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蘇言初開始嘗試封印雲北寒體內那不屬於他的力量。記住本站域名
而雲翳和雲藏在一旁替她護法。
這個地方比較隱秘,蘇言初以為會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期間蘇言初還是可以感知到雲翳和雲藏離開了那個房子。
隨後,外邊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打鬥聲似乎持續了很久,就到蘇言初完成封印,想要走出去,才停止了。
她剛放雲北寒躺下,給他把了脈,雲翳和雲藏就走了進來。
兩人身上都掛彩了。
蘇言初抬頭看向兩人:「你們沒事吧?」
兩人搖搖頭。
雲翳比較擔心雲北寒:「北寒如何了?你成功封印了力量了沒有?」
「成功封印了,但是他什麼時候能醒來,我也不確定。」蘇言初說。
雲翳鬆了一口氣,開口說:「封印成功了,應該很快就能醒來了。言初不必擔心。」
蘇言初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開口問:「剛剛來的是什麼人?」
「他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面具,看不出來。但是能悄無聲息來到這裡的人,並不多。應該是陽曲天那一位。」雲翳說。
這個地方,雖然他們是通過陣法過來,但這裡並不是小世界,而是在群山之中真實存在的。
不過,他肯定若不是他帶路,蘇言初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所以,能來到這裡的人,肯定不簡單。
而且,他和雲藏聯手,依然從那人手中討不了便宜,更能說明,那個人不一般。
蘇言初挑眉,直接開口問:「是玉丘明嗎?」
雲翳點點頭。
蘇言初沉默片刻,開口說:「自從見到玉丘明之後,我就一直有些疑惑,不知道雲大哥能不能給我解答一下。」
雲翳看著蘇言初沒有接話,只是等她的下文。
蘇言初開口說:「千年之前,我是見玉丘明的。我很清楚,即便他在修煉兩千年,也是沒有辦法成為三天六域的共主的。但是這一次見到他,他的修為和靈力好像已經很厲害了。我想問一問,他是有什麼奇遇嗎?」
雲翳聽了,有些意外:「你千年前就認識丘明帝君了?」
蘇言初稍稍點頭:「他那時候是我堂舅的小廝。」
雲翳:……
雲藏:……
一個小廝,如今成了三天六域的共主,這竟然是真的。
「他有沒有什麼奇遇我不知道,只知道罰魔之戰後,玉家嫡系就沒落了。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陽曲天要換家族管轄的時候。這個叫玉丘明的就忽然冒出來了。很快,他就成了陽曲天的主君。」雲翳一邊思考什麼,一邊開口說道。
頓了片刻之後,雲翳繼續說:「至於最開始他是什麼樣的,我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樣,並不清楚。所以,現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之中,他一開始就是很優秀的!」
蘇言初聽了,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她很清楚,這件事一時半會是查不清楚了,所以,也不著急,之後再說了。
蘇言初正想著,她忽然看到雲北寒的手動了動。
她心中一喜,在床榻邊上蹲下,扒著床,一瞬不瞬地盯著雲北寒。
只見雲北寒如精雕細琢過的臉上,忽然有了動靜。
睫羽微顫。
「北寒。」蘇言初低聲地喊了他一聲。
雲北寒緩緩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容顏。
那是一張刻入骨髓血脈的絕世容顏。
「初初——」他沙啞開口,喚了女孩的名字。
蘇言初感覺鼻子微微一酸:「我在。」
她說完,撲過去,抱住了床榻上的人。
臉頰埋在他的頸窩脖頸處的時候,蘇言初有些忍不住,眼淚滑落。
她回來,總算回來找到他了。
而他,總算也醒過來了。
他們都還好好的。
雲北寒感覺到女孩溫暖的氣息和滾燙的淚水落在他的脖頸上,他先是怔了怔,隨後感覺心口一陣酸澀和心疼。
隨後他動了動手,在可以動的時候,舉起圈住了抱住自己的女孩,低聲說:「乖,沒事了。」
「嗯。」蘇言初悶悶地應了一聲,一動不動地抱著他,聽著他的心跳。
雲翳和雲藏看到雲北寒醒了,都十分激動。
但看到這個畫面,也沒有打擾兩人。
直到兩人都沉默下來,雲翳才開口朝著雲北寒開口說:「果然是男大不中留,現在眼裡只有言初姑娘,再也沒有我了!」
雲北寒圈著蘇言初,任憑她趴在自己身上,扭頭看一眼雲翳,開口說:「兄長,許久不見。我本該給兄長行禮的。但是初初嬌氣,得哄著,讓兄長見笑了。」
雲翳:……
雲藏:……
他們兩人真的想要白一眼雲北寒。
這人怕不是對嬌氣有什麼誤解。
她口中嬌氣的人呢,跳了歸墟牢獄。
那是什麼地方?那是跟地獄沒有差別的地方。
而且,而雲北寒口中這嬌氣的人,還從那種地方安然無恙回來了。
當初蘇言初跳歸墟牢獄,是為保住尤族的人。
如今她回來了,看來這尤族的人是保住了。
這個從煉獄回來的女子,嬌氣?
請問,什麼樣的嬌氣人兒,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但是,雲翳和雲藏也沒有打算跟雲北寒爭論什麼。
「那我們兄弟回頭再聊一聊吧。我先回去,調一批人過來照顧你。」
雲翳說完轉身離開了。
雲藏也開口說:「我回去研究一下相關的藥方。」
很快,兩人離開了,房屋門重新被關上。
然而,蘇言初始終一動不動地趴在雲北寒的身上,伸出手抱著他。
雲北寒也始終將她圈緊。
兩人都沉默著,感受對方的心跳。
許久之後,雲北寒才低聲開口:「一路走回來,累不累?」
蘇言初微微抿嘴,腦袋在他脖頸處蹭蹭,嗓音帶了沙啞:「累的。」
雲北寒抿嘴,隨後就手在她背上宛如按摩一般輕撫著,仿若微微嘆息地說:「有沒有好一點。」
蘇言初更覺雲北寒的手隔著衣服,划過自己的背,勾得脊背有些癢,有些麻。
她忽然想起那個新婚之夜的情形
那時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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