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361【兩更合一】在線哄龍
一曲終結,耶律單于招來了那位匈最大的歌姬要送給贏無月。
蕭承紹成功黑了臉。
那歌姬深知自己身上背負的任務,那叫一個自覺又主動嘴還甜,直接端著酒壺插到贏無月與蕭承紹之間,將兩人分開。
「贏副將,阿蘭幫您斟酒。
您救了五王子,漠北的百姓都很感激您呢,請您務必要多飲一杯。」
贏無月剛接下酒杯,一隻大手便橫穿過來。
硬邦邦來了:「她不會喝酒。」
對上贏無月的視線,想到了什麼,蕭承紹補充道:「你找我喝。」
氣氛一下子就尬在了這兒!
贏無月不喝酒,她怎麼勾引,她勾引不上,怎麼完成單于交待的命令。
阿蘭騎虎難下,似笑非哭的給蕭承紹添酒。
三杯下肚。
蕭承紹將酒杯反扣在桌上,口氣不容拒絕。
「你可以走了!」
阿蘭:???
她咋覺著,這位謀士說話的口氣,比他們單于還要像單于呢?
贏無月只好出來打圓場,「哈哈哈,阿蘭姑娘,應蕭是為了我好,我這身子骨不大健朗,是個藥罐子,大夫給看了,說喝不得酒,喝一口就得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阿蘭驚呆了。
身體這麼差的嗎?
他們漠北人大多身體康健,很少吃藥。她又看了看贏無月相比應蕭偏瘦弱的身形,心中瞭然。
這可怎麼辦?
贏副將身體不好,那她若是將人勾引上了,他不成,單于交待的事,她不一樣沒完成嗎?
「那,贏副將咱們不喝酒了,阿蘭夾菜給你吃,我們漠北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們中原是吃不到的,你……」
「讓你走,你聽不到嗎?」
阿蘭正準備趁著夾菜的功夫,往贏無月身上蹭一蹭,結果被蕭承紹忽然出聲嚇了一跳,身子一歪,打翻了酒壺,本來就纖薄的衣衫如今跟透了明差不多。
蕭承紹那臉色刷的一下就不對了!
贏無月一把摁住他,向耶律單于解釋。
「耶律單于,您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下在中原已有家室,我那內子,性格彪悍得很,若是知道我趁著此次來打仗,在外拈花惹草,回去後,非得廢了我不可!」
耶律單于見她一而再再而三拒絕阿蘭,本要發火,一聽她的解釋,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贏副將也是個性情中人啊,不過,本王聽說中原女子性子溫柔又善解人意,你怎的娶了個母夜叉回去呢?」
夜叉這個詞用得真是絕妙,只是打死你你也想不到,老娘家裡養著的夜叉他不是母的,是個公的!
會引紫雷劈自家媳婦兒的公夜叉!
「耶律單于教訓的是,怪只怪當年在下年少輕狂,眼神不好,叫內子的偽裝為騙了。」
眼神能殺人的蕭承紹:……
「哈哈哈哈哈……」
耶律單于被她逗得甚是開懷,「你們中原人說話就是有趣!」
贏無月以為自己終於糊弄過去了,正準備鬆一口氣,就聽耶律單于又道:「贏副將的內子又沒有隨軍同行,贏副將不必如此懼怕,阿蘭是本王贈與遠方客人的賀禮,贏副將大可以隨意享用,若是贏副將無法將她帶回中原,那就待你離去之時,將她還給本王便可!」
贏無月:……
老色P這是非要挖坑把她給埋了啊!
蕭承紹垂眸,沉默不語,但他隱在桌下的手早被他捏得嘎吱作響了。
贏無月做出一副失望狀,「耶律單于,你既有此想法,剛才在議事廳為何不單獨與我相談,如今,阿蘭姑娘我是想收,不能收了啊!」
「嗯?」耶律單于一蹙眉,「此話怎講。」
「不瞞耶律單于,我那內子確確實實沒有隨軍而來,可是她親親的大哥就坐在我旁邊,我怎敢當著大舅子的面,與其它女人歡好?怕是內子什麼都還不知,我走出漠北王宮,腿就要被大舅子給打折了!」
耶律單于:???
你們中原人當說客還拖家帶口的?
耶律單于臉色很難看。
宴席氣氛很緊張。
最後,還是耶律呼和站出來當和事老。
一副少年的稚氣:「贏,你和王爺救了我的命,阿蘭是我阿爹送你的禮物,你不可以不要,大不了帶回去當個灑掃丫鬟也好。」
耶律單于附和,「還是吾兒懂我,贏副將,你看呢?」
這話已經很給贏無月面子了,可她還是不敢拍板要。
她要是敢要一個女人回去,小雛龍不得跟她鬧死。
當年……唉,當年的事,不提也罷。
千年前,她身邊還有一個深得她心的人,若不是小雛龍容貌更勝一籌,她可能跟那人娃都生一大堆了。
這件事是小雛龍的禁忌,不能提,提一次瘋一回。七七四十九天,天天說愛他都哄不回來的那種。
贏無月怕了。
她小心翼翼看向她的大舅哥,「大舅子,這人,我是收還是不收吶?」
那卑微的模樣,看得耶律單于眼皮子狂跳。
還以為是個人物,搞了半天膽子老鼠大,畏妻又畏大舅哥。
蕭承紹手底下沒人了,派這麼個慫貨來和談?
蕭承紹寒著臉,「讓她滾那邊兒去!」
阿蘭可憐巴巴跪到贏無月另一邊兒,那邊靠階梯,能跪的地方只有一隻腳掌大,她只能跪一半,懸空一半身體來保持平衡,模樣又辛苦又委屈,還不望她肩上擔負的責任,任勞任怨給贏無月夾菜。
贏無月起了惻隱之心,往蕭承紹那邊挪了挪,跟阿蘭說:「你跪進來些,別摔了。」
阿蘭立刻以感激的目光看向她,「多謝贏副將。」
拎著裙子就要往裡挪。
看到這一幕的耶律單于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招手叫來一旁伺候的下人,耳語了幾句,那下人連忙點頭退了下去。
蕭承紹看著贏無月的舉動,眼底閃過一抹抑制不住的煩躁與不爽。
但他明白此刻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剛才那一出鬧得便有些過。
可心底不停上涌的酸水,不停灼燒著他的肺腑。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明明,他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怎麼現在,越來越……像是討不到糖吃的稚子!
他有點鄙視如今的自己。
委屈的不行,眼睛卻不由自主往贏無月的方向看。
想看看,那個髒女人有沒有碰到他月兒的衣袍。
然而,就在這時,腿面上忽的一癢,手心裡滑進一隻柔若無骨的小爪子,不停瘙刮著他的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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