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收斂了戾氣,直接下床,沒有再腦海中有些混亂的記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打算先看看雲北寒在哪。
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她剛剛出門,看到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子走了過來。
那侍女看到她,心中一喜,說:「言初殿下,您醒了?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蘇言初搖搖頭。
說來也是奇怪,她醒來之後,並未感覺有任何不妥。
不過,她如今也不在乎自己如何,只是道:「你可知道,雲北寒在哪?」
「這將軍府之中,有煉藥房,奴婢帶您去。」
說著,那侍女走在前面,帶著蘇言初往煉藥房方向走去。
蘇言初進入煉藥房,首先看到的是赤璃在煉藥。
藥爐之中溢出來的藥香,跟當初煉製千年梧桐的氣息基本相同。
蘇言初皺眉,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轉過屏風,看到雲北寒正躺在床榻上。
他臉色蒼白,俊美的臉上不見血色。
他手上包著紗布,顯然手掌受傷了。
看著雲北寒這個模樣,蘇言初心口微微一疼。
她坐到他床榻邊上,將他手上的紗布拆開。
凌天刃的傷口就出現在她眼前。
一起拿她看這樣的傷口,沒有瞧出異樣。
這一次,或許是因為吸收了那黑粒珠的力量,她竟然瞧出了這傷口跟其他傷口的不同。
這傷口表層,附著一層黑氣。
那黑氣如同黑色的小蛇,四處竄動。
蘇言初覺得,或許就是因為這東西,傷口才會難以癒合。
黑粒珠的力量,是可以吞噬一切,蘇言初就想知道,那力量能不能吸走雲北寒傷口的黑氣。
想著,蘇言初將右手食指和中指按在雲北寒手上的傷口旁,隨後凝聚力量。
她指尖滑出來一縷黑煙,跟雲北寒傷口的黑氣糾纏到了一起。
漸漸地黑煙占了上風,最後將那黑氣完全吞噬了。
接著,蘇言初將黑煙收了回來。
再看那傷口,跟平常的傷口,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她拿出一瓶金創藥,給雲北寒塗上,然後重新將傷口包紮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後,她給雲北寒把脈了。
他脈象虛弱,但是問題不大,應該很快就會醒來了。
蘇言初鬆了一口氣,從屏風後出來,來到赤璃身邊。
她瞧了一眼煉丹爐,開口說:「這丹藥,你可以不用這麼著急煉製,他的傷,我已經處理好了。」
赤璃聽了,十分驚訝,她停止了朝煉丹爐注入神力的動作。
若是一般情況煉藥,不需要持續不斷地注入神力,只需要偶爾用神力調控就可以了。
像她這樣,時刻注入神力,主要是因為需要著急成丹。
「言初殿下,你當真已經幫君上處理好傷口了?」赤璃滿臉的不相信,凌天刃的傷,就算是君上醒著的時候,也是束手無策的,所以她有些不相信蘇言初能處理。
但是,她又覺得蘇言初不會拿君上的身體開玩笑。
蘇言初知道赤璃不信,笑了笑說:「你進去看看唄。」
赤璃聽了,果然站起來,走到屏風後。
片刻之後,她快步走出來,看著蘇言初,有些震驚地開口問:「殿下,你是怎麼做到的?」
她檢查過君上手上的傷口,發現現在已經跟普通的傷口沒有什麼不同了。
也就是說,這傷口或許根本不需要用到這千年梧桐樹煉製的丹藥了。
蘇言初微微一笑:「運氣吧!」
赤璃:……
這是運氣嗎?
若是治病能靠運氣,那她怎麼沒有遇到過呢?
蘇言初見赤璃滿臉不信,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我們是怎麼回來的?」
「跟著你去的那個黑衣侍衛看到你失蹤之後,回來告訴了我這個情況。我害怕你們忽然出現遇到聽泉宗巡邏的人,所以派人去那裡守著,後來果然看到你們忽然出現,還昏迷不醒,所以他們將你們帶回來了。」赤璃解釋了一句,隨後又朝著蘇言初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回奚,死了!」蘇言初嗓音平淡地說了一句。
赤璃一驚,看著蘇言初,嘴巴微微張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回奚是什麼人?
那可是九天宮之主,近百年來除了傳說之中的天眼三皇之外神界最強者。
這樣一個人,竟然死了?
赤璃頓了很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怎麼死的?」
「應該是我殺的!」蘇言初盯著丹爐,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赤璃:……
赤璃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她覺得,自己需要靜一靜。
喝完茶,緩了緩,她才開口說:「難怪,難怪了……」
「嗯?」蘇言初轉頭看了一眼赤璃,難怪什麼?
「裴願來了,說要……」赤璃一手握著杯子,一手撐在桌面上,話剛說一半,忽然整個人不動了。
似乎是忽然間石化了。
蘇言初微驚,她感覺周圍忽然變得安靜下來了,連鳥叫聲都聽不到了。
周圍的空氣和風,似乎都停滯了。
藥爐中的火,冒出來的煙霧,都停在原地。
仿佛周圍世界,在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幅畫。
她第一反應就是,有人操控了這一切。
而能夠做到這一切的,或許只有從蕭兮口中聽到過的天眼三皇。
她眼睛看向赤璃,一動不動,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眼神放空,也做出了一個瞬間石化的模樣。
幾息之後,兩個黑衣人出現在了煉藥房之中。
「她也被控制住了。」其中一人看著蘇言初,帶著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屑,「我就說你們疑神疑鬼,即便她真的拿回來混沌本源之力,也不可能掙脫法則的禁錮!你們就放輕鬆點吧,不要這麼緊張。」
另外一個人皺著眉頭說:「希望事情能跟你想的一樣樂觀。」
那人繼續說:「快點查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拿回混沌本源之力了!」
另一個聽了,也不再說什麼,而是凝聚神力,手指點在蘇言初的額頭上。
他閉上眼,似乎是在查探蘇言初的經脈。
忽然,他似乎觸電了一般,後退了兩步。
「真的?」站在一旁的人,急忙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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