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白鶴也答應了,在雲遊過程中,也會幫找尋解決方法,一旦有消息,就會立即通知他。雲北寒也希望,能夠儘早找出來解決的方法。
蘇言初聽了雲北寒的話,眉眼彎彎:「所以,你有什麼樣的線索了沒有?」
雲北寒衡量了一下,開口說:「白鶴前輩倒是提供了幾條方式,我已經讓雲一他們去查了,等有了結果再跟你細說。」
蘇言初聽了,稍稍點頭,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走吧,先去吃早飯然後你回去休息一會兒。」蘇言初伸手拉著雲北寒的手,開口說。
雲北寒點點頭,就跟著蘇言初進入了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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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占得到了蘇言初的吩咐之後,就立即去了李鈺主的地方。
一點都沒有意外,李鈺並不在他自己的住所。
所以,蕭占就直接去了楚思遠的住所。
當然,半路路過執法堂的時候,他還去了一趟執法堂。
楚思遠受傷之後,並沒有被送回閉關思過的密道,而是被送回了他住的地方養傷。
蕭占進入楚思遠的房間之後,果然看到李鈺在陪楚思遠吃早飯。
楚思遠抬頭看到蕭占,眼眸之中帶著幾分驚訝。
「你怎麼來了?」
楚思遠看著蕭占問。
蕭占笑著說:「團長要見李鈺,我來通知一下李鈺。」
「義父要見李鈺?」楚思遠稍稍皺眉,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失落。
自己受傷之後,義父不說過來瞧一眼,反倒是要召見李鈺,這是為什麼呢?」
蕭占聽了,擺擺手,說:「並不是老團長,老團長今天早上已經離開軍團,雲遊四海去了。」
楚思遠一驚:「你說什麼?義父走了?我為何不知道?」
蕭占笑了笑,開口說:「沒有任何人知道老團長和白鶴前輩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們只看到了一封信,是留給團長的。」
楚思遠沉默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
以前,他跟義父是何等親密的關係,那時候父慈子孝,是真正的家人。
可是現在,這種關係已經完全沒有了。
就連義父離開軍團去雲遊的消息,他也只能通過其他人口中了解。
並且他的義父,連一封信都不給她留,只給蘇言初留了信。
他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做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所以他垂著頭,不再說話。
蕭占見楚思遠沉默了,將目光轉向了李鈺,開口說:「團長讓你帶著布防圖,過去見她。」
李鈺對於蕭占的話,置若罔聞,沒有回答。
在他心中,望舒軍團的團長,只能是楚思遠。
就算是昨天的挑戰,楚思遠輸了,他的想法,也從來沒有變過。
蘇言初忽然出現,搶走了楚思遠的團長之位。
而蕭占他們,竟然這樣就承認了蘇言初的身份,他十分唾棄這些人,所以並不想跟他們說話。
蕭占見李鈺不開口,繼續說:「李鈺,我說,團長讓你帶著布防圖,過去見她,你聽到了嗎?」
李鈺依然沒有說話。
蕭占皺著眉頭,將音量提高了幾分,開口說:「李鈺,你要是沒有死,就回答一句?你聽到了沒有?」
李鈺這才開口說:「不去!」
蕭占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說:「早這樣說不就好!團長說,如果你不去的話,就打斷你的腿,讓他們抬著你過去。」
蕭占說完,拍了拍手。
忽然,一隊人就出現在了蕭占身後。
李鈺看到這一行人,皺起眉頭,但是依然是一臉倔強,不願意屈服。
楚思遠抬頭看了一些這些人,臉色變了變。
這些是執法堂的人,他最清楚不過了。
執法堂的人,修為和靈力都很高,並且深諳協作作戰的精髓。
如果李鈺不願意過去,他們真的會打斷李鈺的腿,給蘇言初送過去的。
「慢著。」楚思遠朝著蕭占說了一句。
蕭占舉起手,攔住了要動手的執法堂的一行人。
楚思遠看向李鈺,開口說:「你過去見她吧,儘量不要違背她的命令。」
李鈺皺了皺眉頭,隨後站了起來,開口說:「那我去了。」
說完,李鈺就提步往外走了。
蕭占朝著執法堂的那一行人攤攤手:「抱歉啊,兄弟們,讓你們白跑一趟了。太麻煩你們了!你們回去吧!」
為首的人賠笑說了:「蕭統領客氣了。」
說完,一行人就朝著蕭占和楚思遠行了一個禮,就離開了。
蕭占也打算跟楚思遠告辭,然而,他尚未開口,就聽到楚思遠先開口了。
「蕭占,李鈺就是太過一根筋了,你多擔待點。另外,麻煩你多照看他,別讓他被刁難了。」楚思遠開口說。
蕭占笑了笑,認真地說:「我跟李鈺也是兄弟,自然不會故意跟他為難。至於團長,她估計也沒有這種閒工夫。她連你都能容下,自然不會容不下一個李鈺。所以,李鈺還是他自己的問題,我是勸不了的,還是需要你多勸勸!」
楚思遠沉默留下來。
他知道蕭占說得,其實很有道理,只是,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
難道真的要違心地臣服蘇言初?
蕭占覺得楚思遠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所以告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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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和雲北寒吃過早飯,就送雲北寒去休息了。
就在這時候,晴天找到他,說李鈺來了,在書房等她。
蘇言初聽了,提起腳步,慢悠悠地走向了書房。
進入偏廳之後,果然看到了李鈺站在書房中間,身形筆直。
她走到書房桌子後坐下,看著李鈺。
李鈺也看著她,卻沒有行禮。
蘇言初倒也不在乎這些,只是淡淡地開口說:「布防圖拿來了?」
李鈺見問,將手中的圖卷拿過去,放在蘇言初的桌子上。
蘇言初將圖展開。
畫上是一副地形圖,正是他們所在的這座山的地形圖。
上面仔細地標註了布防的位置和換防的時間。
蘇言初大概將圖卷的情形看了一遍,隨後拿起了一支筆,打算在上面書寫。
「你做什麼?」李鈺一驚,開口問了一句。
這可是布防圖,這麼重要的圖,怎麼能隨便動筆呢?<!--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