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臉上勾著冷笑,她開口說:「你說錯了,我這個人,不喜歡喝敬酒,也不喜歡喝罰酒好。Google搜索」
她頓了頓,繼續說:「重啟神諭宮是不是做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讓我跟你合作,就是在做夢。現在,夢該醒了吧。」
說著,蘇言初凝聚靈力,手中浮現銀色光芒,直接打向面前的石鴻飛。
銀光碰到石鴻飛的時候,石鴻飛瞬間消失了,一個紙人落在他剛剛站的地方。
赤璃微驚:「這怎麼回事?」
蘇言初嘴角帶著嘲諷之意:「這是他的紙人化身,膽小如鼠,他哪裡敢用真身來和談?」
「他倒是聰明。」馮梓京哼了一聲說,「若他真身來,我定讓他有來無回。」
對於派人刺殺蘇言初的人,著實不需要跟他講什麼武德。
蘇言初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馮梓京,開口問:「你們如何和城內的神諭宮舊部取得聯繫?」
「以煙火為信號。」王孤鶩說。
蘇言初點點頭。
馮梓京朝著蘇言初問:「少主,我們什麼時候攻城?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那個叫石鴻飛的斬成幾段了!」
蘇言初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馮將軍,你也別著急,他就在那裡等著你去殺,也跑不掉,讓大家休整一天再說。」
馮梓京沉默片刻,開口說:「按就明天,我定然取那石鴻飛的首級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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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剛亮,赤璃就下令眾人集合。
聽泉宗的眾人顯然也集合了,正在城牆上守城,其中還有不少是聽泉宮收編的散修。
赤璃在蘇言初身邊低聲說:「殿下,之前你說,進了神諭城,就將張杉和張松兩人吊城牆上。我認為,現在已經是時候了。」
現在殺這兩個人,一來振奮士氣,二來瓦解聽泉宮和散修之間的信任。
蘇言初點點頭:「你去做吧!」
赤璃聽了,立即讓人將張杉和張松帶了上來,綁在刑架上。
隨後,她拿著劍,站在張杉和張松面前,凝聚神力,提高了音量,確保神諭城城牆上的人也能聽到她的話。
「這兩個人,是散修,第一次刺殺我們殿下的時候,殿下看到他們有悔改之意,所以心地善良放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回去之後,投靠了聽泉宗,再次刺殺了我們殿下。簡直是罪無可恕!」
城樓上的聽泉宗的人和那些散修都聽到了赤璃的話。
聽泉宗的人並不知道這倆人是誰,但是那些散修卻知道他們就是張杉和張松。
赤璃繼續說:「聽泉宗的人聽著,我數三下,你們若是不將城門打開,我就將他們兩個殺了。這兩個好歹也是為你們賣過命的人,你們不會看著他們死,而不管他們吧?」
守城那個聽泉宗長老聽了,冷笑一聲:「胡亂找兩個人就說是我們的人,真是搞笑,我們根本沒有見過他們!」
赤璃也懶得理會他們,只是開始數數:「一、二、三!」
「三」字出口,城牆之上沒有任何動作。
赤璃看著張杉和張松,笑眯眯地說:「看來,這些人沒有打算救你們。」
兩人臉色蒼白,因為被堵住了嘴巴,所以他們也說不出話來。
但是張松的眼淚已經流出來了,他真的後悔了。
赤璃沒有再猶豫,依次扎進了張杉和張松身體裡。
兩人漸漸失去了氣息。
對於這種刺殺蘇言初兩次的人,赤璃不會心軟,也不會放過。
幸好殿下沒有事,也沒有受傷,不然被君上清算,死的就是她了。
讓一旁的兩人將沒有了氣息的人帶走之後,赤璃收起了武器,看著城牆方向道:「原來聽泉宗絲毫不顧這些為他們賣命的人,那些打算給聽泉宗賣命的人,是不是應該好好地考慮一下自己了?」
那些投靠了聽泉宗的散修聽了赤璃的話,都稍稍握緊了拳頭。
「你少胡說八道,那兩個人我們根本不認識,我們聽泉宗不會虧待任何人。你不要再挑撥離間了。」城牆上,那長老開口說道。
聽了長老的話,那些散修都低下了頭,微微咬牙。
或許,跟張杉和張松一樣,聽泉宗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
赤璃聽了這話,嘴角帶著冷笑。
這人說不認識這兩個人,自以為可以撇清關係,進行狡辯。
他們卻不知道,不承認張杉和張松,更會讓那些散修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受。
赤璃繼續說:「城內的散修,我知道你們現在投靠聽泉宗也是無可奈何之舉。我現在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覺得聽泉宗守不住這座城了,你們可以選擇倒戈。只要你們取下聽泉宗任何一人的頭顱,城破之後,我們都會放過你們。當然,誰敢用其他散修或者百姓的頭顱充數,我會讓你們後悔活著。」
那些散修聽了赤璃的話,手緊了緊。
他們覺得,赤璃的話或許是可信的。
畢竟,第一次張杉和張松去刺殺蘇言初的時候,真的活著回來了。
這兩人是現在死了,也活該。
誰能將第二次來刺殺的人放走,又不是聖人!
聽泉宗眾人聽了赤璃的話,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的散修。
懷疑的種子,在他們心中種下來了。
城牆上的長老臉色大變。
他知道對方搞這麼一出,是為了挑撥離間。
如今看來,他們成功了。
一直通過陣法關注著城中事情的石鴻飛在聽泉宗書房之中,直接將桌子掀開了。
他怒道:「法隨這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他還能幹嘛?」
相對比石鴻飛的惱怒,赤璃心情卻很好。
她說完就回到蘇言初身邊,朝著蘇言初問:「殿下,屬下處理的如何?」
蘇言初一笑:「你處理得很好!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好戲看了!」
赤璃也謙虛一笑:「都是殿下教得好!」
她說得其實沒有錯,她最近跟蘇言初學習了不少東西。
馮梓京在一旁問:「少主,我們現在可以發信號了嗎?」
蘇言初點點頭:「發吧!」
馮梓京聽了,和王孤鶩對望一眼,隨後同時朝著天上發出了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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