三郎是,他們也是。

  我是時間的分界線.

  自打過了十三歲生日後,一年多的時間裡,蔣禹清的個頭猛躥,長到了一米六五。身體發育也十分迅速,前凸後翹,身材比例接近完美。

  蔣禹清不太習慣穿肚兜,總覺得空落落的沒有安全感。

  自打發育到一定程度後,就從靈境裡的超市里扒拉出了幾件適合自己尺寸的現代內衣,這下總算舒服了。

  甚至還送了她娘幾套。

  陸氏雖有些羞澀,還是大著膽子試穿了。穿上後胸部的曲線變得更加挺拔有型。尤其是在晚上寬衣入睡之時,讓蔣文淵看見了,他當場就瘋了

  以至於第二天陸氏又起來的遲了,且臉色紅潤有光澤,眼角眉梢間都是風情。

  老大難的二哥蔣禹河,終於在去年底成了親。

  妻子就是封戰的妹妹,他當初送平安玉符的那個姑娘。

  求親時,因為給女方的聘禮中有一顆萬金難求的美顏丹,封家女一度成了全福州城所有姑娘羨慕的對象。

  六月底的時候,泰安農莊的蜜桃和葡萄熟了。

  蔣禹清讓人挑好的,摘了一批下來,給宮中和長公主府、大師兄以及幾家交好的人家,各送了幾筐過去。和安醫院那邊也送了些。

  之後就可以開園採摘了。

  因為這裡的果子不僅個頭大,顏色漂亮,且而味道也格外的好。還有其他配套的玩樂設施。所以一開園就吸引了無數人前來遊玩,採摘。

  入園費三十文每人,在不浪費的情況下,任吃。

  也可以採摘帶走,按斤計價。雖比其他地方的果子貴些,但泰安農莊的果子品質決定了它的市場價格,即便貴一些也沒人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前年的這個時候,蔣禹清和邱神醫還在肆州跟肺鼠疫干戰,沒趕上。

  去年的這個時候,剛收拾了倭國人,後腳西南就發生了水災。她和師傅又馬不停蹄的去了西南賑災防疫,又沒趕上。

  今年說什麼也不能錯過了。

  從開園那天起,她幾乎每天都來,或幫忙維持遊客的秩序,或是幫忙摘果子運果子,或是幹些其他的雜活。

  這滿山遍野的果子,光看著心情就格外的舒暢。

  她父母和哥哥也來過兩次,只可惜農莊離得京城到底有一些距離,家裡的兩個男人還要每天上班,自然不可能常來。

  邱神醫也來過一回,看了看吃了些果子就回去了。

  他對果園子興趣不大。蔣禹清向天醫谷的祖師爺保證,假如把這片山改成稀有的藥園,她師父能把自己種在地里。

  聽說泰安農莊開園了,秦皇后也包袱款款的收拾收拾往這來了。

  夏景帝一看,媳婦要跑,趕緊跟上,景衍不甘示弱也來了。一家三口齊齊整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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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後和太子微服出現在泰安農莊,立即引起了轟動。

  眾人紛紛跑來圍觀,礙於帝後的威嚴也只敢遠遠的看上那麼幾眼,並不敢靠近。

  蔣禹清讓人找了幾個筐子,大家先是去桃林摘桃子,再去葡萄園摘葡萄。

  又大又紅的桃子,小燈籠似的掛滿了枝頭。

  儘管每天前來遊玩採摘的人很多,可摘果子的速度還是趕不上果子成熟的速度。

  好在泰安農莊的果子名聲在外,摘下來後運到京城裡也賣的極好。

  帝後常年居於宮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鮮少體會到這種可以親手摘果子的樂趣,玩的不亦樂乎。

  尤其是秦皇后,一會叫「哇,這個好大。」一會喊「快摘那個,那個最紅了,看起來就好吃!」四十多年紀,快樂的像個小姑娘一樣。

  又或許她本就是天真少女,只是高高的宮牆強行壓制了她的本性。

  景衍敏銳的察覺到蔣禹清的心思,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邊說:「哪怕我以後接了父親的位置,也不會限制你的自由。清清只要做自己就好。」

  蔣禹清偏過頭看他:「這算是承諾嗎?」

  景衍搖了搖頭:「誓言是這世上最沒用的東西,所以我不會對你輕言任何許諾。

  你就像大海上的海燕一樣,生來驕傲勇敢,自由不屈。

  我不會折了你的翅膀和驕傲,只想盡我餘生,讓你在我護佑的天穹之下,自由的飛翔,不受任何束縛。」

  他看著她的眼晴里有光亮,有真誠渴望,也有寵溺,卻唯獨沒有欺騙。

  又想到這十多年,互相陪伴和鼓勵的時光,青梅竹馬的溫柔,大抵就是如此了。

  她突然笑了,伸出一隻手去:「君若不負,我願守你百歲無憂。」

  景衍愣了一下,繼而狂喜,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心愛的姑娘扣進懷裡,眼睛裡盛滿了星光:「即許一人以偏愛,願盡餘生之慷慨。清清,我終於等到你點頭了。」

  以至於回程的時候,一向面無表情,神態端肅的景衍,嘴角居然一直向上勾起,時不時還傻笑一聲。

  秦皇后搓了搓滿手的雞皮疙瘩,拿手肘捅了捅了身旁的丈夫,伏在他耳邊小聲道:「咱兒子怎麼突然變得傻裡傻氣的?」

  夏景帝也覺得兒子有些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

  「要不要請華陽子道長給看看?」

  正當夫妻倆打算回宮後,趕緊給找個大夫或是道長來給兒子看看的時候,景衍突然轉過頭正色對帝後道:「我很好,你們也不必給我找什麼和尚道士。」

  密謀被抓了個正著,秦皇后尷尬的咳了咳,堆起笑臉,小心翼翼道:「兒子,你這是碰上什麼好事了?」

  夏景帝倒底是過來人,腦子稍微一轉就明白了,這小子八成是好事近了。果然景衍笑得如在三月桃花:「清清答應我了。」

  秦皇后愣了一下,繼而大喜:「真的,她答應了。

  真是太好了,本宮盼了這麼多年的兒媳婦終於要到手了。」

  說著秦皇后興奮得重重的拍了拍景衍的肩膀:「兒子,乾的好。」

  夏景帝卻是給高興過頭的母子倆潑了盆冷水。

  「別高興的太早了。蔣卿那裡還有得熬呢!以蔣家寵女兒的程度,兩年之內都別想把他家的寶貝疙瘩娶進門。」

  秦皇后一聽立即焉吧了,拍拍兒子的手臂:「兒子,還得看你自己的,為娘的能幫上的忙有限。」

  夏景帝也嘆了口氣,拍了拍兒子:「你未來的岳父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女兒奴,著實太難搞了些,你爹我也無能為力。好自為之吧!」

  景衍抿了抿唇,沒說話。未來岳父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甚至作好了長期挨收拾的心理準備。

  畢竟想端走人家養了十幾年的嬌花,不付出點代價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