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究竟背著我幹了些什麼?」陳金貴咬牙切齒的看著陳夫人,如果不是陳清明現在還在這兒,陳金貴絕對會一巴掌打上去。
陳夫人這個時候噤若寒蟬,也不敢胡說八道,一字一句地,把自己今天辦的事情都說了。
陳清明好笑的看著陳金貴:「若不是你也有這個意思,你的夫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暗中去做這些事,並且是帶著你的兒子一起去的!」
「五十兩買一個人也就算了,偏偏還是好人家的孩子,人家又不願意賣,你兒子跟你的下人在人家鋪子裡耀武揚威也就算了,你夫人還親自上前找人家的麻煩,這是害怕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陳清明原本的笑容突然收起,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別說賀家的人,本大人要護著,就算是沒人護著,就能任憑你胡作非為嗎?」
陳金貴這時候腿肚子都轉筋了,哪還有膽子說出別的來,乖乖的鞠躬道歉:「大人我知道是我們的錯,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這就把這女人好好教訓一頓,您千萬別生氣!」
陳清明好不容易抓到這個機會,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然後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折騰,跟本大人沒有任何關係,有什麼事都別來找我,我丟不起這個人!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以後也不是什麼親戚了!」
陳金貴頓時目瞪口呆,沒了縣太爺的維護,他這個客來香究竟能不能開下去還是個麻煩事兒呢……
等回過神來,縣太爺早就已經走了。
陳金貴咬牙切齒的看著縮在一旁的妻子,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她臉上:「若不是看你給我生個兒子,今天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陳夫人很快就被下人拖了下去,直接關進了柴房……
……
糖糖這邊依舊忙碌,依舊是每天兩大鍋雞湯麵賣得乾乾淨淨,雖然是兩天去一趟,不過這也正好迎合了大夥。
誰也不可能天天去吃,隔兩天三天吃上一次,正是好時候。
一轉眼就臨近年關,半個月的功夫就這麼過去了。
而這個時候,遠在京城的北堂臨川也收到了香油。
看了糖糖的信之後,北堂臨川才知道香油是怎麼做出來的!
一百多斤才出了這麼一點油,都給自己送過來了嗎?他們手裡就沒留一些嗎?
按照糖糖說的那些,北堂臨川叫人做了一碗普普通通的手擀麵,加了一個荷包蛋,點了一些香油之後,竟意外的吃了滿滿一大碗。
「這……」
老管家看著北堂臨川這麼快就把一碗麵給解決了,而且連湯都喝乾淨了,整個人都傻了。
小主子這些天累得不行,胃口越發不好了,沒想到這一碗麵倒是吃乾淨了!
「這丫頭!」北堂臨川撫摸著自己腰上掛著的荷包,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小荷包就是一個把玩的物件,是糖糖練手給自己繡的。
小丫頭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之前還問過他一次,他謊稱丟了,實際上卻悄悄帶走了。